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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也用完;正是山窮水盡之時;突然看到了一片綠洲,那就是希望啊!
水臻也不知是為何;昨日睡夢之中總是夢到這林家的小孩,他言笑晏晏的望著自己;可是自己總是走不進他的周圍;因而剛剛下了早朝水臻就往林家來了。
這廂林銳聽到水臻來訪;心中甚是激動。林銳原就是要上賈府大鬧一場,只是身為下僕;人微言輕他又如何能為自家的主子討回公道呢!現如今這齊家公子的到來卻是再好不過了。想著林銳不禁喜出望外,眼角瞬間微紅,對著那小廝道:“還不速請齊大爺進來。”說完又看了一眼自家猶如夢中的大爺。
京中林府與一般的人家,尤其是榮國府相比來說真的不大,不過水臻走到辰玉房門前還是費了一些功夫。路上水臻見著來往的婢女個個的都低著頭,來往匆匆,就知道這府中有要事發生,心中也不禁著急,更是加快了步伐。
待水臻進入辰玉院中時,林銳業在外間迎接,他見了水臻並未多說一句話,直接的雙膝跪地朝著水臻砰、砰、砰的就是三個響頭,扣完之後林銳這才抬起頭,他雙眼通紅,聲音哽咽的對著水臻道:“還望齊大爺救救我家的小主子。”
水臻心下一慌,他並不知道辰玉怎麼了,只是看著這林家管家的樣子就知道不好,所以水臻也並未多說,他彎腰扶起林銳道:“這是怎麼了,林管家你先起來,待我看看你家主子之後再做打算。”水臻說完就疾步的走向辰玉臥房。
水臻看著現如今臉色蒼白,陷入沉睡的辰玉,他心中不禁的一晃,這還是前幾日與他把盞言歡的人嗎?水臻一點都不喜歡辰玉這毫無生機的樣子,看著這樣的辰玉他的心中不禁的升起一股怒氣。他不禁咬牙道:“說,這是怎地一回事,怎麼才過了幾日你家大爺就會病的如此沉重?”
林銳聽得水臻問話不禁潸然淚下道:“還望齊大爺與我家大爺做主,我家大爺現今這般模樣並非是生病所致,乃是……乃是那賈府毒婦巫蠱害人啊!”
水臻聽了猛的旋身看了一眼林銳道:“你說的可真有其事嗎?”要知道這世間巫蠱往往是惹禍根源,他跟本就不信這世間有人會如此的膽大無腦,行這抄家滅族之事,跟何況這賈府又是辰玉外主家,辰玉此次科考若是得中與賈府來說也是有利而無害,那賈家的夫人又為何要謀害辰玉呢?當然這是因為他根本就沒見識過王夫人如此膽大自私又妄為的婦人。
林銳看著眼前氣勢如山的水臻,心中也是不禁一抖,他雙手緊緊的握拳道:“齊大爺有所不知,事實上我家大爺前些日子在榮國府小住時與榮國府的二夫人生了嫌隙,那二夫人卻是恨不得我家大爺早日去見那閻王,對我林家更無一分的親戚情分。”
水臻聽了林銳的話,轉念又想到榮國府平日的各種不著調,暗中與忠順來往的事,心中也是恨的非常,而這之中那個賈王氏好像起的作用也是不小。所以這位年輕的帝王極盡各種的理由,華麗麗的憤怒了。王夫人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呢?朕的後宮你要插手,朕看重的臣子你也敢害,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呢?
水臻肚腹之中的心思是不能說的,但是他看著辰玉的模樣就覺的心疼不已,所以水臻憤怒了,而帝王的怒火卻是需要有人來承擔的,這個人就是現如今在榮國府榮喜堂中高坐的王夫人。
想著水臻也不多說,只是問林銳道:“你可是確定你家公子被魘是賈府王氏所為嗎?”林銳聽得水臻所問,立馬就又跪了下來叩首道:“小人自是知道的,因我家大爺在未被魘震之前,賈家的璉二爺和賈政賈老爺身邊的白姨娘就來說過,要防著那二太太的暗害來著,只是我等誰也未成想到,二太太居然會連賈府都不顧,行這禍門的巫蠱之事。”
這個世界上能叫皇帝生氣的人不多,能讓皇帝生氣還忍的更是無幾,而王夫人顯然是不可能讓水臻忍受怒氣的。
“你拿著我的玉佩,旁的人也不用去找了,直接的去刑部找古玉田,就說是這玉佩的主人說讓速速審理此事,務必要在殿試前審理完畢。”說著水臻就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一枚玲瓏剔透的玉佩,那玉佩上還雕著一個臻字。
林銳得了玉佩,心中激動連連也不待水臻吩咐,就拿著玉佩領了人,去刑部找古玉田去了。
刑部人的行動力那是不用說的,更何況賈家中人數來高傲,家中子弟也多是紈絝,平日裡在京城沒少惹事,人緣上很是差勁,所以這些差役一聽是要捉拿榮國府的家人,個個都是摩拳擦掌興奮異常。
彼時王夫人正坐在正堂,她的心情正爽,這次她終於解決了那林家的小畜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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