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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能翻幾翻的利潤,我們便是拿六成,你們還是有的賺的,好了,這樣,看在曹管家的面子上,我再讓一步,五成,你一個子兒也不準給我少,否則,你今天這些貨就別想下船。”此刻,鐵九郎說的也是一臉煞氣。
“姓鐵的,你別欺人太甚,你不就是在鄭家大伯和鄭典手底下吃了虧了嗎?你耐何不了他們,卻把氣撒在我們身上,沒想到漕上堂堂有名的鐵九郎,那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你想拿了四成,那也得看看我手下這些跑船的兄弟答不答應。”墨易氣的要吐血,五成,姓鐵的好意思出口,這明顯就是在訛人哪,欺人太甚了,於是便一步一讓的道。
鐵九郎叫李墨易揭了短,兩眼瞪的如銅鈴,咬著牙:“得,李家兄弟,別動不動把鄭家人掛在個嘴邊,他們的賬我自會跟他們算,別把你們的事情跟他們混為一談,得,這樣。既然談不攏,那咱們按漕上的規矩來,鬥漕!!聽過說嗎?如果你們年家船幫勝了,那就按老規矩,如果我鐵某勝了,那就得按我的規矩來。”鐵九郎揚著手道。
“哇!鬥漕。多少年沒出現過了?”周圍人一聽,一個個倒是激動了起來。
“好象離現在最近的一場鬥漕就是四年前,鄭大和那鄭六郎從漕司和鐵九郎手裡搶得通州幫的當家權吧,當時,整個漕司和通州幫被鄭大和他侄兒鄭六郎殺了個幾進幾齣。到最後,整個通州幫和漕司愣是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人,鐵九郎事後養了差不多一年才又活蹦亂跳起來。如今又要鬥漕,那姓李的好象不成啊,文質彬彬的,不象是個能動刀的人。”一邊倒是有人擔心的道。
李月姐在邊上也是一陣大急啊,她知道自家二弟的脾氣,那為了整個船幫,便是死也要鬥上一鬥的。可自家二弟,哪能比得過鄭家那般刀徒出身的。這一斗漕,那不就是白白送上一盤菜嘛。想著,看到小舅站在一邊。便上前扯了扯自家小舅的衣袖:“小舅,事情怎麼會這樣?”
“唉,這鐵九郎如今重掌通州幫。這不是要立威嗎?在淮安的時候,他又看到墨易跟典小子走的近,這不拿我們開刀拿誰開刀,月姐兒啊,這樣一來,怕是這回這一趟船白跑了,好處全讓姓鐵的得了去了。”山郎有些垂頭喪氣的道,象他們這種散船,跟幫派鬥那是完全沒戲的。
“好,你說,什麼個規矩?”果然,此刻墨易道,其實他現在已沒有退路,如果不應,他以後就掌握不了年家船幫,鬥漕可以輸,但不能輸了勇氣。
“鬥漕講文鬥和武鬥。”鐵九郎道。
“何謂文鬥,何為武鬥?”墨易反問。
“文鬥便是在運河河道上,找一處險地,比操舟之技,武鬥自然是,劃下陣來,真刀真槍的打,直到另一方倒下為止。”鐵九郎道。
“好,那就文鬥。”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插了進來,墨易還不及回話,便看到一個青衣綴花枝紋邊中襖的女子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大姐,你怎麼來了?”墨易連忙上前道,李月姐衝著他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又衝著鐵九郎道:“鐵大當家的,文鬥,怎麼樣?”
鐵九郎看著李月姐,兩眼便眯了起來,這小娘子好眼熟好,好一會兒,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日早晨,他在碼頭吃早點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豆腐西施嘛,沒想到啊,這小娘子居然是李墨易的大姐,只是這檔頭,一個女人家插什麼嘴,鐵九郎不由的皺了眉頭,這女人哪,除了陪男人喝喝小酒,便該在家裡做家務帶孩子,這大庭廣眾之下,就出頭出色的,一看就不是個安份的。
這會兒便眯著眼道:“文鬥當然沒問題啊,只是你做得了主嗎?”
李月姐便轉身衝著年家船幫的人福了一禮道:“各位兄弟,由我出面文鬥怎麼樣?”
文鬥就是操舟,論起操舟之技,在柳窪,李月姐算是冒尖的了,而年家船幫的人當年都是跟著年把頭從山上下來的,那一次送木材的時候,便是李月姐夜闖十三灣才把他們有驚無險的帶出來,大部份人都知道李月姐的本事,若論操舟之技,在場的人沒一個是這李姑娘的對手,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於是都看著墨易,李墨易如今是船幫的當家,得由他最後決定。
“大姐……”墨易想阻止,雖然他知道自家大姐操舟很厲害,但畢竟是女子啊,哪裡肯讓她來冒險,只是話沒說完,李月姐便截了話頭:“別忘了,我也有船在幫裡,這也是我的事情。”李月姐道,然後一擺手,卻是不容自家二弟再勸了。
一邊的鐵九郎看到年家船幫居然讓一個女人出來鬥漕,不由的跳腳:“開什麼玩笑,這位姑娘,回家等著嫁人去,這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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