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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
我有些好笑,又笑不出來。在我的印象中,獨孤慶除了樣子冷峻些外,並沒有其它的不好,何況兩次見面,他兩次幫助了我,相反,我對他倒有些感激。但為什麼人人提起他來都如此膽戰心驚?連同樣是個魔頭的淳于烈也不例外?這個獨孤慶果然象人們說得那樣可怕嗎?
第九章 排簫與月季(二)
第二天一早,我們起身來,卻發現隔壁的人已經退房走了,這正是淳于烈巴不得的事,免得遇到了又要傷腦筋。
這一天不知怎得如此順利,我和淳于烈剛牽著馬走出客店,就聽到有人在後面喊著:“月哥哥,月哥哥!”我回過頭,就見到了慕容嬌兒揮著手,提著劍,氣喘吁吁跑了過來,在她身後還跟著南宮雁。
“嬌兒?”我愣了一下,聽到淳于烈在我耳邊低低地道:“正好抓住她們,去換解藥。”我沒有理會。
“月哥哥,這麼巧!”慕容嬌已經跑到了我的面前,有些激動地道:“我正要找你。”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問。
她反倒問我:“你是不是要去找我爹?”
看著她那孩子般純真的臉,我點了點頭,沒有騙她。
“你是去要解藥的吧?”她又問,我又點了點頭。
“我有。”慕容嬌說著從懷中摸出個瓷瓶子,道:“我是專門給你送解藥的。”
我又是一驚,卻聽淳于烈又在耳邊低低地嘀咕著:“小心有詐。”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不能夠相信,還是對慕容嬌問道:“是你爹叫你來的嗎?”
她卻低下了頭,用手玩弄著垂在前肩的黑辮子,彷彿是個犯了錯誤的孩子,輕聲地道:“不,不是。”說著臉紅了起來。
我又回頭看了看淳于烈,他得意地笑著向我眨了眨眼,好象是在說:“怎樣?俺沒有猜錯吧?”
“難道你懷疑我們嗎?”慕容嬌身邊的南宮雁不滿意地道。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囁嚅了半天才說出了個“不”字。
“這是我從爹那裡偷來的。”慕容嬌告訴我:“我怕他知道,所以才偷偷和雁兒姐跑了出來,我知道你一定要這個。”
我一陣感激,真後悔聽信了淳于烈的鬼話。半天,有些窘地道:“謝謝你,嬌兒!”
“不用,月哥哥。”慕容嬌卻靦腆地笑了,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知道你的心特別好。”
聞言,我心裡一熱,又想起了她小時候可愛的模樣,不由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嬌兒,我請你到大洪山作客,你去嗎?”
“嗯!”她高興地點著頭。
“秋少俠請我嗎?”南宮雁在旁醋意地問。
“當然。”我笑著說:“你們是一起的,我一併請。”說著友好地伸出手去。在我的習慣裡,總喜歡用握手來表達自己初次見面的歡迎,我卻忽視了對方是個女性,這是在唐朝。但南宮雁遲疑了一下,'奇·書·網…整。理'提。供'仍然握住了我的手,顯得很是驚喜。
淳于烈在旁邊只一個勁兒地向我嘻笑著擠著眼睛,也不知道他懷著怎樣的心思,我乾脆不去理他。
出了棗陽城,淳于烈便要向我道別,他害怕回到大洪山遇見獨孤慶。我問他要往哪裡去,他卻搖了搖頭,道:“天下之大,足可容俺遨遊了。不過,一個月後,俺還會回來參加老弟的就任大會。”
“到時大哥一定得來呀!”我叮囑著。
“一定!”他說著又把我拉到了一旁,用他那特有的、深厚的嗓音,低聲戲謔地說:“俺說老弟叫相思野龍,果然不假吧?你小子今後的豔福不淺哩!如今這兩個送上門來的俊妞,可是一心一意地為你相思喲?要不要大哥教你怎麼做?”
我只羞得恨不能一口咬斷他的舌頭,連忙將他推開,一本正經地道:“大哥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不然我便不認你了。”
淳于烈哈哈大笑著,打馬向北飛奔而去。
我牽著馬,與慕容嬌和南宮雁沿著山路崎嶇而行,儘管心裡惦記著丁哥兒,也沒法子走快。
一路上,慕容嬌象小鳥一樣在我身前身後跳躍、說笑著,我們回憶著小時的情景,倒也不覺得寂寞。只有南宮雁悶聲不響,緊緊跟在我的旁邊,有好幾次,我都感覺得到她火辣辣的目光在盯視著我,可是當我轉頭看她時,她卻又將頭轉到了別處。
就這樣,我們說說笑笑走了十幾裡的路,天上飄起了毛毛細雨,不過我們走在樹木參天的林間,那雨絲欲沾不沾地飄灑,倒別有一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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