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朵鼻子嘴巴都冒出血來。”鐵振堂氣道:“小金子,莫非你是喝酒喝昏了頭?怎麼說上胡話?哪裡有什麼李老三,分明只有一個小孩!”
小金子道:“不對,二爺,剛剛我說要帶十二逛後花園,腳下被絆了一下,我一看正是李老三躺在地上。不信您看地上還應該有血跡。”鐵振堂和鐵一行彎下腰看了看地上,只見乾乾淨淨哪裡有什麼血跡,鐵振堂道:“那李老三人呢?小小孩子,就喝酒胡說,我看你是酒喝多了,要是不罰你還真沒有法了,一會且自己去管家那裡領二十棍子。”小金子聽到這裡酒立時醒了大半,嚇得直襬手:“二老爺,我確實沒有說謊,剛剛李老三明明躺在這裡。不對,有鬼,一定是有鬼把李老三搬走了。”正說間,鐵振堂聽得後面有聲響,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人影從茅廁邊一走三晃地過來,嘴裡還哼著小曲,走得近了,三人一看,不正是那李老三是誰?鐵一行甚是奇怪:“咦?李老三?”
鐵振堂心裡一動問:“老三啊,你不在屋子裡喝酒跑出來幹嘛?”
李老三道:“嘿!是二鏢頭和少爺啊,我剛剛喝酒覺得尿緊,剛解完手,走到花園這裡就聽到有人說話,我就過來看看是誰。”小金子看了看地下,又看了看李老三,走到近前用手掐了掐李老三的臉,道:“不對,剛剛我明明見你躺在地上,流的滿地血。”此時月光斜斜地照在老三的臉上,李老三也不言語,只是斜著眼睛看著小金子,目光不經意間射出一陣寒芒,嘴巴斜著向上咧開,朝著小金子冷笑道:“你什麼時候看到我躺在這裡,還流著血,嗯?”小金子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噌的一聲竄到鐵振堂身後,露出半張臉支支吾吾道:“李老三,三哥,剛才不是你麼?怎麼你又活過來了?”
李老三冷哼道:“是我嗎?我怎麼不知道,不過是去趟茅廁的功夫我就成了鬼了?”
鐵振堂皺了皺眉頭,目光暗地裡看著李老三,片刻道:“老三,許是小金子喝多了眼花,走,咱們繼續喝酒去。”轉頭又道:“一行,你和小金子把這孩子弄到屋子裡去吧。”說罷和李老三轉回大廳繼續喝酒。
鐵一行看小金子站在那裡默默無語,臉色煞白,遂拉著小金子道:“你這小子,喝酒便喝酒,如何弄出什麼殺人之說,害的我們虛驚一場。”
小金子呆在原地:“少爺,我沒有喝多,也沒有眼花,剛剛確實是李老三在這裡,只是怎麼轉眼的功夫他又活了?”說著嘴就裂開哭起來:“少爺,你要相信小金子,真的是,一會十二醒了你可以問十二。”
鐵一行素知自己這小書童的秉性,若說是話癆倒也不錯,但是從來不撒謊。若和李老三兩廂比較起來,還是相信小金子多些。他心裡也畫了個圈心道:“小金子絕對不會說謊,那麼倒在地上的就一定是李老三,只是這李老三明明還活著,那麼倒在地上的是誰?”卻嘴上說道:“小金子,一定是你喝多了眼花,和我把十二先弄到你房裡去罷。”
小金子還待分辨,鐵一行瞪著眼睛看著小金子,嚇得小金子把那句話嚥到肚子裡趕緊走過去和少爺把十二扶起來,迴轉自己的房間。
大廳裡,鐵振堂和李老三回到大廳。鐵振天道:“二弟,發生什麼事?”
“沒甚事,是小金子喝酒多了,眼花。”鐵振堂道。
那邊李老三複又接上:“他***,這小兔崽子許是恨我了,居然咒我早死。”
此時鐵振堂在桌子下拉了拉大哥的袖子,鐵振天會意道:“即是誤會,那咱們接著喝。”
這酒席直喝到夜半時分方散,鐵振天捂著頭道:“今日喝的不多,怎的頭重腳輕?”
鐵振堂對著展風一使眼色,二人齊道:“總鏢頭(大哥),我們扶你進去休息。”
二人扶著鐵振天進了書房,展風把鐵振天架到書桌後面的椅子上,鐵振天兀自言語:“真是人老無用,就這麼點酒就喝成這個樣子,想當年……”,鐵振堂將頭伸出門外,四下看了看見無人,便回手把門關上,和展風一起搬了椅子坐了,鐵振天坐直了身子哪裡有一點酒醉的模樣,急切道:“二弟,是怎麼一回事?”
鐵振堂皺著眉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和鐵振天展風講了一遍,然後又道:“我覺得小金子不是在撒謊,只是那李老三明明還活著,究竟怎麼回事?”
鐵振天和展風聽完半晌未語,良久,鐵振天道:“老駝,你看呢?”
展風道:“此事甚是蹊蹺,如何死了的人又活了過來?我且去小金子那裡問問。”
“嗯,也好,此事倒要問個明白,我和振堂就在這裡等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