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掌門(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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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也是人，也是從小弟子過來的，不過是多幾年閱歷而已。”林守拙溫聲道，“我倒是覺得掌門這個人還挺平易近人，挺好相處的啊！”
池魚頭一次見這麼沒有架子，還自我調侃的掌門，忍不住愣神了下，便大起膽子問道，“掌門，那我可以問你修煉上的問題嗎？”
“當然可以。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掌門也不外乎如此。”林守拙輕笑道，“不過太簡單的掌門可不會回答，萬一每個弟子都來問我，掌門不是要累死？”
“不過掌門覺得你挺有眼緣，隱隱有些像我的舊識，所以簡單的也是可以回答。”
“……”掌門自我感覺還真是良好，但他有沒有知道弟子們其實都對他避之不及呢？
“呃，是，是這樣的，師兄在課上告訴我們雖然世間存在諸多氣，但我們能動用的只有靈力。”池魚有些磕磕巴巴，抬頭看了眼掌門。
掌門慈祥的看著她，但並沒有喝止。
“我想問掌門，人有靈氣用靈力，妖用妖力，沒有神智的鬼怪用鬼力，而有神智的鬼怪卻是可以用靈力，那魔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池魚嚥下口水，“這世上應該已經沒有魔了。”
“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林守拙有些詫異。
“修煉的時候偶然想到的。”
“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水滿則溢，過猶不及，有時候好奇心太過旺盛反而不是好事，”林守拙反問道，“而且你問的問題，不是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嗎？”
“掌門，那不是答案，只是猜測而已，”池魚態度端正，語氣誠懇，“所以，這世上的確還有魔是嗎？”
“魔者，心鬼也，”林守拙慢慢走下石階，看著山腳下不遠處處的牌匾，“人心尚存，魔便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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