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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了滾。緊接著勁風一閃,剛剛還在自己手下喘息的醜男人已經被人用披風裹了,到了那男人懷裡。
何躍雙腿一軟,整個人跪了下去,恰好跪在了自己斷掉的命根子上,雙唇慘白,“皇上……”
☆、第9話 以奸還奸
身上的燥熱也喚不回雲歉崩壞的神智,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看著眼前的人,雖然只能看到一個形狀優美的下巴,但是久違的氣息告訴他,啊,真的是這個人,他不是在做夢,他來救他了!腦子裡突然空空的,雲歉放鬆了心神,整個人昏了過去。
容舒刻抱人的速度和姿勢實在太漂亮太流暢太輕車熟路,不僅嚇壞了自己的侍衛,連帶自個兒都愣住了。剛剛那一幕似乎一點都不真實,當他踏進這間牢房,眼裡竟然就只剩下了這個男子,等反應過來,他竟然已經把人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他有多少年沒有這麼抱過人了?真的是好多年了。
“你放開我爹爹!”雲逸樓在鳳子月懷裡掙扎,光著的兩條小腿不停撲騰。不知為什麼,鳳子月覺得自己看到了渾身炸毛的小獵豹,那模樣十二萬分的熟悉。
對,是熟悉。不由地又多看了懷裡的小獵豹幾眼,那怒火中燒的小公子他一定在哪裡見過。
“小王爺!”鳳子陽臉色蒼白地抱起昏過去的雲歡。
容舒刻怔忡的心神被這聲怒吼喚回,撥空看了那張牙舞爪的小豹子一眼,然後抱著懷中的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子月,把他帶走。子陽,把歡兒送到太子那裡,這裡的事情也一併讓太子處理。所有清平知府衙門的人一個都不準放走!”
小豹子果然是小豹子,百般不合作。鳳子月看了眼遠去的主子,狠狠心,一個手刀劈下去,懷中的小豹子終於安靜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差點被咬掉的耳朵,鳳子月心有餘悸。
“離兒,稍安勿躁。”容舒刻並沒有把懷中的人交給過來接的子飛,而是吩咐道,“子飛,帶我去房間。子月,把那小鬼也帶過來。子陽你留下來。”
雲離低頭在歡兒額頭上親了一下,“很好,竟然敢動本宮的人!本宮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拂袖往清平府而去,同時吩咐人去搜集何躍犯罪的所有證據,他一定要讓這畜生死無葬身之地!
“把它們給本宮牽進來!”雲離坐在子影抬來的凳子上。很快,兩個侍衛一人牽了兩條打獵狗進來。
地上痛得滿頭大汗的何躍不明所以地抬頭看著眼前的錦衣公子,臉色蒼白地怒吼,“你到底是誰?”先前他痛得頭暈眼花似乎看見了皇上,但是,皇上他只在殿試時見過一次,所以不敢確定。
“大膽!太子面前還敢放肆!”那牽著大獵狗的侍衛飛來一腳,直接把何躍大門牙踢飛了兩顆,痛得何躍又是一陣哀嚎。另一名侍衛手起手落直接廢了何躍和連辭兩人的武功。
“本宮今天會讓你知道我是誰的。”雲離冷冷一笑,揮了揮手。
立刻就有兩個侍衛拉起死狗一樣的兩人按在了鐵抓手上,鐵爪洞穿了兩人的手掌心,把兩人面對著牆牢牢的釘在了牆上。
“太,太子?”何躍不敢相信遠在千里之外的太子竟然近在眼前,那,他之前見到,真的是皇上了?這個認知讓何躍的臉立刻灰敗起來,他總算明白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本宮聽說這些刑具都是你自創的?似乎用處挺有趣啊?也好,今兒就讓你來演示一番,也好讓本宮學習學習。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對本宮弟弟的照顧呢?”
小、小王爺?!何躍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既然你表現得像一條發情的母狗,本宮又豈能不如你心意,這可是本宮手上最剽悍的獵狗,你可別辜負了本宮!”
“不!不!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
又是一腳飛起,那牽狗的侍衛把何躍一口牙踢了個七零八落,“太子的名諱也是你這畜生叫得的嗎?”這兩名侍衛和死去的那個侍衛一樣,都是從兩位小主子出生起就被皇上挑來給兩位小主子做親衛的,從小看著長大的可愛小王爺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屈辱,而且自己的兄弟死得悲慘不說,竟然連屍骨都沒能存下,這口氣不報焉能對得起受了屈辱的主子對得起死去的兄弟!
何躍披頭散髮,哪還有白面書生的風流模樣?鮮血直流的頭在牆上磕得碰碰響,奢望能留下一條狗命。反倒是那師爺一直悶聲不吭,任憑摺磨。
“饒你?本宮的寶貝聲嘶力竭求你饒命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呢?”很平淡的問句,但是瞭解太子的人都知道太子是真的怒了。
一想到向來不把任何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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