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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就是充其量找點麻煩而已,他踩不死你有可能,但是你也別想長大,只要你長大了,變成一隻肥頭大耳的老鼠了,那你的死期就到了。有人說我現在是老鼠,將來一定也能變大象。要我說,在中國你很難,你就是隻老鼠的種,這是在你一出生就定性的,你改變不了,即使你變得再大,也還是隻老鼠,不可能被人當成只小象來對待,你就看看現在咱們國傢俬人企業中有幾個稱得上是重量級的就知道了,除非你給自己變變性。做大不是不可能,很可能,我說這話只是希望你能清楚你現在企業的實際性質,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以後再想辦法對付現在你自己的困難。 老鼠要想贏了大象也有方法,但那不是老鼠打敗大象,而是讓大象自己把自己整死,你只要把他引到泥潭裡就可以了,他拔不出腳來,越陷越深,最後會活活被拖死,到那時候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地長大,但是在你長大的時候你還要小心別的大象是不是也盯上你了。 在大象面前別想用什麼技倆,你怎麼耍都沒用,無非是死的早點晚點。你要是惹不起,那就躲,就象很多散戶明知道這是莊家的套,但還是想在莊家嘴裡挖口食,結果自己血本無歸,返回頭來又哭又鬧,其實根本沒這個必要,當初你早點跑什麼事情都沒了,他死就死在一個‘利’字上,總想賺得最多,他忘了賺得最多的必然是塊頭最大的那個。 不要和大象搶食,讓他去搶,你在邊上把你不能控制住的食物讓給他,拿著食物引誘他,最後讓他掉進泥潭裡,贏家就是你了。” 一夫從這段話裡一下感悟了不少,上海大東就是大象,海生就是老鼠,好,現在看來他週一夫把大東牽出來打一打是有意義的,而且他又多了點戰略和戰術上的選擇,關鍵是看能不能把大東拽出來。 當一夫問耿強是不是大象的時候,耿強又有一段精彩的回答: “我不是大象,充其量就是隻個頭稍微大點的老鼠,只是我這隻老鼠身邊有很多老鼠,過去我們是許多老鼠群毆一隻老鼠,後來是群毆一隻貓,現在是要群毆一頭大象了。大象我們還是打不過,但是老鼠多了可以讓大象更快的自己跑到泥潭裡,等他死了我們就可以上去分而食之。” 如果對耿強的經歷和現在的運作稍許有些瞭解的話,誰都會理解他這段話的含義,也都會理解他這段話的精彩之處,但是耿強也許沒想到,他的老鼠大軍裡潛在著巨大的危機,而且天空中已經出現了一隻專吃老鼠的鷹。 耿強的另一句話不禁讓一夫的心發了一陣冷。 “一個男人沒地位是什麼事情都辦不了的,你的地位用什麼來衡量?錢是其一,其二是你的人格魅力,其三才是你的權利,年輕人就是要給自己多建立些地位,不然好女人都不會跟你過到底。” 耿強的這段話分明是說給一夫聽的,在敲打一夫,一夫很清楚自己現在在人前的地位有多高,和他接觸的人會給他一個很有能力和頭腦的評價,但是他永遠也脫不開靠女人起家的名分。只要他自己的事業一天不發展起來,就一天會被別人這麼看。 中午,一夫、程躍然和耿強從耿強設在上海的辦公室裡出來,三個人一頭扎進了上海豐裕小食店,每個人要了二兩生煎饅頭(北方稱為“水煎包”)和一碗雞湯小混沌,這就是耿強典型的“上海工作午餐”。 一夫小時候在上海外婆家裡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對生煎饅頭也算是情有獨鍾了,每次出差到上海必然會去吃幾頓,但是他萬沒想到的是耿強居然也會在這種狹小擁擠的環境裡吃工作午餐。小小的飯桌上擠著一夫他們三個人和另一個不相識的人,一夫心裡偷偷測算了一下,這張桌子上的人要是把自己的錢都拿出來,差不多可以用百元大鈔裝滿半個店鋪,而這些錢中絕大多數將來自耿強的腰包。 海口一個電話打亂了一夫和程躍然的日程,一夫上了當天的飛機直飛海口。 一夫剛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杯茶還沒來得及喝,白琪晏後腳就跟了進來,“你還真有心情啊,這樣的時候還跑去買結婚用品!”   。。
駕羽隨風 (二十八)(2)
一夫瞪了白琪晏一眼,“怎麼了?我結婚也不行嗎?難道我就該在海生藥業這個地方當光棍漢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結婚這一天等了多久嗎?現在可倒好,還不是被你們一個電話就叫回來了,什麼事情我電話裡就不能解決嗎?咱們這裡是死了人了還是被稅務局查了?” 白琪晏看著一夫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一夫。“婚姻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嗎?”白琪晏說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的悲傷,聲音微微顫抖著。 一夫發現白琪晏的眼裡含著眼淚。“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白琪晏的聲音突然哽咽了起來,眼淚撲簌簌奪眶而出,“劍峰他出事情了,他開車路過商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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