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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腸,頓覺渾身發起熱來。
酒能亂性,這話一點也不錯,就這一杯“威士忌”下肚,他便覺得有了異樣的感受。剛才對那女郎毫不動心,現在卻恨不得把她摟在懷裡,盡情地吻個痛快,盡情地……
念猶未了,那女郎已回到卡座來,仍跟剛才一樣,坐在身旁依在了他懷裡。
高振飛藉著酒勁,老實不客氣地摟緊了她,低頭就向她一陣狂吻!
她毫無拒抗,躺在他懷裡,仰著臉,任由他狂吻,任由他的手在身上活動……
正在如痴如醉中,高振飛忽然覺出有異,她那“辣妹”的髮式,怎麼在不到幾分鐘之內,竟變成了滿頭長髮?
他立即推開她,執住她的兩肩,詫然問:“你是誰?”
那女郎果然不是剛才的女郎,只是她換穿了那件短衫和“迷你”裙,在昏暗的燈光下,要不是頭髮過長,根本發覺不出是換了個人。
只聽她輕聲回答說:“我叫陳芬蘭!記得嗎?”
“陳芬蘭?……”高振飛一時實在想不起,這女郎究竟是什麼人。
自稱陳芬蘭的女郎輕笑一聲說:“你如果真的記不起來,讓我提醒你吧,那天你還說我的名字很好,聞出一股香味呢!你再想想看?……”
高振飛終於記起了,不禁詫然驚問:“你是我在‘桃源招待所’見過的陳小姐?”
“你總算還沒把我忘得一乾二淨!”陳芬蘭的語氣充滿了嗔意。
高振飛想不到在這酒吧裡,又會遇上崔胖子的人,究竟是巧合?還是被跟蹤?或者是……
沒等他開口問,陳芬蘭已坦然說:“你一定很奇怪,我怎會發現你在這裡,對嗎?不瞞你說,我是奉命跟蹤你的!”
“奉命?”高振飛驚怒交加地問:“是崔胖子派你跟著我的?”
陳芬蘭點點頭說:“不錯,因為崔老闆的人大部分都不認識你。只有我見過你,所以這件苦差事,只有我能勝任!”
高振飛忿聲說:“你怎會知道我的行蹤?”
陳芬蘭笑了笑說:“昨晚姓蘇的女人到‘桃源’去過以後,崔老闆就派我去‘天堂招待所’,要我在附近守著,專注意你一個人的行動。從你扛著個受傷的人進去,一直到那姓蘇的女人追著你出來,我都在暗地跟著,雖然你擺脫了她,卻沒把我擺脫掉……”
高振飛急問:“那麼你也跟到了我住的那家旅館?”
陳芬蘭得意地說:“當然!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間,不過你睡得倒痛快,卻把我害苦了,害我整夜到現在都不曾閉過眼睛!”
高振飛不禁怒問:“你一直跟著我,究竟想怎樣?”
陳芬蘭鄭重其事地說:“我並不想討這份苦差事,只是崔老闆命令我跟蹤你,我不得不跟。至於究竟為什麼,你最好自己問他好了!”
高振飛冷笑一聲,不屑地說:“你以為用你的姿色,就能打動我,讓我跟你去見崔胖子?”
陳芬蘭笑笑說:“那倒用不著你去,我已經通知了崔老闆,他馬上就會親自趕來!”
高振飛一聽崔胖子即將到來,不由地暗吃一驚,急忙把她的身子推開說:“對不起,我可沒興趣跟這種人打交道!”
陳芬蘭哪讓他起身,情急之下,死勁抱緊了他的腰說:“我把一切毫不隱瞞地告訴了你,你這一走,不是害慘了我,讓我無法交代嗎?”
高振飛斷然說:“我不能為了你,再捲進漩渦!”
陳芬蘭幾乎是哀求地說:“崔老闆要我把你絆住,你就算幫幫我的忙,等他來了以後,哪怕是一句話也不願跟他說,扭頭就走,他也就怪不得我了。”
高振飛仍然無動於衷,把她抱住腰的兩手用力一分,冷笑說:“你倒會為自己著想,可是你為什麼不替我想想,幫幫我的忙呢?”
陳芬蘭攔住他問:“你真的要走?”
高振飛認真說:“誰還跟你說著玩的不成?陳小姐,請你讓開!”
陳芬蘭一時拿他毫無辦法,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短衫領口,用力往下一撕,只聽得一聲裂帛破絲聲,已將衫領撕開,頓時雙峰赤裸裸地跳了出來,她的衫內竟未穿戴任何東西!
“你這是幹嘛?”高振飛莫明其妙地問。
陳芬蘭威脅說:“你只要碰我一下,我就叫救命,反正這裡的人都跟崔老闆很熟,一定會向著我說話,證明你對我施行強暴的!”
高振飛不禁怔住了,因為他是在卡座的裡面,必需把攔住的陳芬蘭推開,始能走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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