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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皇帝罵過的,打過的,攆過的,都是聲名大噪的。以致到後來,你要是沒有被皇率給罵過、打過、攆過,你出門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發展到後來,甚至有官員故意找罵,故意找打,故意讓皇帝大怒,將自己踢走的。沒辦法,這條道路的收益太大了。你只要被皇帝罵了,打了,踢了,名聲馬上就出來了。下次有什麼好事,其他人第一時間就會想到你。
萬曆皇帝也是混出來的,對周嘉謨的回應,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明白,周嘉謨這個老傢伙,是在故意給他臉sè看呢。這些老不死的傢伙,每次上朝,都是這個死人臉,從來都沒有對他這個皇帝有過笑臉。
從立太子到立皇后,他們每次都反對自己的決定。如果不是這些難受的死人臉,他又何必如此堅決的拒絕朝會。
須知道每次召開朝會,都是他一個人,面對幾十個人的輪番攻擊啊!下面的這些傢伙,好事都是他們乾的,壞辜都是皇帝乾的。水災旱災蝗災都是皇帝不修天德。無錢無糧無兵,那都是你皇帝無能和他們做臣子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皇帝自已想要撈點si房錢,又被他們一頓狠狠的批鬥。什麼與民爭利,蠅頭小利,難聽的要死。可是他們自己,卻是腰包鼓鼓的,富得流油啊!
立皇后,立太子,本來是皇帝的家事,愣是被他們狠狠的『插』上一腳,無數的大帽子紛紛扣下來。彷彿你今晚和哪個女人同房,都需要提前獲得他們的批准。否則,就是違禁違例。他們會搬出祖宗家法,將你說的一無是處。你要是不乖乖的認錯,他們就死揪著你的辮子不放。各種各樣的諫書能裝滿幾百個籮筐,讓人看到就心煩。
你說這樣的朝會,萬曆皇帝願意舉行嗎?當然不願意啊!換了你去做皇帝,估計你也不願意。你才說一句,他們可以頂你幾百句。他們的唾沫都能飛到你臉上。可惜偏偏又不能大開殺戒。否則,昏君、亡國之君的帽子,這一輩子都得牢牢的落在頭頂上了。
真要戴上昏君的帽子,只怕到了九泉之下,都不安寧。這些傢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廟號說不定給你弄個貶義詞,你想要伸冤都沒有地方。即使是身為皇帝,擁有應該是至高無上的權力,萬曆皇帝也必須痛苦的承認,正面交鋒,他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不知不覺間,萬曆皇帝忽然有點懷念,以前兵部尚書黃嘉善在的時候。前任兵部尚書黃嘉善,曾經擔任過陝西三邊總督,也統帥過西北三鎮的軍務。鞋子到來的時候,黃嘉善還有出城迎戰的勇氣。那是西北四鎮最後的輝煌。到了黃克瓚這裡,就沒有了。
不得不說,現在的這些朝臣,真是一個比一個差了。這些人爭權奪利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你掐我,我掐你的手段,連他這個做了幾十年皇帝的老人,都要大開眼界。這整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huā樣屢屢翻新。偏偏就是沒有人願意腳踏實地的處理政務。老實說,如果黃嘉善還在,哪裡有什麼徐興夏出現?
眼看周嘉謨要和萬曆皇帝頂牛,方從哲只好打圓場說道:“還請陛下明鑑。如果單純的使用軍事手段,只怕效果不佳……”
他當然不能明說,白衣軍的戰鬥力太強,咱們朝廷的軍隊,完全不是對手。就算兵部派遣軍隊前去清剿,也就是個送死的份。可是,這樣的話,絕對不能明擺著說出來。否則,在場的很多官員,臉上都要掛不住的。
但是,不採取軍事手段,放著徐興夏不管,那也不是一回事啊。這小傢伙根本不接受你的約束啊!
新晉文華殿大學士趙彥,是八年來第一個增補的大學士。因為之前他一直在山東等地任職,對於陝西的情況,瞭解得不是很多。他忍不住說道:“尚書大人,從山西、大同、宣府等地,調集十萬大軍,難道也不行?有十萬大軍,應該可以掃dàng白衣軍了吧?”
周嘉謨緩緩的搖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能,不夠,不行。”
他這個兵部尚書,似於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了。畢竟,他也是幾十歲的老人家了,真正的風燭殘年了。在場年紀最大的人就是他。好在,他的意思,別人基本上都能明白。不能的意思就是無法調撥十萬大軍。不夠的意思是十萬大軍,根本無法對付白衣軍。不行的意思,就是軍事打擊的路子,根本走不通。
已經轉任兵部shi郎的孫緯,苦笑著向趙彥解釋說道:“趙大人,你是有所不知。這個白衣軍,不能以常理推斷。莫日根麾下有六七萬人,林丹汗麾下也有六七萬人。結果,他們湊在一起,還是無法幹掉白衣軍。最後反而是被白衣軍給收拾了。”趙彥吃驚的說道:“白衣軍竟然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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