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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也不說話。
“我真不明白,你怎麼那麼恨我?”我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她猛然戰起身來,面對著我,雙手扯開了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了她那雪白如玉、柔韌光滑的雙乳。我目瞪口呆,不明白她的用意。“看看吧,看看你五年前留下的!”她怨恨地叫著,我仔細看去,原來在她雙乳之間的心口上有一條新月一樣的疤痕。她悲痛地說著:“你記得了嗎?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若不是阿婆搶救及時,恐怕我早已命喪黃泉了。”
我愣住了,越看越覺得那疤痕象我心口的胎跡,難道……?難道她就是那個我前世未了緣的妻子?這會是嗎?在我的印象裡,那個人應該是溫柔、賢惠、體貼、善良的人,怎麼會是這般蠻橫、無禮、奸詐、狠毒的人呢?可是她的心口確實有一條疤痕,聽她所言還是我給她留下的。哦!天道循回,前一世她殺死了我,這一世我也報了仇;但還有什麼沒解決呢?還有那解不散的情緣嗎?她就是我的愛人嗎?啊,這顆孤獨的心,就是我尋找多日、要去愛的人嗎?
翩翩重新整好衣服,我看不出她面具後面的那張臉的表情,她在喃喃輟泣著,說:“是的,小時候我對你不好,總是欺負你,那是因為我妒忌你。你比我小,比我後來,但是阿婆比喜歡我還要喜歡你。就算我忿不得你,你不也容忍了那麼多年嗎?你怎麼能下得去手,要殺死我呢?哼,在得知你已經逃走的時刻起,我就發誓要找你報仇,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
我隱隱聽出了她的話意。哦,原來秋月渾從小是和她長在一起的,受了她的氣,殺了她才出來的。但阿婆又是誰?秋月渾又是來自哪裡?既然我承認我便是秋月渾,我就不能讓她覺得我不是秋月渾,想了想,於是問道:“阿婆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裡?”
“你還記得她嗎?我還以為你把她忘了。”翩翩刻薄地說:“你一走,阿婆七日七夜沒有吃下飯去,不過你不要以為她是為了你。嘿!她已經把你忘了,不記得還有過你這樣的人了,你就是想去找她,她也不會認你了。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去找,只怕你還沒到那裡,就已經死了,你是知道違犯門規應該受到何種懲罰的。”
“七殺門?”我想起了那日在林中她的話,萼然地問道。
“只要進了門就別想出去,雖然你三年前逃走了,但是沒有經過頭領的同意,你連叛徒都不是。還算好,你沒有洩露本門的秘密,由於阿婆的緣故,頭領沒有讓人追殺你。原以為你早就死了,如今你還活著。不過,如果頭領知道你還活著,總有一天會抓你回去的。”她幸災樂禍地笑道。
如今,我終於明白了秋月渾來龍去脈的大概,難怪他要說自己是個不吉祥的人,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鮮為人知的背景。
“你要對我怎樣?”我問她。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面對著我,似乎在忖度,似乎在凝視,良久才緩緩地、彷彿還有些澀縮地道:“你看到了你不應該看到的,所以我有兩種選擇處置你,一個就是殺了你,另一個……”她說著竟截住了話頭,不再開口。
“另一個是什麼?”我忍不住問道。
她哼了一聲,羞憤起來:“你別裝糊塗,你應該知道。”她說著又把鞭子舉了起來,威逼著我:“你快說,你選擇哪一種?”(霸氣 書庫 |。。)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她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我已經上過她的當了,不能再上當,於是答道:“你如果不把另一種告訴我,我寧願選第一種。”
“你……”她氣得幾乎要跳了起來,鞭子舉得高高地又要抽打下來,但還是忍住了,將鞭子捲起,一邊咬牙切齒地怒罵著:“好,你要找死,可莫怪我無情。”說著,抽出了腰間的寶劍。
我閉上了眼睛,等著她用那劍穿透我的胸膛。
我感到了那劍涼絲絲地到了我的胸前,耳邊忽然傳來了“汪汪”的狗叫,我睜開了眼,翩翩的劍已經收回,側身對著我,她的面前站著的是一隻狗和一個嘴裡叼著月季花的黑衣男子。
“獨孤慶!”我叫出聲來。
獨孤慶依然那麼冷漠,眼皮始終不抬一下,對著翩翩沙啞著聲道:“你不能殺他。”
翩翩象木雕一樣呆立了良久,知道自己無法跟眼前的人來爭,回身拖著劍哭著跑開了。
“翩……”我剛喊了一個字又咽了回去,剛才她還要殺我,我應該為她的離去感到慶幸,怎麼心裡反倒空落落的,彷彿失去了什麼。
獨孤慶面對著我,我以為他要為我鬆綁,但她就那麼站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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