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第1/4 頁)
弓箭,根本無法穿透,因此,弓箭手在她的國度周圍,幾乎沒有什麼市場。當地人也不是很在意弓箭手的展。
好像莫日根和他的麾下,也不是單純依靠箭術取勝的。他們的騎兵隊伍裡面,也有相當數量的肉搏騎兵。這些人,是戰場突擊的主力。那些所謂的弓騎,其實都是襲擾敵人用的。他們最大的作用,不是正面突擊,而是側面襲擾。他們從來不和自己的敵人正面對陣。
正是因為這一點,無論是奧斯曼帝國,又或者是薩菲帝國,面對韃靼人的弓騎手,都是很頭痛的。
騎兵一旦重灌,穿上厚厚的盔甲,機動能力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無論多麼強壯的戰馬,在駝負了接近三百斤的重量以後,都不可能跑得很快,更不要說長途奔襲了。偏偏韃靼人的弓騎手,都是輕裝,機動能力很強,移動庋很快,長途奔襲的本事更是厲害。
以徐興夏的變態箭術,要是再有一支強悍的騎兵,薩婉娜幾乎不敢想象對於西方諸國來說,會有什麼樣的災難。基於這樣的想法,在薩婉娜的眼裡,徐興夏的地位可謂是大大的提升了。他的危險,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百戶,他甚至比總兵官還危險!
可是,徐興夏這樣跟她說話,她是真是不太習慣。這是什麼口氣呢?好像根本沒有將自己當做是女王似的……甚至,說得過分一點,他對自己一點好感都沒有。遇到這樣的男人,也真是她的倒黴了。如果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已經失去誘惑的魅力那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就一文不值了。
徐興夏不管薩婉娜在那裡自怨自艾,他用短刀將黑衣弓箭手的面罩害開,結果,只看了一眼,動作就不由自主的徵微一窒。原來,面罩的下面,根本上就是一張已經糜爛的臉。他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凹凸不平,疤痕累累縱橫交錯,非常恐怖。徐興夏敢保證,這絕對不是摔出來的。這個人是被故意毀容的。
他用短刀在刺客領的臉上,來回的害了幾刀,現所有的傷疤,都已經結疤很久。根據傷疤結疤以後的形狀,已經無法得知他當初是怎麼毀容的。但是,由此推斷,他的毀容時間,至少有五年以上,甚至,有可能過十年。換言之,就是這個人,消失在公眾的視野裡,至少有五年的時間了。
為什麼說是消失在公眾裡?徐興夏半斷,這個人,不可能是從小毀容的。他應該是完全成年以後,被毀去了容貌。很顯然,沒有誰可以帶著毀去的容貌,繼續日常生活。要是這樣的一張臉,出現在大夥兒的面前,非嚇壞人不可。即使帶上面具,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因此,他必須消失,必須生活在一個相對隱秘的,和外界完全獨立的世界。或許,可以準確的稱呼為死士的世界。
看到刺客領被毀容的臉,薩婉娜也情不自禁的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豐滿酥胸,有點驚恐的說道:“他……”
徐興夏站起來,提起一隻腳,將短刀上面的鮮血抹掉,冷冷的說道:“這是死士。死士,懂嗎?”
薩婉娜難得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懂。其實,這根本是廢話,為人上者,有幾個人不知道死士的存在?又有幾個有野心的為人上者,沒有自己的死士?關鍵是死士的數量多少,本事高低而已。死士的數量越多,本事越強,這個有野心的為人上者,可以謀取的利益就越大。顯然,寧夏鎮裡面,就有這樣的野心家。
她忽然現什麼,又是心痛又是不滿的盯著徐興夏的靴,盯著他正在擦拭短刀的動作。這個傢伙,居然用靴底來擦拭她的短刀!須知道,這把刀,可是她的半條性命!即使是睡覺洗澡,都不會放開的!短刀每日都藏在她的懷裡,幾乎是等於她本人了。徐興夏這樣的動作,簡直讓她的內心,心如刀鋸的滴血。
一時間,她的秀眉全部蹙起來,想要作吧,卻又不好的。眼前這個徐老魔,是個可怕的傢伙,她不能激怒對方。好漢不吃眼前虧,也可以說成好女不吃眼前虧。沒辦法,她只好悻悻的說道:“哎,你怎麼能用靴來擦拭我的護身短刀?”
徐興夏看看自己的靴,又看看手裡的短刀,又看看薩婉娜,隨口說道:“那……你自己擦乾淨?”
薩婉娜被氣得酥胸盪漾,決心不再和徐興夏說話。她暗中誓,這麼粗魯無禮的傢伙,自己以後都永遠不要再和她打交道!她伸手將短刀接過來,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方帶著芳香的白手帕,將短刀仔細的擦拭乾淨。幸好,短刀本身沾染的鮮血很少,又被徐興夏用靴底擦過,留在手帕上的血跡,昏不是很多。
素有潔瘁的她,在將短刀抹乾淨以後,就小心翼翼的插回去刀鞘裡,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