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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 面對一夫片刻的沉默,程躍然接著說,“我的意思是你不可以這樣輕信一個玩錢的人,你必須用時間證明他的誠實。” 一夫淡淡一笑,“這沒問題,在這件事情上我覺得你不必太操心,別忘了,那筆貸款是他操作的,也是他幫你把賬搞平的,如果沒有他,你我現在就是最不誠實的人。別忘了,你拿走了我一千五百萬,這個窟窿可是太大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放心,他有能力幫你處置一千五百萬的賬面,就有能力作這麼大規模的假賬。” “你不要把誰都當賊防,這不是幹事業的,那樣的話你不覺得自己很孤立嗎?”一夫的嗓門有點大,他一到了要堅持自己的觀點時聲音就會提高。 “你喊什麼呀?好了好了,不跟你吵了,你自己看著辦,反正你要注意別人的反應,你是老總,你說了算,但你也不能做事情太武斷。”程躍然半是責備半是教訓地說。 “你和耿強的那檔子買賣現在搞得怎麼樣了?”一夫似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程越然淡淡的笑了笑,那笑聲順著電話線傳到一夫的耳朵裡,一夫覺得心裡有點彆扭,但是他又說不出來這彆扭是因為什麼,也許是一種醋意,也許是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安全感。 “還算是比較順利,但是現在資金還是有點小問題。”程越然似乎有點發愁。 “那你為什麼不多留一些資金在你手上?而是都給了我?”一夫確實覺得奇怪,如果按程越然的脾氣,她是不會輕易放棄這麼多資金的,要知道,搞股票的人就是靠錢來生錢的(當然,一夫也很清楚,他一樣是要靠錢來生錢,只是方法不太一樣),而現在她卻主動放棄了一千萬的資金,一千萬對於程越然來說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她在股市裡資金最雄厚的時候也不過只有三千多萬。 “我把錢給你和給我有什麼兩樣嗎?難道說海生藥業就不是我的買賣了?再說,你不也是我的人嗎?你的人都是我的,我把錢給你又怎麼了?”程越然半似調侃的話讓一夫心裡有點酸酸的,他從不願意自己附屬於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有錢的女人,他更不會把經濟上的實力與感情掛鉤。愛就是愛了,在公司裡,我是你的員工,但在家裡,你就是我的女人,你可別把我當成你的附屬品。一夫心裡這樣想,但是嘴裡卻沒有這樣說,他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情誘發什麼大的爭吵而失去程越然,更不想讓程越然難過。 “隨你怎麼說吧,不過海生藥業有了這筆錢確實是解決了大問題,在這點上郭思懷確實是功不可沒。”一夫說。他還想為郭思懷做更多的辯解。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你的決定,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如果你確實覺得他適合,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就是了,但是我還是會保留我監督的權利,而且我想美國人也不會那麼隨意的就允許你在公司如此重要的職位上安排這麼一個人。”程越然話說得很冷靜,語氣裡沒有一絲感情的味道。 “這一點我很清楚,你就儘管放心好了,我會注意,美國人那邊我會去說服,只是你拿走的這一千五百萬確實在美國人那邊要費不少力氣。”一夫說起話來也似乎是在針鋒相對,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對戀人之間關於自家企業的談話。 程越然明顯示卡住了,她頓了一下,“這一千五百萬本來就該是我的,我搞海生藥業不就是為了更好的融資嗎?如果連這一點功用都沒有了,我還搞它幹什麼?你看看,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們不是還沒給我賺到什麼錢嗎?而我的工作室一年下來就會有幾百萬以上的純利,你說我做什麼更合算?”程越然的語氣顯得有點生硬了。 一夫感覺到了程越然的嗔怒,他不想再把這樣的矛盾激化下去。“好了好了,咱們別吵了,都是為了大家好,我也知道你只拿走了一千五百萬是為了我們好,也是心疼我們,覺得我們不容易,更想支援我們一下,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少來,剛才還氣呼呼的跟我吵架,以後你要是再敢這樣,我就不理你了。”程越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語氣開始明顯的緩和下來,她也很清楚,一夫就是這麼一個脾氣,總是喜歡認自己的死理,但是他的用心並不壞,只是有時候他總是把問題看得那麼嚴重,而且對於他那滿腦子的商業信譽也總是有那麼一種難以理喻的執拗。她相信自己看上的這個男人。  
駕羽隨風 (十八)(4)
聽了程越然的話,一夫心裡覺得踏實了點,畢竟一個一觸即發的爭吵被化解了。 “你要注意身體和安全,說心裡話,我信不過耿強,而且我還是對你們這樣的事情感到擔心,我不懂你們的規矩,但是我還是覺得不踏實,我總有一種預感,這是件會觸犯天條的事情。”一夫說。 “好啦,你就別婆婆媽媽的了,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瑣碎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