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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視著我,我們的目光碰到一起,我向她笑了一笑,她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咦?你不是崆峒派的人嗎?”王不安奇怪地問我。
“對不起,我並沒有說是崆峒派的,是你自己猜的。”我抱歉地告訴他。
廣禪僧轉頭望了他一眼,他羞愧地忙低下了頭。
“你是月哥哥!”慕容嬌忽然想了起來,大聲歡叫著向我跑了過來,彷彿還是一個孩子,遇到了久別未見的老朋友,到我的身邊,拉起我的另一隻手,對我左看右看,興奮地道:“哎呀,月哥哥,你長得真高,都比我高出了一個頭。”
“你不是也一樣嗎?”我笑著對她說:“看你都長大了,越來越好看了。”
“嗯,你別瞎說了?”慕容嬌還象幾年前一樣地不好意思地撒著嬌。我覺得有人把我的手捏得生痛,轉頭一看,是靈兒滿懷著敵意地面對著慕容嬌。“她是不是在吃醋?”我心裡想到,不知怎的就有一種幸福感。“你的傷好了嗎?”嬌兒關切地問我。我一陣心熱,這麼多年了她還記得,於是使勁地點了點頭,道:“早就好了。”
“嬌兒!”一聲嚴厲的呼喚,把我和慕容嬌都嚇了一跳,嬌兒回地頭去,卻見慕容致情陰沉著臉,怒視著她,她這才覺出自己的失態,看了我一眼,才依依不捨地回到了她父親的身邊,立刻被她那兩個哥哥圍住了,不停地對她問著什麼。也許是嬌兒告訴了他們,我就是被他們揍過的小子,他們竟然有些不相信一樣地看著我。
丁哥兒悄悄地走到我身邊;羨慕地問:“呀!這小姑娘長得真漂亮,她叫什麼?”
“慕容嬌。”我告訴他。
“啊!多麼美的名字啊!”他不由得詩性大發,旁邊的靈兒卻道:“你看上她了,為什麼不去追她?”丁哥兒的臉一紅,朝她扮了個鬼臉,不再說話。
那位為首的老者終於從深思中抬起了頭,對著我拱了拱手,問道:“這位少俠尊姓大名?”
靈兒在我身邊低低地告訴道:“他叫白樸,是這幫人的頭。”
“白樸?”我一驚,這個名字如此熟悉,難道他就是那個把黑魔打下山崖的白樸嗎?
“我叫秋月渾。”我告訴他。丁哥兒又在旁添了一句:“綽號相思野龍。”
“你姓秋?”白樸愕然地又問了一句。
“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我問道。
“那老夫再問你一問。”白樸接著道:“你可認得一塵長老?”
“一塵大師?”我怔了怔,點了點頭,不無悲傷地說:“認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卻為我而死。”
“這小子就是空山寺裡那個小子。”南宮長勝恍然大悟,驚訝地道:“怎麼,他還沒死嗎?”
只這一句話,我的眼淚險些又流了出來,想起了一塵,想起了月清,那日空山寺的慘劇依然在我腦海裡浮現,多麼好的人哪,不是他們,我哪能活到現在,哪能有這麼多奇遇。
聽說我就是那個空山寺裡將死的少年,白樸卻顯得慈祥了許多,話語也親切起來:“秋少俠,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走吧!”
我愣了愣,看了一眼靈兒,堅定地道:“白老前輩,我與吉靈兒是好朋友,朋友有難,我一走了之,還能算朋友嗎?”
“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於她,只要她將吉金龍交出來,就此罷休。”
我看了看靈兒,她卻一口回絕:“你休想!”
“白盟使,還同他們費哪裡口舌。”峨眉山的老尼姑終於緩過了勁兒來,指責著白樸叫道。
“冷無情,這裡已經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了。”吉靈兒毫不客氣地指著她大聲道:“你方才說得話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冷無情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心中無限的怒火卻發不出來,只是憤憤地看了靈兒和我一眼,扭身悻悻地在她弟子的攙扶下,離開了這裡。
“白盟使,今日一戰勢在難免,不然這丫頭死不知悔。”東方閃爍在旁邊說道,慕容致情與南宮長勝隨聲附和。
白樸看了我一眼,還是點了點頭,說:“我們這裡都是名門正派,也不與你們群打群毆,今日這樣,這些人都與吉金龍有過結,就讓他們一個個與你們清算,你們若勝得了他們,這筆帳一筆勾銷,否則就交出吉金龍,給大家一個公道。”
我看著靈兒,她點了點頭,道:“好,就這樣,白前輩一言九鼎,公正無私,我們信得過。”
“白盟使,這樣不妥。”東方閃爍卻道:“我們一個人去鬥他們眾人,這不是以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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