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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麗文不動聲色說:“老包,我們這是關起門來說話,這裡沒有第三個人,說出來也不怕別人聽去。今晚的事,我可只教你去燒張二爺的船,可沒教你去殺人啊!”
包正發不禁雙目怒睜,直直地望著她說:“蘇小姐,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蘇麗文嫣然一笑說:“你別緊張,我又不是把事情往你一個人身上推,只是要你明白,今晚的事情鬧開了,你我都脫不了關係。換句話說,我們應該同病相憐才是呀!”
包正發這才收斂起滿臉的驚怒,嘆了口氣,輕喟說:“其實呢,只要你蘇小姐心裡明白,知道我包正發是死心塌地地為著你,不要說把事情推在我身上,就是要我去賣命,我也絕不含糊!”
蘇麗文挨著他身邊坐下了,舉手搭在他肩頭上,極其嫵媚地笑著說:“我對你還要怎樣,把那姓高的小子打發走了,不是馬上就上樓來了嗎?”
包正發頓時轉憂為喜,心花怒放地說:“蘇小姐,你,你當真……”
蘇麗文故作窘態說:“你還問個什麼勁兒,我既然答應了你,還有什麼當真不當真的!”
包正發不禁喜極忘形,突然鼓足了勇氣,執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捧起來就吻。
蘇麗文不拒絕,趁機說:“現在我也該問問你了,你剛才說,就是為我去賣命,也會答應,那可是你的真心話?”
包正發竟賭起咒來:“如果不是真心的,就遭天誅地滅,出門撞汽車,乘船翻船,坐飛機……”
“好啦好啦!”蘇麗文阻止他說:“我不過是試探試探你,又不真要你去賣命,何必說一大堆不吉利的話。……真是!”
色膽包天的包正發,一直對蘇麗文垂涎欲滴,久欲染指,只是礙於身份,不敢妄存一親芳澤的非份之想。
今晚他可逮著了機會,既然吻她的手未遭拒絕,他就得寸進尺,驀地緊抱住了蘇麗文的嬌軀,激動地叫了聲:“蘇小姐……”把那滿是胡茬的嘴湊了上去。
蘇麗文仍不拒絕,任他緊緊抱著,在朱唇上恣情地狂吻起來。
包正發是個大老粗,根本不懂調情的“藝術”,更不懂什麼叫情調。在他的心目中,對方只是個女人——一個能令人為她發狂的肉體。
他是真的發狂了,像一頭飢餓的猛虎,撲住了羔羊,恨不得把她撕成片片,狼吞虎嚥地飽餐一頓,好好地解個饞!
這種老粗哪會領略出吻的情趣,和細嚼慢嚥的滋味,完全是粗線條作風。他的吻法,簡直像狗啃肉頭!
啃了一陣,似乎意猶未足,手也上來助陣了。
包正發已經跟了蘇麗文好幾年,幾乎等於是朝夕相見,每次當他望著她那高聳動人的雙峰時,總禁不住懷疑那是經過偽裝的,否則不可能有那麼驚人的尺寸,超出了“國際標準”。
現在,由於好奇和衝動,他急需揭開這個謎。當他的手接觸上那堆肉丘時,立刻感覺出它的挺實和富於彈性,才證實它是絕對貨真價實的!
這一來,他就更無法自制了,形同瘋狂地撕開了她的衣襟,正待吻向她那誘人的酥胸……
蘇麗文忽然用手托住他的前額,把握時機地說:“老包,今晚我絕對讓你痛痛快快地解個饞,別這麼急猴猴的。現在我有句話要問你,你可得老老實實回答我喲!”
在這節骨眼上,包正發連考慮都不考慮,就忙不迭說:“你何必問呢,我早就說過了,就是要我為你賣命,我包正發也心甘情願,絕不說一個不字!”
蘇麗文故意吊他胃口:“不行,我非得先問清楚不可……”
包正發只好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你一定要問,就快些問吧,我……”
蘇麗文嫵媚地笑著問:“我想知道的,是假如老吳把今晚的事,推了個一乾二淨,把真相告訴了張二爺,而張二爺果真聽信了他的話,找到我這裡來,你準備怎樣?”
包正發毫不猶豫他說:“我挺了!”
蘇麗文搖搖頭說:“這個我知道,到必要的時候,你一定會出來挺的,只是張二爺今晚的損失很重,就是把你宰了,也是無濟於事,他必然會把賬算到我的頭上……雖然我並不怕他,可是,我再怎麼總是個女人呀!”
這話一點不錯,她非但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渾身充滿了誘惑和魅力的女人。尤其現在酥胸袒露,一副撩人心魂的情態,誰也無法抗拒她的挑逗。
包正發的眼光盯住在她的雙峰間,那一條被擠成深深的乳溝上,毅然說:“他們只要敢找上門來,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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