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逼嫁(第2/3 頁)
袋固定好,先剝掉你半張臉的臉皮呵!”
蕙兒冰冷的指尖在謝湘玉的臉頰上劃過,讓謝湘玉心中湧出無限的恐懼。
因為眼前的人說這話的時候太認真了,完全沒有說假話的意思。
就好像……
謝湘玉看著眼前的蕙兒身體微微發顫,就好像她真的想剝掉她的臉皮。一時間,謝湘玉張張嘴,卻因恐懼發不出半點聲音。
而蕙兒也接著說:“美貌者往往在意極了容貌,所以呀,往往只需要在耳邊輕輕劃一刀,剝下一點點就都招了。你長得也這般漂亮,你在乎你的臉麼?”
蕙兒說著,又摸出了腰間的刀,用刀背輕輕劃過謝湘玉的臉。
謝湘玉輕輕發顫的身體瞬間僵硬,恐懼已經蔓延全身。但看著蕙兒漸漸逼近的臉,謝湘玉又不知道是那裡來的力氣,慘叫了一聲便連滾帶爬的逃了。
留下蕙兒十分麻利的收了刀子,向謝湘玉翻了個白眼。
還以為你有往刀上撞的膽子能有多厲害,才嚇了你兩句,就嚇飛了。還以為有多大的能耐。
而謝湘玉雖然蠻橫,卻是被嬌慣出來的,是一個自小被嬌慣到大,從未見識過人世險惡的嬌嬌女。
謝湘玉哭著回了秋梅齋,謝老夫人見她受了驚嚇,安慰了半晌不見起色,便讓人煮了安神的藥給她喝下也無濟於事。
等到了夜裡,謝湘玉夢見蕙兒描繪的恐怖場景,謝湘玉慘叫著醒來,卻又夢見白天被她撓花了臉的小丫鬟拿著刀子要割她的臉皮。
謝湘玉驚恐之下,淒厲的嚎叫聲響徹整個秋梅齋。
次日。
杜凝雲得到秋梅齋的訊息。
得知謝湘玉被嚇得夜裡慘叫,杜凝雲忍不住把蕙兒喊了過來,問道:
“你做了什麼?”
“我沒打她。”蕙兒立即說道,不僅沒打她,還捱了她的打,還委屈著呢。蕙兒想著,忍不住嘟囔道:
“昨天謝湘玉她踹我了好多下,晚上我睡覺的時候看了,腿上青了好多塊,可疼了,到現在還疼呢。”說著,蕙兒一臉委屈的彎腰拉起裙子,漏出青了好多塊的腿。
而實際上。蕙兒自小在北疆長大,風裡來雨裡去的,謝湘玉踢得幾腳她根本沒什麼感覺。
只是昨晚上待墨弄墨看見了她腿上的青紫,逼問了一番。得知謝湘玉踢了她一路,一個個氣不打一處來,紛紛說:“明日若是姑娘問你,你便讓姑娘看你的傷。姑娘也護短,管叫那謝湘玉吃飽了兜著走!”
蕙兒本不屑如此。
但待墨說:“謝湘玉那樣怕,姑娘明日肯定要問。你若擺出一副欺負人的姿態,肯定要罰你;但擺出委屈的姿態,就算要罰你,謝湘玉也別想好;若你演盡了委屈,說不定姑娘就不罰你了。”
蕙兒想想,覺得有理。故而一反常態的抹著眼淚,哭訴道:“她踢了我一路,我受不住,就說了些刑房的話,嚇了嚇她。”
“只說了些話?”杜凝雲覺得以謝湘玉的為人,被幾句話嚇住的可能性不大。
蕙兒卻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才說了幾句,她就嚇的夠嗆。我那裡知道她是這樣色厲內茬的,罵我踢我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
蕙兒說著,又可憐兮兮的抹了把眼淚,抽抽搭搭的小模樣怎麼看怎麼違和感十足。
杜凝雲半倚在桌上,一手託著腮幫子,看著蕙兒的眼神帶著幾分玩味。
委屈,哭訴。
這行為放在待墨和弄墨身上,倒是正常。
畢竟這兩個也嬌氣的很,受了委屈總愛哭,之前的她對身邊人素來放縱,見她們哭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先罰外人。
不過,蕙兒哭的很真,但蕙兒真的是受了委屈就跑來哭訴的人麼?這避重就輕的話術。
“誰教你的。”杜凝雲眼神裡帶著幾分考究,一隻手仍託著腮幫子,另一隻手卻在待墨和弄墨只見來回劃過。
“是你教的,還是你?”杜凝雲話說的很輕巧。
在內室裝作規整東西的兩人身體微僵。
果然,姑娘如今聰明瞭,她們之前的小伎倆也沒用了嗎。
待墨兩人想著,很沒出息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想往門外溜。卻被杜凝雲無情的喊住,說:“所幸她沒什麼大事,只是嚇到了,吃幾記安神藥便過去了。蕙兒,你受了委屈自有我替你報,這次你捱了那麼多腳,也算抵了我饒你,但下次…”
“沒有下次。”蕙兒趕忙說。
杜凝雲嘴角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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