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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偶寫不出那麼內涵的詩詞,:…),所以挪用古人的。)
皇帝和慧妃聽了此詩淡淡笑了,賞賜許漢白銀五百兩,我聽了突然想起了唐伯虎那首詩:這個婆娘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塵。生下兒子是個賊;偷得蟠桃奉慈親。雖然言語粗俗了些,也易懂,但在這裡如果被唸了出來,恐怕唐伯虎的命運就不會歷史上的那般了。
一代詞人一代朝,這話也不假。
許漢恭祝後,眾人又說了些恭維的話,臨到我時,我站起身笑言道:“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如今日。”
我對詩詞不甚瞭解,只好臨時改動了幾個詞當作祝福語。
皇上聽了點點頭,眸子銳利亮晶晶的,慧妃朝我淡笑道:“多謝太子吉言。”我也笑了笑沒有吭聲,不過在沈暮清上前和祝賀時,我看到慧妃神色中有些不耐煩和一抹厭惡,這倒讓我有些好奇,她似乎不大喜歡沈暮清卻對沈暮楚極好,這倒讓人費解……
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先跟著眾人的腳步為好。
大家祝詞後便是觀戲,七夕是個美好的日子,中國的情人節,這般熱鬧倒也好。
小生唱戲唱到高昂之處總會引起陣陣歡呼聲,我本人是不大喜歡聽戲的,但也不得不裝作很喜歡的樣子,古代沒有電視沒有電影也沒有電腦,就這點愛好。
期間,我給席若然夾了幾次菜,他拿眼看了我一眼便埋頭不語。
戲唱罷,皇帝賞賜了些許財物,在眾人最後恭賀慧妃千歲的時候,皇宮上空煙火佈滿,璀璨異常。
即便看慣了人生百態的自己都忍不住仰頭凝望。煙花璀璨,只是凋散的也快就是了。
這個生辰到此也算是過去了,皇后自始自終臉色都挺平靜,直至最後也沒有失禮,我倒有些明白她為何能在如此不得寵的情況下,還把後位做的如此穩當了,不只是勢力還有忍度。
眾人散去,沈奕已經有些累了,元夕本來要抱著他的,我搖了搖頭自己親自抱著走回東宮了。元夕扶著身後的席若然。
回到東宮把沈奕安置好後,吩咐了宮人小心伺候著我才離開。
走至後院偏廳看到席若然正坐在那裡喝茶,我頓了頓走了過去。
他看到我起身,眸子有些迷離,俊朗的臉上掛著抹淡紅,估計是宴會上的酒喝的過多的緣故。
記憶中席若然似乎不大能喝酒的,新婚之夜三倍就醉了,現在看他神態當是醉酒。
他站立的有些搖晃,元夕上前扶著他,我想了想接過元夕手中的人道:“去命人送些醒酒湯到寢宮。”
“是。”元夕垂首應了聲離開,我扶著席若然低聲問道:“可能走?”
他恍然的看著我,勾起一抹俊朗的笑容道:“能,可是你為什麼總是在搖頭,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好像有兩個你。”我滿頭黑線,這是喝高了。
酒鬼是不能和他講什麼道理的,我猶豫了下還是抱起他往寢宮走去。其實沈暮雪是從來不留人在寢宮過夜的,但這偏廳離我的寢宮最近,所以我倒沒想那麼多。
把人放在錦被中,席若然在床上嗚咽幾聲,斜入鬢中的英朗眉峰輕皺著似乎極度的難受,我皺了下眉坐在床頭幫他揉了揉太陽穴。
他微微舒展眉心,這時元夕用金盤端來醒酒湯,我接過,碗底有些涼意大概已經送冰水冰過了。
“醒醒,喝點湯。”我輕輕推了推席若然,他茫然的睜開眼搖了搖頭又閉上眼睛。席若然就是這點好,醉酒了也不吵不鬧的。我也樂的清閒,把醒酒湯放在床頭紫木案几上。
元夕把寢宮內周圍的燈熄滅,只留下床尾的一盞,而後向我行禮離去。
我本想找個房間去睡的,不過看元夕等人神色大都以為我想寵席若然了,宮人大抵也會記錄在冊。
如果這麼丟下他似乎也有些不妥,皇帝和皇后那邊肯定也有人知曉了,我心裡對他真的沒有什麼唐突的意思,若是離去倒顯得有些做賊心虛了,想到這些,我頓了頓褪下外衫躺在外側。
翌日天氣大明我才醒來,席若然枕著我的胳膊靠在我懷裡睡得正熟,肌膚相貼帶著些許溫度,我沒有動,睜著眼看著銀絲連理帷帳。
昨夜我和他睡得都不是十分安穩,前世我很少和人同床而眠,大抵是覺得不安全的緣故,而他昨晚在我耳邊時不時喃喃自語,我自然睡不著。
等他終於安穩睡下了,我聽到外面三更更漏響起了,便也閉上眼睛睡去了,不曾想一覺睡下來天色已是這般明亮了。萬幸的是今日不用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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