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下山赴約(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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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微狀似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蹲下柔聲道，“你雖不曾出手，但其實語言也能害人。這次若不是我在，說不定你們已經犯了錯誤。有時候只要一步開始踏錯，就會步步錯，回不來頭的。”
褚微腦海裡突然閃過當年父親也是蹲在地上跟半大的他講道理，而兄長就站在旁邊陪他一同受罰，“……害人之心不可有。”
竟莫名的和這一幕重合起來。
他想了想，將父親告誡他的話也這般原封不動的跟她說道，“所以即便這次並沒有人受傷，但這並不能讓你們抱有僥倖心理，懲罰是必須要有的。”
池魚站在一旁，目光一閃，沒吭聲。
“不過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就罰抄書吧，抄的多了，先人聖賢的話也就記得住了。聽明白了嗎？”
父親如此這般跟他說道，所以他也這般說道、問道。
“……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紅綢慢慢停止抽泣，“不過，褚微哥哥，你怎麼哭了啊！我被懲罰的人還沒開始哭呢。”
“我，哭了嗎？”褚微伸出手一摸，竟是淚滿衣襟，“那大概是故人不入夢，許久未見的原因吧。”
“哦。”紅綢很有眼力見的沒繼續問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嘛，她做靈這麼多年，生離死別愛恨情仇的見得多了。紅塵苦海，眾生其中啊！
還好她早就脫離眾生，是一隻快樂的靈了。
“那我要抄什麼書呢？”紅綢轉移話題，“我還不太會識字寫字。”
褚微很快收拾好情緒，笑道，“那你可曾讀過些什麼？”
“《三字經》。”
“沒了？”
“沒了。”
池魚站在一旁插道，“還沒讀完。”
“……”紅綢覷了池魚一眼，還不是我畫符實操上手之後，你就再也沒叫我掃盲了啊！揭我老底你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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