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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在內褲裡貼衛生巾?是怕我非禮你?你這兩下子我懂,別想蒙我。” 寶怡滿腔的慍怒卻又不敢發作,把梁甲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再次拿開,“梁總,您胡說什麼呀,我妹妹還在哪。” 坐在一邊的孫小微早已經煩透了,梁甲居然當著她的面這樣調戲寶怡,這也未免有點太猖狂過分了。 梁甲只是嘿嘿一笑,“什麼妹妹?還不是給你打工的?你讓她出去她敢不出去嗎?你是一夫的女人,他週一夫現在再怎麼牛又怎麼樣?他的女人還不是我想泡就泡?” 寶怡此刻真恨不得扇梁甲兩個耳光,但她還是儘量剋制住自己心裡的火,她淡淡的一笑,“梁總怎麼會是那種人哪?我們這樣的女人梁總見得多了,根本不稀罕。我只是剛做完人流沒多久,不方便,女人總是很麻煩的,身上要戴一大堆東西,您就別笑話我了。”寶怡撒了一個謊。 梁甲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寶怡,“你做了人流?孩子是誰的?我想不會是週一夫的吧?” 寶怡的臉上開始顯現出壓抑很久的憤怒來,“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梁甲此刻突然大笑起來,“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什麼了,是不是週一夫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喝酒喝酒。” 寶怡的心裡一陣刺痛,她知道梁甲在利用她過去那段並不光彩的身世嘲諷她,這也恰恰是她內心深處最大的一塊傷痛。 “你不就是想跟我籤合同嗎?我明天就叫他們跟你簽了,還有什麼事你找王振書去辦。我還有事,先走了。”梁甲說完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寶怡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她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孫小微靠過來摟住寶怡的肩膀,“好了,姐,別哭了,這種流氓你理他幹什麼?大不起這生意我們不做了。” 寶怡哭泣著抬起頭,“不,一定要做……”話還沒說完就又埋頭大聲哭起來。 一夫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寶怡正坐在床邊上收拾剛剛晾乾的衣服,一見一夫進門,馬上跳起來一把摟住一夫的脖子,死死地抱住怎麼也不肯放手。 一夫對寶怡的舉動感到很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抱著我不放?把我脖子都勒疼了。” 寶怡嬌媚地一笑,“怎麼了?人家抱你都不行?人家想要你多抱抱嘛,可你從來不抱我,我只好抱你了。” 一夫噗嗤一聲笑起來,“誰說的?我明明抱過你,怎麼說我沒抱過你?” “那也叫抱?我要你天天抱著我,時時刻刻抱著我。”寶怡還是不放手,“我好想你。” “哎喲,我的小姐,你讓我歇一下好嗎?我好不容易回家,你都不讓我坐一下。”一夫的口氣有點生硬。 寶怡顯然被一夫的態度傷了心,放開摟著一夫的手,一屁股重重的坐回床上。“算了,你這人好沒意思,就連親熱一下都不會。” 一夫看著寶怡那張生氣的臉,搖了搖頭,“好了好了,我馬上去衝個涼,然後回來再和你親熱,這總可以了吧?” “誰稀罕?要是那位程小姐要你和她親熱,我看你衣服脫得肯定比猴子還快。”寶怡越說越氣,這幾天她的心情就沒好過。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甚至受了梁甲的侮辱才和海天百貨把合同簽下來,一夫居然什麼話都沒說,直到最後才勉強對她說了句“很好”,這真的讓寶怡感到寒心,難道他一夫自己的生意還要自己一個女人拼命維持嗎?她維持著這份生意到底是為什麼?就為了讓他一夫能有更多的精力去海生藥業泡別的女人?她受不了這樣的對待,但是轉回頭來想,一夫不管怎麼樣是自己的,她堅信,只要她好好對他,一夫就不會跑,但是沒想到自己跟一夫撒個嬌他都不懂哄,一夫真的和過去不一樣了,越來越不象她過去的那個一夫了。 一夫看著寶怡,深深地嘆了口,他想發作,可迅速忍住了,他很反感別人提到他和程躍然之間的事,但是他知道自己愧對寶怡,他只有忍受寶怡的憤怒。“猴子又不穿衣服,怎麼可能比我脫得還快?”他說這話時臉上怎麼也裝不出滑稽的表情來。   。 想看書來
駕羽隨風 (十三)(3)
寶怡沒搭理一夫強擠出來的幽默,自顧自的收拾著衣服。臥室裡只開了盞檯燈,寶怡的身子在燈光的映襯下很柔弱,她的頭髮的邊緣反射著燈光,一夫突然如同有了一種幻覺,他面前的是他的天使,也許寶怡真的是他的天使,只是他自己還沒發現。 一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看看寶怡根本沒有想理他的意思,覺得很無趣,轉身去了浴室。 一夫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寶怡已經躺在床上了,她背對著一夫什麼話也不說,一夫不知道這樣的時候該怎麼哄自己的這個女人,他只能悄悄地爬上床,就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生怕被父母察覺到。 躺在床上,一夫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寶怡,慢慢的轉過身去,兩個人就這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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