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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臉色一暗:“我知道做下人的不該偷聽主子說話,可我、、、替你不值啊,南丫頭,若非失去記憶,公子爺絕不會允了這婚事的!”
“他允不允這婚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用盡量輕鬆的語氣對她道。
“公子爺的心裡是有你的,即使他娶了公主,也絕不會忘了你!”夏荷語氣堅決地。
他是記起了我,可是也是他親手毀了我、、、同他的一切!我閉上了眼:“夏荷姐姐,我乏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去前面看熱鬧去吧!”
我確實是乏了,閉上眼之後不久,我便沉入了睡眠。唉,我怎麼現在這麼愛睡覺了呢!
半夢半醒之中,有人一直在我的耳邊說話:“不要恨我、、、我也想、、、我們的孩子,但是、、、會害了你、、、我想娶的一直只有你、、、”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而我則不耐地揮掌想趕去那令我心煩意亂的聲音。我的手沒能趕跑那聲音,反倒被另一隻手給抓住,並且緊緊地捂在一張臉上。我驚醒了過來,就見夜色中那亮得晃眼的銀髮。
空氣中飄來了一股酒味,他喝酒了?是啊,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定是被人灌了不少的酒罷!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就見他寶石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指尖有點濡溼,我下意識地將手放入了被中。
“你走吧!”我淡淡地道。
“你在趕我嗎?”他的聲音喑啞而又無力。
“你的新房不在這兒,樓公子,你似乎走錯房間了。”我冷冷地。
他短促地笑了兩聲,那笑聲慘淡而又淒涼,就像院子那隨風飄搖而下的梧桐葉。
“走!”不知為何我的心有點慌亂,便再一次下達了逐客令。
“不走!”他亦霸道地回我:“今夜,這就是我的新房!”話剛說完,他便俯身吻住了我。我又急又氣,開始拼命用手去推他。而他似是為了懲罰我,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我倔強地回咬了他一口,隨即又施展了女人的反暴絕技,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對他又抓又踢。仗著體力上的優勢,他抓住了我作惡的兩隻手,又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腿。
我們倆人如同兩隻困獸,在這寂靜的夜裡,在這張小床上,廝殺了大半夜。後來,我們倆人都筋疲力盡了,便一人佔了一個床角,氣喘吁吁地瞪著對方,直到天明。
晨曦微露時,他喚夏荷幫他另取一件衣服換上。因為經過昨夜的大戰,他的那件大紅的新郎服已經被我手口並用撕破了。除此之外,他的唇也破了,脖子上和手上也滿是抓痕。當夏荷進房間看見他時,驚訝地說不出一句話來。直至他大聲吩咐她去取衣服,她才如夢初醒,飛步而去。
“我欣賞有鬥志的對手!”這是他離開我的房間時留下的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春節終於快過完了,我們的假期也快完了。遺憾中、、、
勸說
卯時將至時,下起了小雨,那雨使得天更涼了。透過半掩的窗戶,我可以看見那雨珠沿著樹葉的脈絡而下,然後一滴一滴地滾入樹下的泥土。冷雨中那一棵棵的草像是夢醒了似的,頑強地挺立著那柔弱的身子。視窗的那盆木蘭花,仰面對著那灰色的雨絲,潔白的花瓣卻不堪那雨水的摧打,抖索不已。
夏荷取來一盒藥膏,擠了一些藥,然後輕輕塗抹在我的唇上。相對與他的滿身狼狽,昨夜我似是佔了上風,只有唇角被他咬破了些許。夏荷一邊幫我擦著藥,一邊不忘跟我說話:“南丫頭,公子爺是真疼你呢,昨兒是他的新婚夜,他沒有去公主的新房,卻來了你這裡,足見你在他心裡的份量。”
我在心裡冷冷一笑:下次他若還來我這裡,我必定會讓他慘不忍睹。什麼疼我,全是他的幌子!不過,我可不想讓太多人清楚我們的糾葛,於是我假意道:“夏荷姐姐,他既疼我,卻為何把我的唇都咬破了?”
夏荷的臉紅了:“南丫頭,這小夫妻之間,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我常聽府裡的老人們說,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不過、、、不過,你下次下、、、口莫要太用力了,公子爺畢竟是男人,他、、、那個樣子出去是會被人笑話的!”
我愣了一下,半響才理會了夏荷臉紅的原因,自己也禁不住臉上火燒火燎起來:“夏荷姐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該是怎樣的呢?”一個爽朗的笑聲從門外響起,接著一個高大俊朗的身影闖入了我的屋內。
我舉目一看,不由大喜,進屋的那個正是一年未見的春生。
“春生師兄!”我幾乎喜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