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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根非常脆弱的繩子。做慣了穩當生意的一夫對於玩股票實在是不敢恭維。在他眼裡,那充其量就是一種額外的投資,充其量給自己養老留條選擇的餘地,他就是不能理解程躍然對股票的那種狂熱和痴迷。事實上他也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和一種經濟形式脫節。這一切源自於他的視野的侷限性。 “你能不能先回來?我們在家裡好好談,你為什麼非要在辦公室裡對我大喊大叫?”一夫的口氣也有點強硬,“回來以後慢慢談,我們的看法不同,你該聽我的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可不想回了家還要大吵大鬧,別人會怎麼看我?”程躍然根本沒理會一夫,“我要你現在過來,把事情向我解釋清楚!” 辦公室裡有一種明顯的殺氣,郭思懷正耷拉著腦袋站在程躍然的對面。一夫從沒見過程躍然青筋暴露的樣子,這一次看來她是真的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她的嘴唇青黑,不停地發著抖,手裡攥著一張紙,在不停地撕,一夫進來時連頭都不抬一下,她不願意看一夫那副樣子,她突然覺得他很噁心,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未婚夫會背叛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節骨眼上給自己拆臺,而且還做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
駕羽隨風 (三十八)(3)
“你可以說了嗎?說說看你為什麼不同意給我劃款?”程躍然的語氣變得很特別,象是在審問一個犯人。 “你不覺得你的決定有違一個正常公司的紀律嗎?你不覺得你的決定有損於公司全體股東的利益嗎?你這樣做的話以後誰還敢把錢放心地交給你?”一夫把手插在褲兜裡,靠著門站著。 “你站進來好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吃了你?”程躍然還是連頭也不抬。 “我還沒那麼膽小。”一夫站在那裡沒動。 “那你就站進來,我不想讓公司裡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吵架。”程躍然的言語冰冷。 一夫往前挪動了一下身子,然後把門關上。 郭思懷看了看程躍然,“那我先出去一會。” “你也別想溜,這裡頭你的事也少不了!”程躍然近似命令的口氣在說。 郭思懷又站住了。 “你讓他走吧,這事本來他就承擔不了,你拉著他幹什麼?他還要回家接孩子的。”一夫淡淡地說。 “你倒是會做好人,好,那我就找你一個人算賬!”程躍然憤憤地說。 “字是我籤的,當然是我的決定,我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所以才通知的董事長,我只是希望他清楚,我郭思懷還沒到了要讓你們兩口子為這種事吵架的地步,你們這樣吵架值得嗎?如果程總覺得我的決定是錯的,我願意在公司全體董事會上做出檢討,我可以馬上辭職,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為了我的這個決定吵架,傷了感情可是錢買不回來的。”郭思懷的話句句沉重,句句打在一夫和程躍然的心裡。他的頭此刻高高的昂起。 辦公室裡一下子死一樣的寂靜。 很久,程躍然抬起頭來,看看一夫,輕輕地嘆了口氣,“走吧,你送我回家,我累了,真的很累。” 一夫無言地開啟辦公室的門。 回到住的別墅,程躍然自顧自的走進大門,把一夫甩在身後,一夫站在門口沒動,只聽別墅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一夫的心裡一涼。 長夜無眠,一夫沒有跨進別墅的大門,他第一次對那扇大門有了恐懼感,他不知道那大門裡面等著他的會是什麼。他敢於面對工作中的一切,但是他卻不敢面對程躍然那冷酷悲憤的目光,他覺得刺骨的寒冷,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卻要面對這種懲罰,他不甘心。 他自己一個人沿著別墅門前的路慢慢走去,越走越遠,那是海邊的農田,田裡汪著渾濁的水。一陣寒意使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天空漆黑一片,眼前也是漆黑一片。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冒了出來:要是在這裡再被人打劫一次,楊愛輝可是沒辦法再救他一命了,他只有拚死到底,最後被人拋屍在這個爛水塘裡。 手機響了,在寂靜黑暗的夜裡顯得那麼刺耳,螢幕的綠光象是一種鬼火,照得一夫的臉更顯得恐怖。人似乎就是一定要有雙重的面孔,一面是善良質樸,一面是猙獰恐怖,每個不同的人在看這張臉的時候會有不同的理解,也許得出的結論也完全不同。那綠光照射出的不知是一夫善還是惡的一面。 “你在哪?”電話是程躍然打來的。 “外面。”一夫回答得很無力。 “你自己嗎?” “是。” “……”程躍然片刻的猶豫,“我以為你在那個女人那裡。” “哪一個?”一夫覺得很奇怪。 “你還會有哪一個?你還會有幾個?你為什麼不老老實實說出來?”程躍然突然間又一次憤怒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越來越搞不懂了?”一夫的眼睛一下睜圓了。 “寶怡,你不是上一次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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