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方唱罷我登場(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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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衛緊盯著池魚雙眼，兩人針鋒相對，一時之間誰也不讓誰。

“咳咳，師兄，我覺得翠花說得也對，普通人一般接觸不到束靈這個層面，何談收服這事。說不定就是束靈搞的鬼。”嚴止打破沉默，“正好逼出來問問清楚。”

“普通人？”他的直覺告訴他，她可不普通。

褚衛看了一眼嚴止，那眼神隱隱讓嚴止覺得自己背叛了大師兄，他頓時作壁上觀，不吭聲了。

褚衛嘴裡念著訣，手上結印動作不停。

紅綢只覺得外頭有一股吸力在拉扯著她，她一個晃神，整個靈就站在了屋內，被迫面對七雙打量的眼睛。

尤其是褚衛和池魚，一前一後正對著她。

她尷尬的眨眨眼，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池魚在紅綢出來的一瞬間攥緊了手，周圍都是人，她如今什麼都不能動，也不敢動。

給我機靈點啊！紅綢！剛才躲在紅繩裡頭應該都聽明白了吧。

進不了逍遙門她可就幫不了她了啊！

紅綢看了她一眼，彷彿福至心靈。

“我們之前在廟裡有見過一面，你還有印象嗎？”褚衛溫聲說道。

紅綢遲疑著點點頭。

“我記得你讓我們不要收服你，你說不會出來害人，你一直留在廟裡是在等一個人，”褚衛說著語氣開始急轉，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嚴，“你現在出來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要幫她作弊？是不是她許給你什麼好處？還是說她就是你等的人？”

重重威壓之下，很容易讓人精神崩潰口吐真言，尤其是面對一個年歲不大，新晉形成的靈。

那束靈果不其然瑟縮了下，“你——”

褚衛聚精會神，池魚眉頭緊鎖，眾人都在等她的答案。

“你是在侮辱一個靈的尊嚴和人格嗎！”

紅綢這大話說得一點都不心虛，雖然才待著池魚身邊不過半日多，但照虎畫貓，已有幾分池魚信口開河的模樣。

“第一，我沒有幫她作弊，她也不是那個人。第二，幻境的事我承認，是我不小心破壞了這位的程序，但你若說我收了她什麼好處，我可不認。”

“你破壞試煉做什麼？”

“好玩啊！都是操控幻境的，我棋逢對手，手癢不可以？”紅綢雙手叉腰。

褚衛有些無奈，小孩子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那你——”

不等褚衛下一個問題到來，池魚抓住機會果斷上前。

“你為什麼要如此害我，我跟你有什麼過節？”

她此時衝到眾人面前，神情激動，身形搖搖欲墜，而唯一對著紅綢的臉上卻揚起一抹讚揚的笑容。

“啊，這個啊！我想出門找他，我是個束靈啊，沒人我可離不開這廟方圓十里。可這廟聲名在外已經沒有人願意過來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不怕，敢過來歇腳的，我不跟你走跟誰走？”紅綢擺弄著垂下來的流蘇，漫不經心，“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吧！”

池魚臉上表露出憤怒，但慢慢的卻感同身受起來，“大師兄，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但，但她好像也很可憐。此事沒有人員傷亡，不如就此作罷？”

池魚和紅綢一唱一和，將人架在高臺。

“作罷？”褚衛輕輕一笑，“有問過我了嗎？”

“呃，”池魚試探，伸出手攔在紅綢面前，“那大師兄想如何？是讓我再過一遍幻境嗎？可以，我能過第一次就能再過第二次。”

“不不。”褚衛搖頭，“幻境是有限制的，不管你是怎麼透過的，幻境已經不能再構建了。”

“啊，這！”池魚一臉驚訝，內心暗喜，面上卻表現的有些著急，“那，那該如何是好。”

“是啊，如何是好呢？”褚衛也重複她的話道。

“按你們的說法來看，是她出手擾亂了你的幻境，但你不知情。”褚衛適時停頓了下，又接著道，“但所謂不知者無罪，我若是罰你，不合乎情理，我不罰你，不合乎規矩。”

“大師兄想說什麼？”

“按門規來說，理應逐出門派不予錄用，但你情況特殊，”褚衛揹著手，低聲宣佈，“所以你可以成為雜掃弟子留下來，在三至六月內表現尚佳，即可轉為逍遙弟子隨同修煉。”

他輕輕掃了眼池魚身後的紅綢，“至於你嘛，頑劣不馴，擾亂試煉。但翠花因你受過，所以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