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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覺得這一切皆是源於這個公主的固執。可是,您想過沒有,其實公主才是這個故事中最可憐的人!”
古大娘眼神中帶了痛苦:“是啊,我知道公主可憐、、、”
“公主的結局源於這個男人的薄倖,而不是她的固執。”我繼續道:“憑什麼男人就可三妻四妾,女人卻必須從一而終呢?”
古大娘下意識地堵住我的嘴巴:“孩子,這話大娘聽見便可,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我掙開古大娘的手:“大娘,毋需害怕,我既有膽量說,亦有膽量承認。我知道大娘講這個故事,是為了我好。大娘,您是不是要告訴我:子煥、、、他終歸是要打下這江山的,到時候他登基為王,身邊豈止一個綺羅公主,自然是嬌妻美婢無數。我若像那公主那樣的死心眼兒,也會徒自惹來傷心。不若干脆順了這命,安安分分做好他身後的女人,也許還能太太平平地過完這一輩子,對也不對?”
古大娘愣愣地看著我,良久,她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太聰明瞭,可是有時候,太聰明、、、未必是件好事!”
古大娘最終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用無比憂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臨近天明的時候,我才依稀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又見到了那個藍眼睛的溫柔男人,他柔情脈脈地對我說:“南南,我只願同你一起、、、浪跡天涯!”
睡夢中,我彷彿又聽到了那曲《望月》,如悲如苦,如泣如訴。一曲既罷,那天人少年對我說:“丫頭,我若背叛了你,有如此瓦!”輕輕一握,他手中的瓦片立時化為灰燼。
睡夢中,我聽到了大聲的爭論聲,有人一直在慌亂地呼喚我,有人在說:“不是不放,是現在、、、還不能放!”,還有人提到了秦山,提到了離魂。
睡夢中,耳邊依稀響起了呼喚,那呼喚猶如杜鵑啼血,聲聲碎人心腸:“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作者有話要說: 虐虐告一段落,甜蜜的戲馬上過來、、、
指婚
第二天,我病了,昏迷不醒,高燒不退。直到第十天的時候,我才慢慢好轉過來。醒來後,夏荷特意告訴我,公子爺在我的床邊整整守了幾天幾夜,對於她的好心,我唯有無語。
雪後初霽。
豔美的陽光把雪染作緋紅,整個院子裡光晶耀目,不可逼視。
我再三央求夏荷,她才允我出了房子。在我的提議下,我們倆在院中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兩顆黑色的石頭做了眼睛,一根從廚房裡要來的胡蘿蔔做了鼻子,至於嘴巴嘛,就借用了夏荷美女的胭脂了。
雪人堆好之後,我們兩個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哈哈大笑。
就在我們玩的高興的時候,從雪人的身後突然冒出一個頭,可把我們給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卻原來是伺墨。他的臉上有著隱藏不住的笑意,我忍不住問他:“伺墨,你有什麼喜事嗎,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伺墨的眼睛看向夏荷,我突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伺墨,是不是公子爺允了你和夏荷的婚事了?”
伺墨點了點頭,仍是傻呵呵地樂著。夏荷看著伺墨的傻樣兒,臉一下便紅了。
“伺墨,恭喜恭喜啊!”一陣爽朗的笑聲從院外傳來,原來伺書和伺硯聞訊也趕到我院子道賀來了。想不到今天院裡一下來的這麼齊整,我十分高興,連忙招呼他們進屋裡坐。
一進屋子,伺硯便好奇地跑到我那火桌子旁,東摸摸西摸摸地:“咦,這是什麼玩意兒?”
這個火桌子原是因為我畏寒,便照著那一世的模型,叫伺墨在他的作坊裡做出來的。它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架子,不過做成了桌子的形狀。天冷的時候放在火盆上面,拿被子放上去一捂,可暖和了。平時,夏荷做針線活,我看書的時候,都會坐在那火桌子的旁邊,等到用飯的時候,我們再把那配套的桌面放在那上面,便又是一個現成的飯桌了。
“這個可是南丫頭想出來的新玩意兒,既舒服又好用,將來等我和伺墨成了婚,也、、、”夏荷突然住了口。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隨即相對大笑起來。
夏荷平時是很謹言慎行的,今天可能是太興奮了,竟然情不自禁就說漏了嘴。見夏荷和伺墨兩個面紅耳赤的樣子,我忙道:“行了,行了,等將來他們入洞房的時候,我們再好好地鬧他們罷!”
幾個人圍著火桌子坐好了,伺硯剛一坐定,便又忍不住“嘖嘖”起來:“這玩意兒真是好,南丫、、、夫人就是比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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