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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可大多卻全當是風流賬,渾不當一回事的,又怎麼會真正去想,自己的行為給女人靠成多大的傷害呢,而鄭家老太爺,在柳窪那是公認的好男人,但他又何曾想過那個為他生了四個兒子卻黯然離開的女人,便是鄭老太,她是能幹,但同樣活的戰戰兢兢。
這世間對女人多是不公的。但不管公於不公,女人總是要生活,那便用努力和智慧讓自己活的更好,阿奶從來沒有放棄自己的努力,鄭老太更是能智慧創造了屬於她的柳窪時代,想著這些,李月姐有些明白了,拿的起,放得下,走得進,出得來,這便是女人的生活智慧。
好象不容易做到啊,不過,努力吧,李月姐暗暗的握了握拳,今生,她正是靠自己的努力走到現在的,不是嗎?
隨後李月姐又想起於子期最後回來時說的話,心裡想著,看來,落戶的問題怕是會有波折,明天得問問墨易,落戶的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
想著,便閉眼準備睡覺,又想起墨風,終歸不放心他的病,便點著桌邊的油燈,掌著油燈出了屋,廊道上,黑柒柒的,油燈的光昏黃黃的散落在各處。不一會兒,李月姐便進得墨風的屋裡,一進屋,她的心裡就咯噔一下,因為她聽到了墨風的壓抑的哼哼聲,尤其是那呼吸更是極為粗重。
“五弟,怎麼了?”李月姐急步上前,將油燈放在床邊的方桌上,便看到墨風緊閉著雙目,赤紅的臉,李月姐魂都沒有了,立刻叫醒墨易,讓他去請許大夫來,而她則用許大夫都的降溫法,用溫水一遍一遍的幫著墨風擦著身體。
不一會兒,許大夫便來了。也幸得是熟人,要不然,這半夜裡還真不一定能叫到人。
“唉,墨風自小身體就不好,你爹孃在的時候沒少為他操心,雖然這幾年他身體好一點了,但低子還是太薄了,這次的時疫將他體內的痼疾引發出來了,這情形不太好啊,我再開貼藥,你讓他吃吃看吧。”
一聽許大夫這話,李月姐知道,這是在試藥了,也就是說墨風的病複雜化了。
李月姐那心更是提的半天高。
也幸好許大夫自小就替墨風看病,對他的病心裡清楚,一濟藥下去,倒好了三分,但接下來情況卻不容樂觀,墨風的病便開始反反覆覆著,許大夫都已經沒法子了,李月姐只得又請了幾個大夫,還有宣周也請來了,但最後都是一籌莫展。
夜裡,墨風又一次的高燒剛剛退去,李月姐卻沒有一絲鬆一口氣的感覺,因為她清楚,說不準過一會兒,墨風又會高燒起來,這樣的情況這幾天時常出現。
“大丫頭,我看這通州的大夫是不行了,不如把墨易送京城去冶。”一邊田阿婆建議道。
“時疫的病人,別說出通州了,便是出家門都不行,再說,便是出了通州又怎麼進得了京城。”一邊李月姐皺著眉道。
“沒事,他說他有辦法的,而且還能請到御醫給墨風看病。”這時,田阿婆看了邊上李婆子一眼,一臉有些悻悻的道。田阿婆嘴裡的他自然是指申大人了。
李月姐不由的動心了,不管怎麼說,京城的冶療條件比通州好多了,再說了,又能請到御醫,那更是再好不過。
只是以阿奶那極強的個性,真答應了,那等於向姓申的低頭了,這比殺了她還難過啊,李月姐不忍心,想了想道:“要這樣的話,我去找找典小子,他倒底曾跟過二王爺和七王爺,興許有辦法。”
“上回周家的事情,二爺已經在怪典小子了,這會兒再求上門,哪有那麼容易。”一邊田阿婆嘀咕的道。這話是再情在理的,當然,田阿婆的私心卻是希望田溫能幫到李家,幫的越多越好,也算是有些補償吧。
“我還是去找典小子先問問吧。”李月姐依舊道。
“算了,典小子不過是曾跟著二爺和七爺跑腿的,那些人大人物慣會過河拆橋,又哪裡真會把典小子放在心上。”這時,李婆子突然開口了,然後站了起來衝著田阿婆道:“阿婆,我可是把墨風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聽著自家阿奶的話,李月姐不由的眼睛一酸,自家阿奶多要強的人啊,這會兒為了墨風卻不得不低頭了。
“好咧,老婆子我跟著,墨風若有絲毫差池,老婆子給他賠命。”田阿婆拍著胸膛道。
於是第二天一早,一切收拾停當,申大人就派人來接墨風了,李月姐則跟著田阿婆隨行,一路就進了京。因著墨風是時疫,申大人讓人將三人安排在一幢單門獨院的宅子裡,當天下午,便有御醫來給墨風看病了。
到底是皇城裡的御醫,幾番施為,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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