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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暗了下來,太陽很快就要被全部遮住,那忘憂崖下已經傳來了轟轟地空鳴,雲霧越來越濃地身天空捲去。
我一咬牙,從靈兒的心口拔出了禹王神劍,在拔劍的剎那,我的心也一陣狡痛,哦!靈兒,你可知道,我們心已經連在了一起。
禹王神劍上滴下了最後一滴血,在昏暗的陽光下,忽然就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光華,象一道七彩的虹,直貫鬥牛而去,本已暗淡的天空驀地又亮了起來。我舉起劍愣愣地看著,心中不知是愛是恨,劍啊劍啊,你剛才為什麼不發出光彩,為什麼非要飲盡我愛人的血,劍啊!你是魔還是神?你如果有靈性,就不要矜持,就不要沉默,就發出聲來,讓我聽一聽吧!
秋風中,禹王劍真地自鳴了起來,彷彿在唱一曲悽惋的悲歌。
忘憂崖下已經湧起了翻滾的水花,旁邊注入長江的一條水溪忽然暴滿,白色的激流從上而下象瀑布一般頃瀉到長江中,但並沒有馬上匯入昏濁的江水,反而從江面上橫著直躥過去,躥向對岸!
“白龍過江!”平日裡總是不急不躁的月清大驚失色起來,急急地喊著:“阿渾!不要猶豫了,快動手,不然來不及了。”
“禹王劍,給我力量吧!”我大喝了一聲,揮舞著神劍躍下了忘憂崖,這身體在半空中旋轉起來,已忘了自身的存在,非常自主地便發出了“幻影飛龍!”
白龍並未過江,我的神劍已力劈了下去,渾濁的江水驀然湧起,浪頭直與巫山齊頂,成了兩道靜止的瀑布,長江也一分為二,露出了泥濘的江底,那過江白龍亦斬成了兩面三刀截。
間不容髮之間,我的第二劍已經劈向了那座巍聳的忘憂崖,只聽得“轟隆隆”震天動地的巨響,整座石崖被劈裂開來,又癱塌下去成了一堆堆的碎石,從此在長江岸上消失了。
一道濃黑的煙雲,象火箭一樣,從劈開的石崖下衝天而起,綿綿不絕。
我幾乎是騰空而起,在那煙雲衝出的瞬間,第三次揮出了寶劍,揮出了我渾身的力氣。那煙雲立刻象爆竹一樣爆裂;象花朵綻放一樣向我湧來,頃刻間把我緊緊包裹起來,我已全無力氣,那禹王神劍已撒手而落,掉入了滾滾東去的大江之中。
而我並沒有下墜,反而被那些濃雲托起,騰雲駕霧一般越飛越高,越飛越高,漸漸地便失去了知覺……
第四部 夢醒
結局篇
我忽然就醒了,頓覺渾身痠痛無比,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母親那已然蒼老,但仍然慈祥的臉。
“媽!”我低低叫了一聲。
母親愣在那裡,彷彿不能夠相信一樣,忽然就熱淚盈眶起來。
“媽!”我又叫了一聲。
“你醒了!”母親急忙俯著身,摟著我的臉,激動地凝望著,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我想向她笑一笑,但這張臉怎麼這麼韁硬,那笑容一定十分難看。
母親突然就站了起來,向門外跑去,一邊動情而興奮地高呼著:“他爸,他爸!小雄甦醒了!小雄甦醒了!”彷彿成了個八九歲的孩子。
我愣愣地環視著四周,這是我的屋,是我家裡的屋,不會有錯:牆上貼著張古力特的畫,桌上還有我穿軍裝的照片,屋角還掛著我上學時用過的羽毛球拍。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我剛才不還在忘憂崖下施展幻影飛龍嗎?靈兒哪裡去了?月清和丁哥兒哪裡去了?還有我那麼多的朋友,兄弟們都哪裡去了呢?難道那只是一場夢嗎?
我在努力回憶,想起了永定門火車站,想起了我追歹徒,想起了醫院裡醫生說過的話,我漸進有些清醒,怎麼又想起了五臺山?想起了五臺山那奇怪的老和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綠林幫、七星盟、七殺門、靈兒與翩翩,難道的確是一場夢?一場黃梁之夢嗎?但是那夢裡的人和事怎麼會如此清晰,如此親切,就連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我們下一世還作夫妻好嗎?”靈兒的話還在我的耳畔榮繞,就象是剛剛說過的一樣!
“這一切都是夢,是一場奇怪的夢!”我自己告誡著我自己, 事例手忽然便觸到了胸口,那裡怎麼會有一樣東西?我抓起來舉到眼前,馬上驚呆了:這不就是穿心匕首嗎?曾經讓我天下無敵的穿心匕首嗎?
這把匕首裝入鞘內,用一根紅繩子栓著掛在我的脖子上,放在我的胸口。
我開始湖塗起來。
我又成了生龍活虎的我,不知底的人誰也不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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