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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隨後揮了揮手:“你還是省省吧。這信兒送不到了。”
“那倒底是出了什麼事啊?這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跟我說道說道,我也好不負所托。”李月姐搬了門邊一張空的小凳子,坐在那嫂子邊上問。
“他們呀,惹上人命關司了,知道全娘姆為什麼不高興嗎?是因為,是因為宣周把他們本家的一個小少爺給謀害了,弄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看到一雙血淋淋的鞋子,那鞋子還是這屋子後院找到的,所以,如今全娘姆那屋子都租不出去,只得自己搬回來看家,多了多少麻煩,損失了不少銀錢,如今啊,誰要跟全娘姆說宣周兩口子的事,她就跟誰急。”那對門的嫂子道。
“啊,這位姐姐,你再跟我細細說說,是什麼樣的人命關司啊?”李月姐一聽宣周和月娥惹上人命官司了,不由大急,又是一陣問才明白。
原來自那一年,宣周和自家三妹一起送周老爺子的遺體回來,雖被一些本家人叼難,但幸得臨清周勳周大爺賞識,一力幫著把周老爺子的遺體葬入祖墳後,還引薦了宣周進鈔關做陰陽生,也因此,宣周跟臨清周家的關係還不錯,平日裡兩家常常走動,直到去年年底,有一天,周家的小少爺突然就失蹤,臨清周這一支子嗣不旺,一向是一代單傳,到了周勳這一代,他四十八歲才得一子,平日裡是疼到心坎,更防著別人拐帶,那幾乎是從不出府,可這好好的人怎麼就突然失蹤了,周家人那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報了案,吏目高大人帶著人查了,最後查出小少爺最後見到的人是宣周,又搜了宣周住的宅子,在後院搜出了一雙血跡斑斑的鞋子,正是小少爺當日穿在腳上的,不管如何,雖然沒找到屍體,但有這雙鞋子,亦能證明一二了,於是衙門就捕了宣周去問案。
“沒道理啊,既然兩家關係不錯,又是一個小孩子,宣周為人什麼要害人,宣周不是這樣的人。”李月姐心裡急的要跳起來,嘴裡卻冷靜的分辯。這沒有害人的動機啊。
“誰說沒道理了,周大爺身體一直不太好,那小少爺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那宣周別看姓宣,其實也是周家人,又得周大爺的賞識,若是沒了小少爺,那周家說不準就要落在他手上了,若大的家業,誰不心動?”那嫂子撇撇嘴道。
“那後來呢,結果怎麼樣?”李月姐緊接著問。
“沒結果。”那嫂子攤攤手道。
“怎麼會沒結果呢?”李月姐一頭霧水。
“因為後來發生了亂民暴亂,燒了衙門的牢獄,之後當時被關在牢裡的宣周就失蹤了。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宣周他們一家三口的訊息了,衙門裡還下了海捕文書呢。”那嫂子道,最後又撇撇嘴說:“果然的,這是畏罪潛逃了,說不定早就跟亂民勾結在一起了。哎,可憐周家大爺,引狼如室,生生斷了自家小公子的性命,周大爺的身子骨一向不好。若大的家業竟是連個繼承人沒有。”
“你又不是周家人,操那份閒心幹什麼?”邊上有人嗤笑道。
“我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那宣先生他們在我們這一處住了也兩年了。他什麼樣的人咱們誰心裡沒點數,他們還常常說要回通州的,不象是幹這事的人。”這時又有人插嘴道。
“說得在理。”邊上又有人應和著:“去年我家小仔子生病,若不是宣先生說不準早走了,宣先生是實在人呢。”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壞人臉上難不成還寫上壞人兩字。”先前跟李月姐說話的嫂子陰陽怪氣的道。
李月姐聽了一陣磨牙,只是這會兒她也沒工夫跟別人計較。這事既然衙門插手過,那定然會有案卷的,還是回衙門去查查。
李月姐此時是心急如焚哪。怎麼也沒有想到月娥和宣周竟是攤上這樣的事情了。想著,李月姐便呆不住了,帶著青蟬他們急急往回走。
“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三姑娘一家不會有事的。”李月姐在前面走,青蟬在後面安慰,突然李月姐停下了腳步,卻是前面轉彎處,一個人打馬而來,老熟人,周東禮。
見到李月姐,周東禮勒緊的馬韁:“原來是李家大姐到臨清了,可見到李月娥和宣周了?見到了也跟我說一聲,我家族伯可還在找他們呢,一條人命還得等著他們交待,衙門裡還有海捕文書,這事情沒完呢。”
周東禮陰陽怪氣的道,心裡卻是恨的咬牙,老黑一般人硬生生的折在通州,全是這女人一手謀劃。不但如此,通州之事失敗後,也害得他在大當家跟前沒了臉面,這仙時間,大當家一直沒好臉色給他,斷了他多少財路,周東禮恨恨的想著。
“自然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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