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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幫的一切,他算是全退了出來,年家船幫如今是李墨易的時代了。
墨易進得屋,姐弟兩坐下。李月姐自又問了一些弟妹的事情。
“月嬌的嫁妝我和蘭兒已經備好了,等到婚期一至,必讓妹子風風光光的大嫁,嗯,墨風最近讀書是越來越厲害了,再過兩年。咱家說不定就要出一個秀才了……月寶兒如今跟在蘭兒身邊,蘭兒請了一個婆子來教小妹女紅,等到過幾年,蘭兒再教月寶兒管些賬……”墨易細細的說著弟妹們的事情。
“倒是要麻煩蘭兒了。”李月姐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長姐如母。長嫂亦如母,這都是她該做。”墨易道。隨後才說起此翻的來意:“大姐,田阿婆明天就要回淮安了。我思量著我們幾個去碼頭送一送。”
“怎麼明日就要走了?”李月姐驚訝的問,前段時間還聽田阿婆要留下來的,同時那心裡卻是有一股了說不出的感覺,原先不知道田阿婆跟自己的關係,田阿婆要回鄉,那自是應當的事情,如今知道了田阿婆跟自己的關係,李月姐倒是希望田阿婆能夠留下來。不管是前世今生,田阿婆於她都有大恩,再加上如今還有血緣關係。對於田阿婆,不知不覺中,李月姐便多了一份理當孝敬之心。
當然。田阿婆是田阿婆,而那個所謂的申老大人於她無關。
“聽說是淮安那邊來信了,程田氏病重,田阿婆便呆不住了,要回去,申大人也正好要督江淮學政,正好便一起回江淮。”李墨易道。李墨易嘴裡的程田氏便是田阿婆唯一的女兒。
“哦,這樣啊,那沒法子了,明天我們自當去送。”李月姐點點頭道。程田氏病重,那田阿婆自是歸心似箭。
接下來墨易便又說了一些漕上,倉場的事情,隨後卻又壓低聲音道:“對了,大姐,前幾天,我聽鐵九郎說,二王爺讓姐夫重查當年的空廒案的事情?”
“嗯,二王爺似乎有這意思,不過,這要看形式,總歸你姐夫先要在通州站穩腳跟,之前放出的風聲,也只是想讓盧戶曹投到監督衙門做事。”對於自家二弟,李月姐自不瞞著,將一些內裡的事情說了清楚。
“那這麼說,不是非要查?”墨易問。
“嗯。查是要查的,不過得先站穩了腳跟在說”李月姐點點頭。不過,李月姐也清楚,依著鄭典的性子那是恨不得馬上查,查個水落石出後,也好為二王爺掙點臉面,畢竟他這官兒是二王爺幫他謀下來的,若是毫無建樹的話,二王爺的臉面也不好看。
“那就好,昨天,曹管事專門找了我,將他手上一塊生意交給我,我從他那裡聽到一個訊息,前太子病逝了,這段時間皇上把暄皇孫接到了身邊教導,另外似乎還有意思將幾個王爺全遣回封地去,似乎,皇上有立皇太孫的意思,這情形,你讓姐夫最好要先觀望一下,輕易不要動手,若是二王爺真去了封地,那對通州的事情就鞭長莫及了,再加上咱們這樣的出身,毫無根基,那在官場上是一點底子也沒有,若是姐夫隨意動倉場的話,怕是反而要叫別人給害了,所以一定要小心,反正姐夫掌的是監督主事,又不是御史或縣府正堂,查案的事情本就不是他份內之事。”李墨易道,最近,他日日跟鐵九郎還有曹管事等人混在一起,耳濡目染的,倒是知道了不少朝中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前太子不是已經被廢了嗎?怎麼可能再立皇太孫?”李月姐一陣詫異,心裡不由的想著那本賬冊,想著那裡面牽涉到的人,整個通州官場,似乎還有朝中重臣,牽涉之深,牽涉之廣,令人毛骨怵然啊。
“太子之前是囚在宗廟,只是當時太子就已經病了,皇上顧念著他的身體,便沒有發詔書,沒想到這一拖,太子就直接病死了,也就是說,他死的時候頭頂上還頂著太子的名號,太子死,立皇太孫,祖上便有前例的。”墨易解釋道。
原來是這一出:“好,大姐知道了,我一定跟你姐夫說。”李月姐點點頭。
隨後姐弟倆又聊了幾句,又說好明日去送田阿婆的時間,墨易便告辭,馬上要開漕了,他也忙的很。
李月姐送他出了門,卻立馬轉身回到屋裡,開啟箱鎖,又拿出那幾本冊子,仔細的看了又看,裡面牽涉到的人物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豈是好招惹的,可她心裡卻是明白的,做為刀徒,鄭家的教導便是義氣,鄭典身上那義氣尤重,再加上二王爺於他有知遇之恩,因此,二王爺交待的事情,便赴湯蹈火鄭典也要拼了命去完成的,在這點上,鄭典不會聽她的,可查了這冊子的事情,鄭典便把整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