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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合著她們李家這邊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賴上了啊。那就是太不知進退了。
還有,二叔跟周家不清不楚的,那周家是太子的人,而於子期和楊東城可是二爺二皇子的人,而這工程,卻是二爺從太子手上得來的,他們這私下裡說不定還在較勁兒呢,依月姐的看法,二叔還是別夾纏進去的好,要不然,到時怕弄個進退兩難。
想著,李月姐打定主意不理會。
這時,李素娥已梳洗乾淨,一身爽利精神的從屋裡出來,還翹著嘴角扯了個笑容。
李月姐看著這一切,明白自家小姑母的心思,是不想阿爺阿奶為她操心,一會兒指不定還要說賈家多好呢。
說到底,她們李家的女人,都有那麼一點打腫臉衝胖子的勁道,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月姐兒,這牆?”這時,李素娥一手摸了摸鬢角,然後指著兩院中間那高高的牆疑惑的問,以前可是沒有的。
“阿奶叫二叔砌起來的。”李月姐平靜的道。然後把當日的情形說了一下。
“別怪你阿奶,她呀強就強在一張臉上,心裡苦著呢。”一聽士子,畢竟母女知心,李素娥倒是知道一些原因,只是不好說,便拉著李月姐的手拍了拍。
“挺好,榮延小子挺壞的,常三不五十的來搗蛋,這樣,我不開門,他沒法過來。”李月姐笑嘻嘻的道,對這牆好象毫不在意似的。
李素娥搖搖頭,月姐兒象阿孃,心裡再有多少的不開心和憋屈,那臉上都要笑給人看。
就在這時,隔壁響起了賈五郎大嚷門的聲音:“岳母,我跟你說啊,我家在十里埠那塊田可也是上等的良田,換你家屋邊的宅基地,你不虧的,再說了,素娥可是您女兒,咱們要是住過來了,這左鄰右舍的,來往也方便,您什麼時候想跟素娥嘮叨都成啊,是吧。”
李月姐一聽一愣,不由的看著自家小姑母:“姑母,你們要遷到這裡來?”
“是啊,這次幹河渠擴建,是一個大工程,朝庭要求的時限又很短,光你們柳窪這點人力根本不夠,所以,便從十里八鄉調人丁,咱們十里埠有好些人家要遷來,我這一房就頂了賈家的份過來幹河工,柳家聽說是二房過來,連戶籍都一起遷來。”李素娥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李月姐點頭。
難怪賈五郎打上了東屋邊上那塊宅基地的主意。
農村的大院,一般邊上都有空餘的宅基地,等到子孫開枝散葉後,再加蓋房子,這是一種預留。很符合持續發展的要求,所以,李家大屋除了東西屋外,在東西屋的邊上還各有一塊空餘的宅基地,等到子孫大了,需要擴建的時候便能加蓋供子孫居住。也因此。到最後,常常同一宗的屋子會連成一大片。
不行,不能這麼換給賈五郎,李月姐想著。真要換了,到那時不管賈五郎是如前世一樣休了小姑母,又或者依自己的想法和離。這宅基地卻要不回頭了,因為這是賈家用良田換的啊,這不活活給自己找不自在嘛。到時候氣也氣死。
突然,李月姐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前世,自家小姑母死後,阿奶會氣的吐血,說不定當時就是換了的,自家女兒被休又自盡。最後連祖產還叫人佔了,那以自家阿奶的脾氣。定是要氣的日日吐血的。
更何況,雖然現在看來,拿這宅基地換一塊良田那是不虧的,但以後等到西埠建成,大倉建好,麥場這一塊就是寸土寸金了,拿一塊良田換,李家虧也虧死,本來若是賈五郎是個好的,李月姐巴不得讓小姑母撈點好處,然後看二叔二嬸悔斷腸子,可現實卻是賈五郎卻不是個東西,李月姐寧願讓二叔撈得好處,也覺不讓賈五郎撈到好。
李月姐估計著賈五郎定是從周家那裡得到了內幕訊息,打的如意算盤,要不然,以賈家人那小氣樣兒,才捨不得拿家裡的良田換呢。
“姑母,我跟你一塊兒過去。”李月姐道。她定要壞了賈五郎這如意算盤。
李素娥點點頭,拉著李月姐,卻發現李月姐已經比她高了,不由的感嘆:“月姐兒是大姑娘了。”
“姑母,我都十七了。”李月姐哭笑不得的道。姑母還當自己五六歲的時候牽著自己的情形啊。
“十七了,還沒訂親?”李素娥猛的頓住了腳步。
“我還有孝期了,行了,姑母,這事以後再談。”李月姐反拉著自家姑母出門,現在但凡說到年齡,所有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親事。
“你阿奶糊塗啊!!”李素娥跺著腳。
“姑母,這事不怪阿奶,是我不要阿奶管的。”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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