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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析陣營去。所以雖然是宅在府中守孝,外面的事情蘭靜卻是一點也沒耽誤知道。
象是三阿哥自祭過泰山之後,就總有一種優越感了,除對著太子還保持著以往的恭敬之外,對其他阿哥們,包括大阿哥在內,就多少能帶出幾分得意了,之前因為爵位被降的悶氣也似乎一掃而空了,連同她的額娘榮妃娘娘在宮中也跟著重新精神煥發起來。
倒是太子,精氣神似乎是有些不太振作,對著一臉恭敬的三阿哥,也有些懶怠搭理。等到轉過年來,也就是康熙四十二年,索額圖被康熙以“議論國事,結黨妄行、挑唆皇太子”的罪名,高牆圈禁,隨後又將其處死的時候,太子就更加的深居淺出了,而之前風光無限的“索黨”,在康熙“滅族”的威脅下,或絕交或舉發或退避,一時間倒真應了那句話,食盡鳥投林了。
索額圖是在五月十九日被圈禁的,將到七月的時候被處死,而他的女婿、去年原官致仕的文華殿大學士兼吏部尚書、也就是六姑娘的公公伊桑阿,在隨後的幾天內,也逝去了,康熙派了人前去祭葬,並賜了諡號為文端,而做為姻親的兆佳氏府自然也是有一番表示。
按正常來說,索額圖和伊桑阿的接連逝去,肯定是要引起廣泛關注的,只是在他們的之前逝去那個人更加的引人注目,就在索額圖被處死沒幾天,康熙的兄長、和碩裕親王福全薨逝了,康熙的兄弟不多,對這個兄長也一直很有情誼,在他生病的時候,就接二連三的去探望,到他薨逝之後,更是從塞外趕回京城,親自祭奠,又命除太子以外,從皇長子到皇八子均為裕親王穿孝,在裕親王出殯的時候,康熙又奉著皇太后到親王府邸,怮哭送行。
當然,康熙四十二年,也不全是喪事,正經的是有一樁大喜事呢,那就是康熙的五旬萬壽,辦過太后壽辰之禮的四阿哥幾次懇請慶賀,這本來也是常例,皇上或是幾次都推了,或是推了幾次就允了,都是正常的反應,可康熙卻是兩者皆不是,而是劈頭蓋臉的將四阿哥訓了一頓,在年初還扈從康熙南巡的他,在接下來的幾次出巡中,都沒再被康熙點過名。
大家起初還不明白,康熙這發的是什麼無名火,想來想去,也沒想出最近四阿哥做過什麼錯事,等到索額圖的事兒發作之後,大家恍然了,四阿哥這是遭了無妄之災了啊,當時康熙肯定是正在為處置索額圖的事兒而煩燥呢,結果被四阿哥正撞上了,於是就華麗麗的成了老爺子的出氣筒了。
蘭靜雖然也很為四阿哥感到冤枉和悲摧,覺得世人總說雍正刻薄,其實康熙的刻薄又哪裡少了,只是康熙公開的上諭比較收斂,不象雍正,因為被人非議的多了,總想著要解釋清楚,又想讓大家都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不只是出了個《大義覺迷錄》,甚至連密摺都公開了一部分刊印,結果卻是適得其反,倒讓人越發的說嘴了。
其實蘭靜覺得,康熙說雍正的有一句話,是再對也沒有了,那就是“深肖朕躬”,看看康熙在處置索額圖時問噶禮那話,說白了就是,你是要向著我這邊,還是頑抗到底,死挺索額圖,再想想雍正年希堯和年羹堯劃清界限時的說法,這語氣、這姿態,是何等的相似,更何況這康熙損起人來,那毒舌的功力可是不比雍正差到哪裡去的,所以說,雍正的性情其實就是隨康熙,只不過康熙掩飾的好,又沒有那麼多跟他做對的兄弟,也沒多少人去造他的謠罷了。
本來蘭靜還以為,經過康熙這麼一通亂罵,四阿哥還不知道要怎麼頹廢或是灰心呢,但十三阿哥卻說,人家是該幹啥幹啥,就好象沒這回事兒一樣,蘭靜想想也覺得自己OUT了,畢竟早先因著一個“喜怒不定”的評語,就能將性子都生生改了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的頹廢和灰心呢?
這麼看來康熙的兒子心理素質就是好,除了四阿哥之外,還有八阿哥和十三阿哥,也都是屢經打壓,卻依舊百忍成鋼的典型。大阿哥和太子就是被圈了,否則誰又能說他們不會東山再起呢?再反觀乾隆那貨,人不行,兒子也不行,一罵就罵廢了倆。差距啊,這就是差距,人品不行,那就是沒辦法。
不過,四阿哥的性情也並不只是隱忍、剛毅什麼的,在十三阿哥扈從康熙從塞外歸來的時候,蘭靜也領略到了四阿哥“柔情”的一面。
翻飛庭院葉初幹,悵怏難禁獨倚欄。
兩地西風人夢隔,一天涼雨雁聲寒。
驚秋剪燭吟新句,把酒論文憶舊歡。
辜負此時曾有約,桂花香好不同看。
這首在後世被諸多四粉YY了許久的情詩,居然是四阿哥給十三阿哥寫的,這簡直……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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