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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五年沒有孩子的苦,只看當年自家小姑姑,便能知一二,其他的且不說,便是李月姐自個兒,成親一年來,因著還沒有訊息,便有許多的熱心人打聽著,便是阿奶那裡,更是傳了她許多容易受孕的法子,李月姐不知覺間也感壓力倍增,由此,想來鐵牛媳婦兒這五年來日子過的定然不容易,難怪這會兒她情難自禁。
想著,李月姐便拍了拍鐵牛媳婦兒的肩膀,女人,多不容易啊。
“你……竟有這等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啊,我說呢鄭圭成親的遲,他如今兒子都快三歲了,為什麼鐵牛就一直沒有動靜呢。”房裡的聲音繼續著。這訊息太意外了,鄭大娘子一時顧不得跟鄭大置氣了,驚慌的問。
“我不是怕你擔心嗎?再說了,大夫也只是說有礙,並不是說完全不能生育,只是比較難罷了,他們還年輕,總有希望的,只是這些年苦了鐵牛媳婦了。”鄭大嘆了口氣。
聽著鄭大這話,站在門外的鐵牛媳婦再也忍不住了,捂住的嘴發出嗚嗚的哭聲。
“誰?”鄭大猛的一開門,就看到李月姐同鐵牛媳婦兒。
“三嫂說大伯孃心情不好,讓我來勸勸她。”李月姐坦坦蕩蕩的道,沒說別的,只說來的原因,到於之前他們在屋裡說的話,只看鐵牛媳婦兒這樣子,自然是聽到了,不消隱藏什麼。
鄭大臉色不好看,不過好在都是自家人,聽到就聽到了吧,六郎媳婦兒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說出去,至於鐵牛媳婦,知道了也好。
“沒事,進屋吧,陪你大伯孃聊聊。我要到漕上去了。”鄭大該說的都說了,馬上要開漕,漕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因此便離開了。
家裡的事情自交給了自家娘子。
“好的,大伯自去忙。”李月姐應聲,然後扶著鐵牛媳婦兒進了屋。
鐵牛媳婦一進屋裡。便撲到鄭大娘子的懷裡痛哭了起來……。
“沒事兒,鐵牛還年輕,等他這次跟他爹跑漕回來,我就不讓他跑了,讓他呆在家裡。好好調養身體,一準能成的。”鄭大伯孃安慰著。
“嗯……”鐵牛媳婦兒一個勁的點頭。
晚上,李月姐回到衙裡。跟鄭典說了鐵牛這事情。鄭典不由的也擰著眉,以前三哥一直怕跟人打架,所以,大伯來通州打天下時,是他跟著大伯在漕司裡三進三出,三哥連刀片子都沒動,說實話,過去對於三哥的懦弱。他還有些挺曉不上的,刀徒人家,哪能怕跟人動刀呢。卻沒想到,原來根子在這裡面。
“既然這樣,那柳銀翠那邊你有空的時候就照看點吧。這種事情讓大伯孃出面,也太為難了她了點,倒不如你照應一下,柳銀翠一人懷著孩子住在城外的窩棚裡,萬一出了事,大伯那裡總不好交待。”鄭典道。“、
“我曉得的,馮家離她那裡不是太遠,到時候讓月嬌照應著點更方便。”李月姐道。
“嗯。”鄭典點頭。
一夜無話。
第四日通州幫開漕了。鄭大伯孃自要幫忙著收拾打點,實在沒有工夫再糾結柳銀翠那些事情了,便是心中再多的不快,也只能暫時先放下。
開漕儀式也是熱鬧非凡,通州所有的官員都到場了,再加上去年在淮安耽擱的漕船這時也一路到了通州,將通州碼頭擠的滿滿當當。
“開漕了……”隨著司儀一聲吼,一艘艘的漕船便緩緩起行。紅腰帶,彩旗迎風招展。
每年的開漕都是一片盛景,直到漕船漸行漸遠,然後變小直到消失,眾人才散去。
然後各歸各家,各找各媽。
轉眼天氣就入了秋,院試三場考試已經結束,前不久也放榜了,墨風如願以償中了案首,樂了鄭典逢人就誇,墨風給他長臉,這廝還遺憾著呢,可惜今年沒有鄉試,要不然,再中舉人,那他就給墨風牽馬,批紅掛彩的遊街。
讓李月姐一陣沒好氣的翻白眼:“如今這樣我都已經覺得太出挑了,我阿爺說的,肉要埋在飯下面吃才香,這太出挑了容易招人眼呢。”
“我看誰敢!”聽得李月姐這話,鄭典便是一瞪眼:“我看誰敢使壞心,到時,我拉他到衙門裡的打板子。”
李月姐聽了一陣哈哈笑:“你說你除了打板子就是遊街,犯了事兒遊,得意了也遊,如今整個通州誰不知道通州縣正堂有兩板斧,一板是打板子,一板是遊街,人家演義小說裡面的程咬金還有三板斧,你比他還少一斧。”李月姐一陣打趣。
“哈哈,這很正常,演義裡的程咬金那可是上柱國,我一個七品芝麻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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