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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鬧不出個結果,損失大了去了。
於是道:“那今年把錢拿回頭就不要存她那裡了,你自己賺的錢自己收著,你如今也十二歲了,訂親的事情也就在眼前了,打點首飾,這些東西。女兒家都少不掉的。”
“大姐,你都沒訂。我急什麼……”饒是月嬌兒一向大咧,平日也多開這種玩笑,但李月姐這會說的正經,月嬌兒便也忸怩了起來。隨後卻又八卦的道:“大姐,我看那於管事和楊管事兩個都不錯的,大姐不若在裡面選一個。”
李月姐叫自家四妹這話給說樂了,沒好氣的點了點她額頭:“你道你大姐是萬家求啊,還選一個呢,再說了,他們兩個外鄉人,咱們又不知根不知底,保不齊人家家裡都有娘子呢,你可別瞎攪和啊。”
“知道了……”月嬌兒嘟著嘴拖著長長的音道,在她看來,自家大姐那絕對是天底下最好的,便是上回來的欽差也沒有什麼不配的,當然,她也知道這是異想天開。
說話間,兩人便到了車馬行。
車馬行就在碼頭邊上,跟李家的竹篾坊相鄰,李月姐將信託了車馬行的驛卒,正好明天就有一趟進山的,李月姐心裡高興,估模著這樣的話,那有個兩三天自家阿舅就能得信兒,比之間估計的時間短多了。
付了寄信錢,出得門卻看一男一女在竹篾坊門口拉拉扯扯的。李月姐仔細一看,甚是驚訝,居然是她小姑母李素娥和小姑父賈五郎。
“小姑母,你什麼時候來的?”李月姐驚訝的問道,至於賈五郎,想著前世自家小姑母的下場,李月姐理也沒理會,倒是一邊月嬌兒姑父姑母的叫了一通,這丫頭一身本事就全在一張嘴上了。
賈家住在十里埠,平日裡賈五郎常往柳窪這邊來看他姐賈氏,卻鮮少見自家小姑母跟著一起回來。
“昨天到的,就住在大嫂家,我們這正要去看你阿爺阿奶。”李素娥細聲細氣的。
“哦。”李月姐點點頭。
“月姐兒啊,幾年不見,都這般嬌俏了。”這時那賈五郎已經湊了上前,帶著點色眯眯的盯著李月姐看。
李月姐這下更火,冷哼了一聲,拉著月嬌兒繞到另一邊,挽著自家小姑母說著體已話兒。李月姐還記得小時候,阿爺阿奶和二叔他們都不親近自己,也只有這個當時還是十歲出頭的姑母,每日裡揹著自己到處玩,所以,前世,知道姑母自殺後,李月姐一個人悶在被窩裡差點哭斷了氣,既哭姑母,其實也是哭她自己。
李素娥也細細的問了些李月姐姐妹幾個平日的生活,又抹著淚兒說大哥大嫂去的太早,苦了李月姐這幫姐妹。
“撒什麼貓尿,月姐兒她們平日裡生活舒坦的很,你沒聽說她家那白玉豆腐已經遠近聞名了嗎?就說你爹孃偏心,老大有個豆腐手藝,老二有個竹篾作坊,偏你這女兒有個啥?賺錢的本事沒有不說,連蛋也不會下,我娶你回家做什麼,不如休了了事。”那賈五郎在一邊惡狠狠的道。
那李素娥一臉蒼白,眼淚直在眼眶裡轉。
“你這是人在說話嗎?”一邊正在編著相竹筐的夏水生黑著一張臉瞪著賈五郎道。
“我教訓我婆娘,關你屁事。”賈五郎不屑的回道。
夏水生氣的嘴唇直哆嗦,誰都知道,如果不是賈五郎從中做梗,李素娥便是他夏水生的媳婦兒。
李素娥捂著嘴就要跑,李月姐怕她出意外,連忙拉住安慰了幾句,心裡也是氣的不得了,有心想要罵回去,可看著自家小姑母的樣子,也知道到時最傷心的還是自家小姑母,又恨自家小姑母太軟弱了,小時候小姑母可不是這性子,實在是家裡阿奶太強勢,小姑母自小長期壓抑,性子就這麼蔫了。
看著自家小姑母的樣子,又想著她的結局,李月姐那心中也是氣沖斗牛,抬眼看到邊上的馬車行門口站在一個滿臉皺的如老樹皮似的老婆子,老婆子的邊上還站著一個胖胖的嬸孃,兩人正說著話,不過那老婆子卻是邊說話邊斜看著賈五郎,滿臉的不屑,顯然也聽到他之前說的到翻混仗話了,那番話但凡女子,誰聽了都不會痛快的。
李月姐一陣驚喜,田婆子,曾經教她白玉豆腐的田婆子,這會兒終於出現了,而田婆子的性子那也是嫉惡如仇的,又看她邊上那胖嬸孃,正是周家的廚娘,李月姐眨巴了一下眼睛,便有了主意,以後怎麼樣暫時沒法想,但先出一口氣再說。
想著,便示意了一下邊的四丫頭,然後那腳輕輕的踢向一邊的一個竹蔞,那竹簍倒地,就滾了起來,月嬌兒最懂自家阿姐的心思了,便用勁的一推賈五郎,然後撒著腳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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