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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顏色,最後竟是滿面恐懼,嘴巴張的老大,嘴裡顫抖著道:“李…李……李老三,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有如此歹毒的東西?”
李老三獰笑道:“嘿嘿,展大俠,既然你認出這個也就不需要我多說了,至於我是誰你也無需知道。我拿出此物的目的其實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幅畫裡的秘密怎樣解開?’你不說就只好要‘蛇蠍’來伺候你了。”說完將那怪物用手託了在展風面前晃來晃去。
展風道:“我…我怎麼知道?”
李老三道:“你不知道麼?想必‘蛇蠍’大人會讓你知道的。”
說完將‘蛇蠍’放到展風的傷口前,那‘蛇蠍’竟如貓兒見了鼠般,離著還有尺許的距離舌頭便伸了老長直直釘入傷口內,接著便吸附到上面,傷口若開鍋般放出熱氣,蛇蠍的尾巴則是逐漸變粗起來,顯然是在不停吸展風的血。
展風立時疼地手足並舞,面孔扭曲,豆大的冷汗如下雨從頭上滾滾而下,張大了嘴巴,卻叫不出聲音。身上的繩索入肉極深,滴滴鮮血竟從繩索處滴滴灑落。
過了片刻,李老三用手輕輕彈動‘蛇蠍’的尾尖處,蛇蠍才收了舌頭,‘嘶嘶’吐著舌頭,將頭尾盤在一起狀若燒餅。
展風方止住了呻吟,有氣無力道:“李老三,你…你快殺了我罷,別說我不知道,即便是知道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李老三道:“展駝子,你還真是硬氣!我怎麼忍心讓你快活的死去?我要將你帶在身邊,每日叫‘蛇蠍’親吻你幾次,看你說是不說。”
說完伸出手指點了展風**道,對鐵一行道:“一行少爺,麻煩你揹著展大俠,我們一起上路吧?”
鐵一行狀若行屍走肉,木然走上前去解開繩索,又將展風縛在自己後背,跟在李老三身後,二人向遠處行去……
過了好半晌,田三七才將十二嘴上的手拿走,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道:“好險!”
十二張著大嘴喘著粗氣,半天才緩過神來,道:“唉呀媽呀,田大哥,你要捂死我了,憋死我了。李老三手上是什麼怪物?看起來真嚇人。”田三七道:“十二,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邊走邊說。”二人重新上路。
田三七道:“‘蛇蠍’來自匈奴與苗疆接壤之處,是由毒蛇五步蛇與劇毒之蠍交配而成,蠍子身體蛇的舌頭,見風而漲遇木則縮。蛇蠍性喜喝血,被吸之人渾身有若剝皮抽筋疼痛,且凡被‘蛇蠍’咬過之人周身逐漸潰爛而亡,根本無藥可解。”又自語道:“奇怪,這本是苗疆天毒教的物事,向來與中原武林井水不犯河水,怎地會在這裡出現?”
頓了頓接著又道:“那中年漢子叫李老三麼?十二,能詳細地說給我聽嗎?”
十二便將自己怎樣入了鐵府又怎樣被救治,鐵府死人及至高崗上滅門一事細細講述一遍。
田三七聽罷沉默半晌道:“十二,據你所言那李老三定非善類,這鐵府滅門想必和他脫不了干係。此事非同小可。我雖不管江湖上是是非非,但此物一出江湖,必定將掀起一番波瀾。要及早做好準備才行。我知你報仇心切,只是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怎樣報仇?不如先回去等我養好傷,我陪你一起出去如何?”
十二經過這一路奔波也長了不少見識,心知若憑自己現在能力報仇根本無望,心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知道天毒教,想必李老三也不難找,爹常說‘謀定而後動’,我還是等等再說。不如跟著田大哥去,再向他學上些功夫,報仇的希望便大些。”
一念及此,便道:“田大哥,你說的對,我隨你一起去。”
二人繼續行走。走了幾日山勢已是日益險峻,但憑十二的腳板和身手實難再行。田三七現在傷勢已經大好,便將十二縛在背上,在懸崖峭壁上縱橫跳躍。但田三七畢竟傷勢未愈,每每遇到極陡峭之處便時有山石被蹬落下去,索性有驚無險。只是把十二看的心驚肉跳,有時更是閉目不看,心裡卻是打鼓:“這萬一失足不知是頭先斷還是腳先斷?”
這日午間,田三七行到了一處陡若筆立的山峰之下,用手在山石上摸了一會兒,輕輕一按,就聽“嘩啦啦”聲響,不多時從山峰上垂下一根鐵鏈來。
田三七背了十二爬上去,這山峰側壁光滑如鏡,手足無處可置,若不是有這根鐵鏈,田三七武功再高,也難以攀援而上。十二見此情景,直駭得閉了眼睛,手足竟同時纏在田三七身上,絲毫不敢動。
盞茶功夫,二人到了峰頂,田三七將十二放下,說道:“這裡便是我居住之所‘託天崖’,我外號‘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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