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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喊這話的都是些小人物,卻聲勢浩大,攝人膽魄。
那冷無情的臉一陣白一陣紅,所有的目光都在看著她,這才讓她左右難堪,坐下來也不是,站著更不是,出盡了洋相,好不難受。
白樸揮了揮手,那聲音漸漸平靜,他這才說道:“冷掌門還請坐下,聽老夫說話。”冷無情這才強壓著怒火坐了下來。只這場示威,也給其它的門們一個警告。
“丁少俠,你該知道這裡的規矩。”白樸柔聲道:“你若要奪這門長之位,先要讓現任門長透過。”
“好,聽你的。”丁哥兒道:“只怕有人不敢讓我比武。”
白樸只一笑,向後面問了一句:“諸位可有誰不同意丁少俠比武?”後面竟無人回答,冷無情、周心遠雖說有些不心甘,卻見到別人都未開口,也只得作罷。其實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丁哥兒的武功雖不錯,但肯定有人可以勝他,倒不如放大肚量。
等了一下,見無人反對,白樸這才道:“丁少俠儘可比試,可要點到為止。”
“我知道。”丁哥兒答應了一聲,與南宮長勝並無多話,西洋劍一顫,鬥出千萬朵劍花便攻了過去,南宮長勝舉劍相迎,兩人戰在了一起。這一場打鬥不同於前些場的鬥法,這才是真正的高手間的較量。丁哥兒出道以來,這柄西洋劍也算闖出了些名氣,“金毛野馬”的綽號總是緊跟在“相思野龍”之後,人們合稱為“雙野綠林”。而丁哥兒最大的受益不僅是長了見識,多了經驗,更主要的是他的劍術突飛猛進,越發凌厲起來,只怕胡客遊俠也要另眼相看了。我只要學了什麼好的招式,他總能死磨硬泡地從我這裡學去,他最大的聰明是可以把這些互不相干的招式結合在一起,運用在自己的西洋劍上,就彷彿他學那逍遙步一樣,成為自己獨特的技藝。那南宮長勝雖說也非弱者,一套南宮劍法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是方才戰了幾場,耗損了些力氣;而這劍法中又無新奇的東西,便何況在大洪山他便曾敗在丁哥兒的手下,現在的丁哥兒又與那時不可同日而語,不免生了些怯意,這手下也有些慌亂,只十幾招過去,已明顯得處於了被動,若不是剛才白樸的警告,丁哥兒手下留情,這是性命相搏的話,過不了三十招,南宮長勝只怕要橫屍當場了。
我在為丁哥兒的進步感到欣喜,看看那臺上的眾人,老頭子、白樸、廣禪僧、周心遠以及林英子面色木然,看不出他們的心思,李自笑與冷無情卻有些變色,在七星盟中,只他們倆個的武功最差,在洪山之役時,他們或許還有十分把握來勝丁哥兒,可是到了此時,只怕要變成五分了。還有個人吃驚更大,他便是站在老頭子身後的東方太保。
只聽得南宮長勝“啊”地叫了一聲,丁哥兒的劍已經指到了他的眼睛。丁哥兒收回劍來,又是如此的得意,道:“你輸了!”南宮長勝一臉愧色,默默地拿著他的劍退了下去。
“啪啪……”離我不遠處是三世家的地方,慕容嬌兒興奮地鼓起掌來,南宮雁卻冷哼了一聲,嬌兒這才覺出失態,連忙收起了笑容,停止了拍掌。當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這樣欽慕自己時,丁哥兒越發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了,腆起頭來,狂傲地問著:“底下可還有人與我比試嗎?”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丁哥兒的實力,沒有人再敢上去與他對壘。只有慕容致情,他似乎猜透了丁哥兒的用意,已然走上了土臺。
憑真實實力而論,慕容致情或許比南宮長勝強了一些,卻也比不上東方閃爍,雖然我還未見他出過手,已經知道他根本不是丁哥兒的對手。但丁哥兒與他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雖然也在真刀真槍地比劃著,但我可以看出丁哥兒的劍要放慢了許多,慕容致情最厲害的是他的暗器,卻也遲遲不見他使出。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丁哥兒只是想打上百招,再裝作落敗,也好有大些面子。
這兩人的過招遠沒有方才精彩,南宮長勝有些奇怪,便是丁哥兒損耗了些體力也不能慢下這麼許多。東方閃爍卻也聰明得很,看他那微笑不語的神情,他一定已經猜了出來。只是那臺上的人卻還有許多不解,露著詫異的神色,尤其還是東方太保,為丁哥兒前後判若兩人而疑惑不解。
我想丁哥兒的婚事只在這場打鬥了,已經過了五十餘招,用不了多時,慕容致情也該如願以償地坐在門長的位置上,而嬌兒也將成為丁哥兒的嬌妻,這小子結了婚還會是這樣莽莽撞撞嗎?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靈兒卻拉了拉我,我向她指的方向望去,卻見慕容家的那兩個沒有出息的兒子正一左一右地靠近土臺,緊跟著便見兩人同時揚了一下手,我不由得大叫一聲:“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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