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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他放慢了自己的羅漢拳,以便能夠對我的拳更好的瞭解。不一會兒,他已經看透了我的那點拳招,手下一緊,雙拳揮舞開來,威猛剛勁,如泰山壓頂一樣向我壓來,頃刻間我便手忙腳亂起來,真後悔與他對拳,哪還有心思再去揣摹他的思想,天魔拳已經不知不覺地揮舞了出來。“咦?”我聽到白樸在那邊驚訝了一聲,這才清醒,但眼看著廣禪僧一招快過一招,一招猛過一招,一招強過一招的羅漢拳,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又不想用天魔拳,又只能用天魔拳,這種矛盾反映到拳腳上便慢了許多,馬上使我陷入了危險的境地,好幾次險些被他打中,只嚇得吉靈兒與丁哥兒幾次撥出聲來。“小笨蛋,那日的威風哪裡去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了我的耳朵。“是淳于烈!他也來了?我怎麼沒有看見?”但我也來不及想這些問題,拳法為之一變,竟成了掌,很順手地便使出了淳于烈扭獨有的黑虎摧心掌。這回不僅是白樸,連廣禪僧也驚訝地叫了一聲,手下不覺一慢,卻讓我抓住了機會,一掌向他胸前拍去。那廣禪僧果然非同小可,就在我自以為打中他身體的時候,他卻不可思議地撤回了拳,快似流星地與我對了一掌,只聽“啪”的一聲,我和他都向後退去,我退了有五步,他卻比我多退了半步。
廣禪僧臉色變了變,還是向我合什稱頌:“阿彌陀佛,秋少俠果然不同凡響,精通百家之藝。”
“承蒙大師相讓了。”我客氣地答道。
廣禪僧接著便問道:“貧僧很想知道你方才最後一掌是何掌?還請秋少俠相告。”
“哦,那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裡學來的,好象叫什麼摧心掌。”我告訴他。
他卻搖了搖頭,道:“少俠休要打誑語了,閣下方才那套拳掌雜亂無章,有少林拳,空行拳,形意拳,還有赤焰拳。”我自己都感到了驚訝,空行拳、形意拳和赤焰拳是三老的拳術,也許是我無意中用上了吧。廣禪僧看了看我,又道:“少俠還會天魔拳與黑虎摧心掌,這去是兩門絕技,但少俠的黑虎摧心掌有其貌卻無其實,貧僧也曾與那浪蕩者淳于烈交過手,發現閣下無論是從發掌勁力,還是那掌刀的餘波上,都與他顯然不同。而少俠的天魔拳卻打得爐火純青,絕不亞於黑魔霍山翁。”我的臉抽搐了一下,心裡卻不得不佩服這老和尚的眼力,看來我方才的掩示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哎,早知如此,還不如痛痛快快地使上天魔拳。
“啊!我想起來了。”我身後的項衝驀然叫道,他果然是不死鳳凰,經地一陣運氣調理,已經能夠站起來了,此刻他便指著我恍然大悟,道:“你就是老黑魔的徒弟,那老黑魔當年就是為了要哄你吃飯,而濫殺無辜的,對嗎?”我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項大哥,你不要這樣亂說。”靈兒趕忙插言,還向他使著眼色,可是那項衝哪裡能看得到,依然大聲喊著:“靈兒,你別被他騙了,他果然是老黑魔的門下,那年就是老黑魔顯些要了我的性命,我對這小子記憶猶新,不會有錯,我當時就發了誓,總有一天要殺了那老黑魔,今日自然不會放過他的門下。”他說著,握著劍就要向我殺來,早就被丁哥兒攔住,只一推,已讓他坐在了地上,指著他罵道:“你狠個什麼,要不是人家,你早沒命了。”項衝氣鼓鼓地半天沒有站起身來。
“你真是黑魔霍山翁的門下嗎?”白樸緩聲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如今這種形勢之下,也沒有什麼可以躲躲藏藏的了,倒不如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
“你可知道武林中有三大公敵,黑白兩道的人,人人道而誅之,一個是山鬼,一個是白魔,另一個就是黑魔霍山翁,你如果是霍山翁的徒弟,只怕許多人都放你不過。”白樸深怕我不知深淺,告誡著我道。
“我知道。”我答著:“但他是他,我是我。”
白樸點了點頭,象是有意識地隨口問道:“或許是那霍山翁事逼你作了他的弟子吧?”
我愣了一下,很聰明地領悟了他的意思,他是要為我開脫,但我既然承認了,就沒有必要再去撒謊,那樣反而顯得我畏手畏腳了,再說老黑魔也沒有逼迫過我,反倒是懇求我作他的徒弟。於是搖了搖頭,很坦白地道:“不!”靈兒在我身邊拉了我一下,示意我改口,我也知道她是為我好,還是說道:“他沒有逼迫我。”
“那就奇怪了。”廣禪僧又把話接了過去。
“有什麼奇怪呢?”白樸趕忙問道。
“是這樣的。”廣禪僧解釋著:“適才貧僧與他對的最後一掌,並非天魔拳,他也沒有天魔星功,更不是黑虎摧心掌,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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