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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說明你並沒有看不起我,有仁義心,所以饒了你三次。”我卻在暗暗慚愧,當時我確實在過那種疑問,只是怕以後再找不到東西盛酒才留下了那葫蘆,沒想到卻是救了我一命。這老太婆也太細心,太古怪了。
“那麼,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裡?”我問道。
“自然是你想去的地方。”她這樣回答著。我又有哪裡想去,最想的莫過於得到自由。
在山間的一座竹棚前,樸海婆將我扔柴禾一樣扔到地上,喚了一聲:“丫頭,飯做好了沒有?”裡面傳出個清脆的聲音答著:“婆婆,只等你回來了。”說著那門開啟來,出現了一個楚楚不凡的少女,我大吃了一驚,失聲叫道:“海妹!”
不錯,出來的確實是海妹,她已經長大了,出落得越發漂亮,雙瞳剪水,皓齒峨眉,亭亭玉立,只是那容顏有些憔悴,身形在些瘦弱,彷彿柔枝嫩葉一般。
“你是……”海妹盯著我,驀然想起:“大哥!”她叫著撲了過來,淚水潸潸地流了下來,抱著我嗚咽地哭泣著。我被樸海婆制住了穴道,無法動彈,見她的情景,淚水也不知不覺得流了一臉。她委屈地埋怨著:“哥,你答應要來看我,為什麼丟下我那麼多年?”我能說什麼呢?看著她悲傷的樣子,越發內疚,我曾經保證過要保護她,可現在……
“哦,原來你是她的兄長!”樸海婆恍然大悟道:“老婆子還以為你是她的戀人呢!”
“你不要亂說!”我憤恨地嚷道。不知怎麼了,看到海妹的樣子,我真恨不能馬上殺死兩個人:一個是淳于烈,一個便是東方太保。
“嘿,如果不是老婆子抓了你來,能讓你們兄妹見面嗎?”這婆子冷笑著。我啞口無言。
海妹明白了,懇求道:“婆婆,你放了他吧。”
樸海婆看了她一眼,卻道:“我抓到他可是奇貨可居,他是響馬幫的幫主,得之不易,除非……”
“你是說那件事嗎?”海妹接了過去,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不可反悔!”
“絕不反悔。”
樸海婆得意地大笑了起來,我卻十分不安,急忙阻止道:“海妹,你不要答應她,我沒有關係。”
她看了看我,還是點了點頭。
我被樸海婆解開了穴道,又能自如地活動,一把拉住了海妹,連忙問道:“你答應她什麼?”
她苦笑了一聲,道:“她要我作她的徒弟。”
我愣了一下,忙說:“你還是武夷山的人,這樣做不負責任的。”
她看著我,眼睛裡閃著悽楚的光,搖了搖頭,緩緩地說:“不,我已經不是武夷山的人了,紅塵客夢,這天下再也容不得我了。”我知道她又經歷了一場精神的浩劫。啊!她還年青,便已經嚐遍了人世的蒼桑,這老天對她也太刻薄了。
看著她走進了竹棚,我心如刀攪,柔腸寸斷。樸海婆卻用柺杖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責道:“不是老婆子多嘴,你這個兄長怎麼當的?若不是我,只怕你再也見不到她了。”說著也一搖一擺地走進了屋裡。
第十七章 武夷山(八)
我跟進屋,還未看清裡面的陣式,便聽到丁哥兒急急地呼喚:“大哥,快來救我。”我這才看到屋角處丁哥兒與嬌兒背靠著背地坐在地上,手綁在了一起,嬌兒的嘴上還堵了塊布,丁哥兒也是如此,只不過此刻正將那布吐出,喊出聲來。
“就你小子不老實。”樸海婆一柺杖打在丁哥兒的肩上,痛得他“哎喲”地叫了一聲,張嘴開罵起來。樸海婆大怒,揮手劈臉一掌“啪”地一聲打得分外響亮。我想,這要是運上氣的銀雪掌,丁哥兒的這個頭只怕要飛出去了。
丁哥兒罵得越發難聽,樸海婆正要再打,我一把攔住,同時喝道:“你住嘴!”他鼓了鼓氣,雖然不滿意,還是把嘴閉上了。
“樸前輩,這兩個人是我的夥伴,我請求你放了他們。”我不失禮節地對她說道。
“她說。”樸海婆看了丁哥兒一眼道:“這個女的,老婆子便放過她,這個黃頭髮的小子,我可不饒。”
“樸海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由得怒形於色,朗聲道:“是你無緣無故將他們抓來,便是罵你幾句,也是你自找的。”
樸海婆皺起了眉,揶喻道:“你還想動手嗎?莫忘了,不是你妹妹求情,你也落在老婆子的手中。”
“哼!”我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說:“若不是你詭計多端,也不見得討得便宜。”
海妹見勢不好,連忙解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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