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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胡客遊俠的了,即使有,也不會是我了。
胡客遊俠又是一劍,我手中的劍驀然甩脫,因為他的劍已經纏上了我的手腕。
“嘿嘿!這一回沒有人救你了!”胡客說著一招“風光無限”頃刻間把我逼入了絕路。
丁哥兒猛然一聲怒喝,將全身的力匯聚到了劍端,一招舉世之“大劈刺”已發了出來。
大劈刺是胡客遊俠交與丁哥兒的兩個絕招之一,我與他也練習過此招。面對著湖水,一劍下去,要將大湖之水一分為二,露出湖底,久久方能合上。這是威與力的一招,也是生與死的一招,絕少有人能夠攔擋得住。
但胡客遊俠攔擋的住,因為這一招是他教的。
胡客放下了我,回身去迎接丁哥兒最後一招,這一招充滿了他的歡樂與痛苦,這一招充滿了他的力量與衣愁,這一招充滿了他的希望和無奈,同時這一招也充滿了魔力。
胡客遊俠知道怎麼應付,他只要舉劍一擋就可以擋住丁哥兒下劈的劍,同時一側身劍順勢下滑,便可準確無誤地刺入丁哥兒的下腹,刺一個透涼。但他並不想馬上讓丁哥兒死,他還想看一看丁哥兒還有什麼本事,就象貓戲弄鼠一樣。
所以,他擋住丁哥兒劍以後,並沒有側身,就站在那裡,他要羞辱這個傻小子,告訴他,他永遠也不會是師父的對的丁哥兒的劍劈下來“當”地一聲已磕在胡客遊俠的劍上,他的心往下一沉,這寄予希望的最後一擊看來也失敗了。
西洋劍會變曲,特別是像丁哥兒這樣使勁兒地磕上經後,一定會發生大的彎曲,但胡客遊俠並不需要躲,因為他對這種劍的特性瞭解得非常透徹,即使是彎曲也只是一瞬,唬弄不知情的人還行,卻唬弄不了他,他知道,這劍只彎一下又會崩直,就象彈簧一樣。
可是這一回他錯了,他沒有想到這劍沒有崩直,連丁哥兒也沒有想到,這劍彎了之後便擊射了出去,根本沒有反彈回來。因為這把劍斷了,斷成了兩截。
斷裂的劍頭象弩箭一樣直奔胡客遊俠的咽喉,在他還得意的時候已經穿透了他的脖頸,從後面飛了出來。他“噢唔”了一聲,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至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他的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
丁哥兒也呆若木雞,他的手中還拿著那把跟了他十多年,此刻已斷了頭的斷劍,成了雕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連我也瞠目結舌,忽然想起來,不由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天意!”我喃喃地道:“這一定是天意,上天在一年前已經安排下了這一幕!”
一年前,東方太保用他的七星劍在太行山前斷了這把西洋佩劍,當時我說過要找最好的鐵匠把劍接上,並把這件事交給了崔玉郎,看來,崔玉郎並沒有找到最好的鐵匠,但是這把劍還是被接好了,接得看起來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劍斷了一次便成了斷劍,接得再好也不如原來。
丁哥兒仗著這把劍又懲了不少的微風,在方才,他還用此劍與東方太保交過手,東方太保手中正是七星劍,正是當年削斷西洋劍的劍。一定是方才,這兩把劍又發生了了摩擦,丁哥兒劍於是舊瘡復發,有了裂痕。在關鍵的時候,這柄被打傷的劍救了他,也救了我們所有的人,卻要了它第一個主人的命。
這是巧合?還是天意?巧合總是天意安排,天意也總是以巧合出現!
七寶宮 第八節 搖光珍珠宮(一)
我們得到了瑪瑙開陽宮的鑰匙,又開始向搖光珍珠宮進發。
開陽宮一戰,只剩下東方太保沒有受傷,丁哥兒的傷勢最為嚴重,雖然他不願意,我還是讓崔玉郎把他送下了山。
我的傷也不輕,好在都是外傷,我還挺得住,再說,我若走了,這唱主角的就不在了,戲也演不下去了。
搖光珍珠宮建在開陽宮之上,卻是在另一個山頭,再過了珍珠宮,那個最高的山頭上就是七寶殿了。
現在,我們已經到了珍珠宮的門口,這裡早就有個人在等待,他就是那個自稱是我連叔的連堂主。
“阿渾,你能闖到這裡來的確不容易!”他依然嗄著聲音,彷彿是在裝假。
我看著他臉上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具,說不出的噁心。
他卻在接著道:“別看你們闖得過那六座宮,卻必將喪身在這裡!”
我沒有回答他,卻問道:“連堂主,你難道也是女人嗎?”
“秋月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惱怒起來。
我笑道:“七殺門的女人才戴面具,堂主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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