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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西洋劍揮出一片光芒,幾乎是同時刺中了這兩名崆峒弟子的手腕,兩人丟劍急退。而就在這時,我見到幾絲藍光閃過,忙叫道:“小心!”但還是晚了一步,丁哥兒還沒有來得及得意,已經跌倒。我迅速跑了過去,抱起他來,卻見他的額頭上插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針,正是黃臉虎李乙所中的那一種,那針下的面板已經發黑,我連忙點了周圍的幾處穴道,也顧不得自己還帶著傷,將丁哥兒交與吉靈兒,一步掠起,直撲慕容家的兩位少爺。
不錯,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慕容家少爺施的暗器,他們一定是恨丁哥兒剛才打傷了他們,卻不想想,若不是丁哥兒劍下留情,他們哪有命在。就在我撲向慕容少爺的時刻,一把細針如天女散花般向我射來,只驚得吉靈兒、慕容嬌和南宮雁幾乎是同時叫出聲。我哪裡管得許多,一抖身,便發出了無數的罡氣,那些針還未到我的身前,就紛紛落下。其實我也無須害怕的,那細針上的毒又能耐我何?我撲到慕容少爺的同時,慕容致情也搶到了我的面前,剛才是他打了一把五毒針,現在為救兒子,哪裡顧得許多。我的天魔拳發出來,只想教訓慕容少爺,但慕容致情對我打來的一掌卻是致命地拍向我的胸口。我不由得暗自生氣,回拳變掌與他對去,只聽“篷”地一聲,他被我的掌力震出兩丈開外,摔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而那兩個兒子見勢不好,拔腿就跑,哪顧得父親的死活。我只要慕容致情在此就足夠了,一定能從他身上得到解藥。
“爹!”慕容嬌早已跑了過來,一把護住了慕容致情,回身懇求地看著我。我呆了呆,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想到你這小魔頭功力倒不小,讓我險些看走了眼。”周心遠已經走了過來,顯然,我那一掌讓他看清了我真正的實力。他看著慕容致情已經站起來,卻不冷不熱地嘲諷道:“慕容世家的子弟怎如此不懂規矩,死了都活該!”說著轉身直對著我,擋在了慕容致情的面前。
慕容致情氣得臉色發白,也知道周心遠是在向著他,一口氣噎了半天,也未說上話來,只是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在慕容嬌的攙扶下就要離開。
“別讓他走。”吉靈兒忽然喊道。我閃身去追,早被周心遠擋住,也不再怕人說他以老欺小,揮拳向我打來,我只得回身招架。
另一條人影也風一樣撲向慕容致情,那是浪蕩者淳于烈,他知道必須讓慕容致情留下五毒針的解藥,誰也保證不了能解丁哥兒的毒。但淳于烈也被人攔住了,白樸如雄鷹一般掠到了他的面前,叫了一聲:“你們還不快走!”揮掌打向淳于烈。
慕容致情和南宮長勝這才如夢方醒,相互扶攜著,迅速地離開了演武場,那些綠林幫的山寨主們卻一點也攔不住。
我大急,一邊抵擋著周心遠,一邊高喊:“你莫要欺人太堪!”周心遠卻答道:“誰叫你是老黑魔的徒弟,你就是個小黑魔,我崆峒派與黑魔誓不兩立。”說著越發兇狠起來,我只有老老實實地同他應戰。這周心遠的拳掌卻要比廣禪僧厲害得多,這裡他是想要我的命,而前一場廣禪僧只不過是要試探我的武功,多少有些相讓。所以一上手,我就感到了危機四伏,好在這一場我無需顧慮,那天魔拳、天魔星功盡情發揮,倒也抵住了他不可一世的拳頭。
那邊淳于烈與白樸過招要比我輕鬆得多,那兩人一上手,白樸便顯示了自己不可比擬的絕代高手的風采,淳于烈雖然不弱,與之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最其馬少了二十年的功力。好在白樸只想攔住他的去路,並未如周心遠這般玩命的兇惡。
我不得不承認老魔頭的天魔拳與天魔星功確實是世間少有的絕技,雖然對手比我強出了數十倍,我仍然可以支援下去。比如說周心遠一招“推窗望月”,身形在半空一轉,落地站穩,到了我的身後,身體傾斜著,左右腳踩著交叉步,兩掌划著圈,一上一下打向我的後背。急切間,我的一招“虎怒龍嘯”,單腿後踢一甩,身體猛然在半空中來了個後滾翻,同時拳掌交錯,擊向他的頭部。這一招難度極大,極其兇險,也最有威脅,他果然搶步收身。未等他再發起衝擊,我的另一招“三式定乾坤”已經出手,瞬忽間,幾乎使他落敗。但周心遠畢竟是一代掌門,功力深厚,經驗豐富,很快就扭轉了劣勢,我又處在了防守之中,心裡暗暗生氣,想到若是老魔頭在此,根本不會讓他過了五十招的。
打著打著,也許是周心遠看到發拳腳要勝我並非易事,忽然跳開了去,叫道:“小黑魔的手腳倒是利索,可敢比劍?”我想都未想,脫口而出:“那有何不可。”“好!”他大笑著從弟子手上取過火裡劍,吉靈兒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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