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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製造了那一室的旖旎。不久,金冠被丟在了一邊,銀髮肆意飛揚了起來。男人一邊吻著,一邊卻悽悽地喚著:“不要走,我怎麼會捨得放你走呢?告訴我,這不是夢,不是!”
兩行清淚從女孩的眼中流出,她低低地承諾:“不走,起碼現在、、、我亦不想走!”
終於,當黑髮和銀髮再也不願分開,男人抱起了女孩,將她輕輕地放到了石床上。兩人纏綿著,如一對歡快的魚兒,在那清清的溪水中跳躍著,嬉戲著,穿過瀑布,縱入大江,最後,又迴歸海洋、、、
激情過後,男人雙手霸道地摟住了女孩的腰,而那顆銀色的頭顱,也緊緊地挨著女孩的頭。趁著男人不注意,女孩摸索著身邊的衣服,從裡面摸出一樣東西,悄悄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後,她又出其不意地把另一樣東西往空中一抖,空氣中立時便瀰漫了一種異香。聞道那香味,男人皺起了眉:“丫頭,你聞到沒有,這香味、、、”
話未說完,他的頭一偏,便在石床上沉沉睡去了。
看著銀髮男人已然睡去,女孩依依不捨地起身,穿好了衣服。接著,她又費勁地替男人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一切之後,她呆呆地看著銀髮男人的睡顏,手卻情不自禁地撫上他皺起的雙眉:“你在夢中,眉頭也是皺起的麼?”
嘆了一口氣,她的眼淚便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其中一滴滴在男人的臉上,男人身體動了一下,隨即又喃喃唸了一句:“丫頭,不要走——”
女孩的身體在這一刻僵了一下,接著那眼淚便如潮而出,她顫抖著身子,啞聲道:“別怨我,子煥,今日、、、就當這一切都是在夢裡罷!”
說罷,她以手掩面,踉蹌而出。剛奔出洞口時,她愣了一愣,那個長相斯文的伺書正靜靜地立在那裡。看到她,伺書也呆了,他不敢置信地喚出了聲:“南、、、丫頭!”
女孩笑了,笑容是那麼的悽美:“伺書,你快過去看一看吧,子、、、王上他,在石床上睡熟了。你、、、把他喚醒,莫要讓他得了風寒!”
伺書一聽,急忙往洞內奔。行至半途,他意識到了什麼,返身回到洞口,可此刻哪裡還有女孩的半分影子。伺書眉峰一攏,一拳捶在那洞壁上:“南丫頭,你、、、使計騙我!”
與此同時,女孩正藏身在一棵樹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一幕。待到伺書返身又入了洞中,她才從樹上跳了下來,轉身往西峰頂下走去。
那個女孩就是我。
半年多前,我從萬陣谷出發,先是到了莫瓦寨。在那裡,我見到了阿布那對慈祥的阿爸阿媽,我也見到了美麗的阿香,我還見到了小蓮,不過那時她已被阿布一家喚作了“阿靈”。她失了記憶,完全不認識我,不過她看起來生活得不錯。若是她美麗的孃親,那個真正的阿靈看到她現在的情形,必定會為她感到高興。
離開莫瓦寨之後,我一路往東而行,又來到了柳家村。那裡風景依舊,只是,物是人非,當年相熟的人早已不在那兒了。
在柳家村待了幾天之後,我又折身往西而行,我來到了梓北,也來到了秦山。
一路行來,我聽到了百姓對他的交口稱讚。如同我當初料想的那樣,他是一個開明的國君。上位之後,他施新政,興農業,振商業,尤為可喜的是,他大修官道,為那些出行的人們提供了莫大的方便。如今大秦百姓都流傳著這麼一句話:要想富,先修路。事實也證明,這路修到哪兒,哪裡的經濟也跟著帶動了起來。如今,半年時間已過,大秦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勃勃生機了。
只是,我沒料到的是,我會在秦山遇上他。為了避開他,我特意沒去玉華廟,而改去了西峰頂下的水簾洞。我沒料到他會把祭祀大典改在了西峰頂,我更沒料到,我在水簾洞中又遇上了他。也許,這,就是命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我在電腦上碼字碼到了將近一點。讓我高興的是,我的這篇文終於快結束了,這是我辛苦四個月來的第一篇文啊!以後,我會每天發兩篇,讓大家一睹為快的。
噩耗
開業二年冬,當第一場大雪覆蓋了中京的時候,從紫禁城裡突然傳來了噩耗:年輕的開業王突染惡疾,並且藥石無醫。這訊息驚動了文武百官,因為開業王自登基後,一直不近女色,所以也未曾留下子嗣。不過,左相東方逸宣佈了開業王半年前立下的遺詔之後,群臣的心這才安定下來。原來,半年前,開業王就發現自己已經染上惡疾,而他在那時便已擬好了遺詔。他宣佈,若他意外辭世,這大秦王位就傳於他的王弟安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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