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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公中,最終鄭家幾房兄弟一分,每一份都是一筆巨財。
若真是她琢磨的這樣的話,那麼鄭四嬸子這心思就太歪了。只希望鄭典能吸取這一次的教訓。
當然,這種東西是沒法求證的,李月姐也只不過是瞎琢磨。
回到家裡,李月姐便跟田阿婆八卦著鄭家的事情,一邊幾個兄弟姐妹聽著。當然,關於那一份對鄭四嬸子的琢磨李月姐並沒有話,畢竟那只是猜測,放在心裡就成,說出來就不好了,萬一傳了出去,反倒惹得鄭家不寧。
而李月姐相信,如果鄭四娘子真有那樣的歪心思,定逃不過鄭老太的眼睛。
果然,第二天,鄭家就傳出訊息,原先鄭家四房幫著掌管的幾間車馬行全部被鄭老太收回手裡。另從京裡聘了兩個大掌櫃管理車馬行,而鄭四被叫回家裡,跟著族學裡一幫子鄭氏子弟一起讀書,據說是要讓他這個做四叔的起著模範帶頭作用。
鎮上人聽到這訊息都鬨堂大笑。這豈不是就是讓鄭四跟兒子一起上課讀書了,等於父子做同窗了,自然就惹得一些閒人看好戲了。
這天中午。李家豆腐坊收攤的時候,鎮上一夥子閒漢還站在那攤邊上閒聊著鄭家這新出爐的八卦。
直到李月姐關了店門,一群人才三三兩兩的散去。
就在這時,鄭家四房的長媳,也就是去年才成親的鄭圭的媳婦兒元氏匆匆過來。
“月姐兒,田阿婆在嗎?”那元氏問。
“在的,在院子裡帶著月寶兒玩呢。”李月姐道。隨後便請元氏進屋。
“不用了。你跟田阿婆說一聲,我家老太找她,讓她過去一下子呢,我這還要去山上找你家阿奶呢,我家老太也請她一起去的。”元氏道。
“知道什麼事嗎?”李月姐連忙問。
“不太清楚。家裡老太跟我婆婆正置著氣呢,我沒敢問。”元氏有些悻悻,看她那樣子,李月姐倒是能瞭解,從對鄭四的處置來看,鄭老太顯然對家裡的四房下手了,車馬行被收回,鄭四一房就斷了收入了,鄭四娘子氣效能好才怪。做婆婆的氣性不好,那這做媳婦的自然免不了要受些氣,這不敢問也是正常的。於是,便轉身回院跟田阿婆說了一聲。
“行,那我馬上過去。”田阿婆點點頭。
那元氏道謝一聲便又轉身上了山去找李婆子。
而田阿婆也起身去了鄭家,李月姐送田阿婆出門後。便不由的一個人坐在那院子裡又琢磨著,這鄭老太找自家阿奶和田阿婆幹什麼呢?難道是要分家?請去做個見證,可不對啊,如果要分家的話,那又何必把鄭四給招回家裡閒置起來。
再說了,此一時彼一時也,前段時間,鄭家要分家,是因為集資事件上,是整個鄭家被四房裹挾了,如果當時鄭老太沒有那些財寶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分家,舍了四房可以保住其他幾房不受牽連,而如今集資的事情已經解決,不會再給鄭家帶來麻煩了,而且象鄭家這樣的家族,分家也必然十分慎重,甚至說能不分就儘量不分,雖然不分家總有這樣那樣的麻煩和矛盾,但一分家,家族的力量也就弱了,這樣,拿什麼跟周家抗?
當然,鄭家也可以單獨把四房分出去,可四房手下有四個兒子,這對鄭家來說也是一份沉甸甸的力量,所以,李月姐認為,鄭家現在不會分家,至少,鄭老太在世時不會分家。
而更重要的是如果鄭家四房真打著那歪心思的話,分家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三房只有鄭典一個,就算是分了家,如果鄭典出事,三房絕了,那財產還是必須要拿來分的,便是鄭老太能一時掌握著,可鄭老太總有走的時候,到那時還得再分。
所以,鄭家三房便是那唐僧肉,如果鄭家四房真有那歪心思,分家也是堵不住的,倒不如象現在這裡,將鄭四一家看管在家裡,而真正主要的是典小子要從這次的事件中吸取教訓,能看透別人的用意因而不受人左右才是正理。
最後,李月姐思來想去的,也實在是想不透鄭老太這時候把田阿婆和自家阿奶請去幹什麼呢?
而此時,鄭家大屋。
鄭老太由兩個孫媳婦扶著在門口迎接了田阿婆和李婆子。
“你這老姐也是的,腿還傷著呢,還站在門口迎著,這豈不是太見外了。”李婆子看著鄭老太站在那裡便道。
“沒法子呀,子孫不爭氣,老婆子這回是有事相求二位,這禮多人不怪嘛。”鄭老太雖是帶著玩笑的口吻,但神情卻是一本正經的。
“你這老姐,你這是當面埋汰人哪,你家若是稱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