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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我和孟秋不解的看向那通往山下的小徑。只見一個約莫十一、二歲,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正氣呼呼地朝我們走來。到了我們身前,他一眼也不看我們,只是徑直盯著那老者看。
而被稱為婆婆的那位老者卻笑出了聲,那聲音清脆悅耳,分明就是一個女子的:“小虎子,你太聰明瞭,婆婆每次藏起來都被你給找到了。罷了罷了,今兒婆婆乖乖跟你回去,再教你一樣本事。”
喜訊
天津流水波赤血,白骨相撐亂如麻。
血色,一片血色,染紅了戰衣,染紅了城池,也染紅了天空。那無邊無際的紅把整個世界變成了修羅場。
一身血衣的他轉過身來,給了我一個極致殘忍又極致妖異的笑:“我說過,你若離開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恨!這是他在報復我離開他麼?可是為什麼要恨我,逼我離開的不正是他麼!柳老爺的話又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他並不喜歡你,他一直是恨你的,與你在一起,只是為了要報復‘他’!”
為了報復“他”,他就可以如此殘忍麼?那他與“他”又有何區別!
無數白骨在衝我“桀桀”而笑,它們搖搖晃晃地朝我走了過來:“是你害了我們,還我們命來,還我們、、、命來!”
我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搖頭想逃跑,卻發現自己根本抬不起腳。那些白骨已經搖晃至我的面前來。我嚇得大叫了一聲“不”,就醒了過來。
“怎麼了,南南?”孟秋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接著他點燃了桌上的一盞油燈。見我驚魂未定的樣子,他關切地問了一句:“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點了點頭。
孟秋扯過地鋪上的一件外衣,披在身上,然後坐到了我的身邊:“別怕,南南,老人們常說,夢境與現實相反,說不定我們這兩天能遇上喜訊呢!”
那日廟會過後,我和孟秋在秦山山腳的一戶農家借宿了下來。因為我們得知了訊息,說是毒君最近似是來了秦山。為了掩人耳目,離開梓北城後,孟秋又戴上了面具,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改變眼睛的顏色,所以從外表看來他還是個藍眼睛帥哥。他與我以兄妹相稱,找了一戶農家借宿。這戶農家是一對年近三十的年輕夫婦,他們膝下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小女孩聰明伶俐,很是招人喜歡。
當初我們來借宿的時候,這對樸實的夫婦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不過後來那個女主人,我們稱她為陳大嫂的,偷偷把我給拉到了一邊:“你們是私奔出來的小情侶吧!”見我欲行分辯,她瞭然地笑著說:“看你的那個情哥哥對你呵護備至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兄妹呢?放心吧,我和你陳大哥是過來人,不會多說什麼的。你們只管在這兒住下來,只要生了娃娃家裡就不會再阻攔了。到時候你們就再高高興興地回去,家裡保準還會給你們辦一桌喜酒!”
這個陳大嫂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我一句話都還沒說呢,她連娃娃都給提上了。我無奈地看了看孟秋,哪知他也正回過頭來看我,我們倆愣了愣,都有些不好意思。
待到聽說我們倆只借宿一個房子時,陳大嫂就笑得更加曖昧了。沒有辦法,我只好告訴她我要再借一床鋪蓋,並且打算在牆邊再開一張地鋪。
“我身患怪疾,夜間也需人照顧。聽說梓北有個醫術高明的高人,我們是特地尋來求醫的。”
陳大嫂看了看我的臉,點點頭:“我說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麼面色這麼蒼白,原來是患了病。不過我並未聽說梓北有誰醫術高明,只是常聽我們花花說,她認識一個會使毒的、、、”
花花是陳大嫂家那個聰明伶俐的小姑娘的名字,我一聽心頭大喜,顧不上禮貌,我打斷了陳大嫂的話:“真的,花花可知道那個會使毒的住在哪兒?”
陳大嫂詫異地看了看我:“他只是個十多歲的小男孩!”
我頹然的嘆了一口氣:這毒君行走江湖幾十年,絕不可能是個小男孩!
陳大嫂接著道:“我想這十多歲的小男孩會使毒,不會是無師自通的罷,他應該有個師父,那他的師父肯定是個使毒的高手!”
陳大嫂的話讓我喜形於色,而我的當務之急就是喚來花花確認一下。於是陳大嫂馬上叫來了花花,問她最近有沒有見到那個小男孩。
花花眨著她那雙伶俐的大眼睛:“我今兒還見著他了,我們兩個還約了明天在西峰的半山亭見面呢。”
我好奇地問花花:“你們平時都玩些什麼呢?”
花花咬了咬下唇:“嗯,就是找花兒、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