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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是吧,一觀你之相,小道便心生傾慕之心,道心頓悟,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定穿,即便是神仙又如何?陽奉本來對他極是惱怒,此時卻一時發不出氣來,淡然道:“你是玉清門下吧,不知道本君與逸仙子正在談正事麼,如此沒有規矩。此處,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是這樣麼,逸師妹?”寒子向逸蕭兒望去。
逸蕭兒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見他突然之間竟然稱自己為師妹,卻又不好當著陽奉真君等人之面駁斥於他,便淡然道:“啊,陽奉真君,剛才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師兄,是一位俗家弟子,姓盧。”
寒子心裡暗樂,感覺到這逸蕭兒處處護著自己,似乎與她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陽奉老道冷哼一聲,緩緩道:“是麼?想不到雨青掌教還收有俗家仙弟,倒是本君未曾想到的。”
寒子突然哈哈大笑道:“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雨青師尊已經把仙帝壽宴助興節目之事全都交由小可來負責了。你們真昧門想搶壽首之位,那是休想。”
893挑起紛爭
逸蕭兒見他大攬職權,心下微惱,深怕他胡言亂語,生出甚事端來。然剛才又自承他是自己師兄,一時間,駁亦不是,阻已不及,眼中頗有幽怨之色,微瞥了寒子一眼,心下暗想:“若他真個鬧出甚大事端來,我便拼著為人欺笑失度,亦要阻止於他。”
不過,玉清門中人雖不知寒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然見她們最尊敬的大師姐都尊他為師兄,竟也以為是她們雨青掌教秘密收下的俗家弟子。適才聽他侃侃而談,大斥木於,此刻又直斥陽奉,笑揭其尾,內心無不大暢,若不是礙於身份門規,早就大聲叫好起來了。至於他所說之事是否屬實,卻也無人相去懷疑。
陽奉真君被他當面揭露此行目的,心下盛怒之餘,暗自一咬牙,便給木於使了個眼色。木於領會,越從而出,大聲道:“首位出場之選,當有能者居之,既然這位貴門的盧師弟……”
“且慢”他的這一稱呼方出,寒子便已大聲喝止:“我雖是俗家弟子,但是卻也是玉清門的大師兄,這輩份嘛,可不能亂了套。我堂堂仙宇第一大派玉清門大師兄,這師弟之稱,只怕你木於還沒有這個資格。”
木於一時無言以對,斜眼望去,但見逸蕭兒面寒如霜,似也是甚為不快,他“你,你”字出口,竟至語意難連,好不尷尬。
“你你你,你什麼你,難不成你認為真昧門才是仙宇第一門,我玉清門要屈居你真昧門之下了?”寒子直斥木於,竟然不給他任何面子。
他此言一出,玉清門下內心自是無不舒暢至極,人人直欲拍手稱快,但是此言已然掀起了大波,不獨真昧門下人臉色難看至極,便是逸蕭兒亦是大驚,欲待阻止,卻已不及。一張俏臉寒氣如霜,卻微低下頭去,不知她心裡想甚麼。
須知仙宇之中,門派之鬥向來有之。關於誰才是仙宇第一派之事,若真個論來,各派弟子也只不過是私下議之,心裡明白。卻從無一人如寒子這般,直白白的說將出來,這便是明著挑起爭端了,這在仙宇是明令禁止的。只不過,此刻事關兩派誰大,面子問題,兩派中人誰也不去提及合是不合。
陽奉突然低喝一聲,聲如洪鐘,竟然把寒子的朗朗直斥聲壓了下去,“依你之言,你玉清門便是仙宇第一門了?而我真昧門卻是要屈居於你玉清門之下才對,是也不是?”
他這一番怒斥,卻也極具威懾,知天閣中,兩派弟子,包括逸蕭兒在內,均想他這回只怕難以駁斥,玉清門下,無不為他捏了一把汗。
哪知寒子突然狂笑起來,他刻意隱匿身上龍真氣,是以狂笑之時,雖已運上了龍真氣,卻抬起頭來,把眾人的目光引至一邊,只有逸蕭兒雙目低斂,將他身上的變化看了個通透,一雙瑩眸異彩閃爍,也不知她此刻心裡作何而想。
“在場諸人都可以作證,天上神佛亦可作證,適才你們可曾聽我說一句‘我玉清門是仙宇第一門’的?”寒子說罷,虎目一掃,目光最後落在陽奉真君的臉上。
眾人一時愕然,細思之下,剛才他只說過“仙宇第一大派”以及“大師兄”云云,卻從沒有明說過玉清門是仙宇第一門,最多隻能說他不服真昧門是仙宇第一門之稱。
而兩派之人均知,單以派中人數而論,玉清門確是仙宇中人數最多的仙派,寒子雖不知有多少人,先前與輕陽的交談中卻已知悉這一訊息。這“仙宇第一大派”與“仙宇第一門”兩個稱呼本就有著本質的區別,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