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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奶,我是李家的女兒,自此過著清靜的日子。此後,周家不惹我就罷了,若是仍不干休,便是拼個玉石俱焚又如何。”李金鳳道,那眼神之中帶著一種決絕。
等看到李月姐時。李金鳳的眼神有些悻悻,但最終一咬牙,還是朝著李月姐重重點頭,李月姐也朝她微微的點了點頭。
經過此事,李金鳳成熟了不少,只是付出的代價太過慘痛。
隨後叮囑了李金鳳一翻,李家人便告辭了,離開之際,還聽到刀管事那讓人毛骨怵然的悽慘叫聲。
李月姐瞭然的笑。為周家這樣的人家做事,就得做好狡兔死,走狗烹的準備,更何況,這傢伙自己還不省心,也不知最後能不能保住一命。
當然。這些,已經不關李月姐的事情了。
過得幾天,周府周大少爺娶查府查大小姐的事情就傳開了,查大小姐跟李金鳳共為平妻,但柳窪人都是人精子,誰都知道,查大小姐一進府,李金鳳便被架空了。那好管閒事的,便一個勁的八卦著看笑話,但一些正派的娘姆,私底下都一個勁的在為李金鳳和李家打抱不平。
人人心裡都有一杆稱。
只不過,因為金鳳的事情,再加上李家西屋三個姐妹,李月姐因為於子期的事情,惹得流言滿天飛,而月娥又因為上次跟宣周關一個倉裡也惹上不少流言,而月嬌本身就不安份,一時間,說李家女兒的怪話就多了起來。
而李家對這事不表態,不關心,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叫一些看笑話的反倒沒了趣味。
清晨,李月姐去鎮尾的老井處挑水,前幾日的雪還沒有化,到處看著仍是白茫茫的一片。
李月姐到井邊的時候,就看到宣周也在。他正拿著儀器在檢測井水。
李月姐自顧自的打了水上來,卻發現今天的水有些渾,不由的皺著眉頭問:“宣先生,可檢測出什麼來了?”
“李姑娘可是看水渾了,沒事,挑回家裡放在缸裡沉兩天水就清了。”宣周笑著道。
“不知這水為什麼變渾?”李月姐問。
“主要是前段時間天氣乾旱,而這段時間接連著幾場雪,化雪後雪水沖刷太過疏鬆的土層,將那泥沙帶入了井中的地下水層裡,所以這水才有一些渾了。”宣周道。
“土質疏鬆的很厲害?”李月姐問,做為一個農家出身的人,土質太過疏鬆的危害她心裡是清楚的,一但一場大雨,很可能會引起泥石流的。
“嗯,柳窪這一帶的山林因為靠近京城,大多已經被砍伐隊砍了,好幾個山頭都成了光禿禿的泥石山,這種情況就會產生,無雨乾旱,小雨小災,大雨大災。”宣周道。
“那如果明後年有一場幾十年不遇大雨的話,那柳窪會是一個什麼後果?會不會被淹?”李月姐問。
“這個不好說,我還在研究。”宣周搖著頭道,但一臉慎重。
李月姐點點頭,隨後看著宣周突然的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宣先生應該是周家四郎的公子吧?”
一聽李月姐這突然的問話,宣周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站起身來:“你調查我?”
“我沒有那個能力能調查你,只是猜測,畢竟,一個先生常常給月娥寫些小故事,我這個做長姐的總要問問吧?我阿爹在世時,我曾聽他說起過,週四郎有一個遺腹子在世,而前段時間,周家變故,你鼓著掌出現,提到了週四郎,其中語氣多怨憤,我想如果不是有切膚之痛,不會有那樣的怨憤,於是便有了這個猜測。”李月姐沒有躲避,坦蕩的看著宣周。
宣周聽李月姐這麼一說,便道:“不錯,我是週四郎的兒子。我隨母姓。”
李月姐說的坦蕩,他也承認的坦蕩,但反 他的身世雖然柳窪鎮人知道的少,但那日他一出現。周家人還是心知肚明的,他也沒想瞞著誰。
隨後他又摸了摸鼻子,一臉真誠的道:“至於給月娥寫那些小故事。我沒有壞心思,只是見她喜歡那些小故事,便寫了,寫給她也只是單純的為了讓她高興。”
有一句話宣周沒有繼續說,他自小跟母親相依為命長大,後來母親在他十歲那年病故,他便跟著縣裡的做陰陽生的舅舅學易術。而舅母對他雖不刻薄,但也不併親厚,而這輩子為他做親手做過鞋子的,除了已故的阿孃,便只有李月娥了。所以,月娥在他的心裡有著極重的份量。
“就算這樣,你也要顧忌一點,流言可畏,前段時間,你們同關一倉已經是流言滿天飛了,如果這私下傳信之事再傳出去,月娥還小,她將難以承受。”沒人比李月姐更明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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