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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帶著你們去送死!否則,我是對你們的爹孃不負責!爹孃生養你們不容易,你們不要浪費自己的小命!好了,這次考核結束了。下次考核,在三個月以後。希望在三個月的時間裡,你們的騎射功夫,可以提高。只有你們都具備和韃子廝殺的本領,我才會招收你們!”
那些軍戶們都無奈的看著徐福慶,希望他勸說一下自己的兒子,能夠給部分的軍餘開開後門。只可惜,徐福慶並沒有說話。做老爹的,怎麼能當眾拆兒子的臺?更何況,徐興夏說的沒錯,騎射功夫那麼差的人,想要去殺韃子,那根本是痴人說夢啊。就算徐興夏答應給他們入伍,那也是挨宰的份。
不管軍戶們是如何的期待,徐興夏下令透過考核的十三個軍餘集中,帶著他們來到旁邊的空地,開始整隊。他從懷裡掏出一些紋銀,分別遞給每個人,溫和的說道:“每人五兩銀子,這是我給大家的見面禮。”
陳守旺有點遲疑著說道:“大人,這是上頭髮給我們的嗎?”
徐興夏搖頭說道:“不是,這是我個人發的。”
陳守旺點頭說道:“屬下明白了。”
其他的軍餘,也都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既然是徐興夏私人發給他們的錢財,他們和徐興夏的身份,就有點不太一樣了。準確的來說,他們不僅僅是牛角墩計程車卒,更是徐興夏的家丁。他們已經知道,牛角墩的武器裝備什麼的,都是徐興夏自個兒掏腰包的,伙食也是。吃的是徐興夏的,用的是徐興夏的,穿的是徐興夏的,那不是徐興夏的家丁是什麼?做人要有覺悟,要擺正自己的身份。
在明末,家丁絕對不是一個侮辱性的詞語。相反的,在某些時候,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徵。特別是武裝家丁,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看看平虜千戶所,有多少人想要成為彭峰的武裝家丁,都沒有門路。現在,他們能成為徐興夏的家丁,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他們似乎有點明白了,徐興夏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手臂上烙下這樣一個印,又會要求他們在自己的胳膊上烙下這樣一個印。太複雜的道理,軍餘們並不懂,他們只知道,這個烙印,代表的乃是自己人。如果沒有這個烙印,對不起,那就不是自己人了。
事實上,他們猜測的的確不太遠,徐興夏的確是這麼想的。既然是自己人,那肯定是要有點標記的,這樣一個烙印,似乎是不錯的選擇。烙印的些許痛苦,也是對這些人的一次小小的考驗。要是連烙印的痛苦都承受不了,還談什麼殺韃子?
徐興夏最後說道:“我給大家一天的時間,安頓自己的家人。明天早上,準時到來牛角墩報到。現在,解散!”
軍餘們都拿著銀子,愉快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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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0069)
發現徐興夏的決定是肯定不會改變的以後,曬穀場周圍的軍戶,只好依依不捨的慢慢散去了。今天的考核,不能說徐興夏的規矩太嚴格,只能說是自己的孩子,水平太差。五枚箭鏃,居然連一枚都沒有射中靶子,這樣的成績,的確是無法出手的。如果遇到了韃子,的確是只有被屠殺的份,白白送死。
他們都打定主意,回家以後,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的小子,在三個月的時間裡,努力的練好騎射。爭取在三個月以後,能夠順利的透過考核。有可能的話,還要讓自己家裡的小子,儘量的吃飽吃好。畢竟,夜以繼日的訓練騎射,對體力的消耗還是很大的。沒有足夠的食物,那可是支撐不起來的。
徐興夏回到曬穀場,將自己的父親背起來,向家裡走去。想起那天夜裡和父親的談話,徐興夏隨口問道:“爹,我不在家的時候,家裡怎麼樣?那個牧民的孩子,都接過來了嗎?”
徐福慶點頭說道:“都好,都好,那兩個娃兒我也接過來了。”
徐興夏關切的說道:“你們要吃好點,穿好點,保證自己的身體,不要生病。你們年紀都大了,要是生病就麻煩了。”
徐福慶欣慰的說道:“都曉得呢。”
路過雜貨鋪的時候,徐興夏專門買了五包的酥麻糖。徐家在多了兩個小女娃以後,就有四個孩子了。一個孩子一包,這是肯定的。作為家裡的大哥哥,第一次和兩個小妹妹見面,不給點禮物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