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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管事看見雲珏的將整個湟源山脈管理的不錯,都很高興。他們可不想作白工,替某些人負擔本屬於自己的責任。
平平安安的在這裡度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某一天,雲珏盤膝坐在雲床上,正要修行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吼:“山主,敵襲,是金丹道人。”
雲珏猛然驚醒,一雙冷清的眸子睜得大大的,裡面有著微不可查的不滿。
他緊抿著唇,鎮定自若的啟用了沉眠的陣法,使得護山大陣變得完整。從現在開始,整個湟源山脈圍成了一個鐵桶,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出。
然後,雲珏取出了上一任的山主傳給雲珏的符篆。輸入靈力後,說了一句話,猛地扔向半空中。
符篆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了蹤影。
雲珏面如表情的起身,走下了雲床,捏了一個土遁法訣,向聲音的來源處趕去。
話說,在一盞茶的時間前。張曉燕和另外幾個管理礦區的管事呆在一起,談話聊天說八卦。突然感應到,某個礦洞口的陣法啟動了,連忙和其他人說了一聲。
“你們先聊,我去看看。”說完,張曉燕的就離開了。
幾里的路程,看著很遠,其實對於築基有成的修士而言,要不了一個呼吸的時間。
張曉燕趕到時,陣法中的人被一陣熱風吹著,正要破陣而出。
看著某人一臉狼狽,張曉燕有些不厚道的笑了。玩笑般的提醒道:“新來的這位道人,這只是清潔肉身的陣法罷了。別緊張,好好待著就是,馬上就完了。這陣法若是有損,你得賠償的。”
陣法中的人自從看到張曉燕,就一臉嚴肅,動也不動的。但是,張曉燕還是看到了某人的尷尬。她也不說,就當自己沒有看見。
礦洞口的陣法停止,陣中的道人走了出來。
張曉燕走上前去,笑著說道:“新來的道人,將儲物袋交給我吧!我來給你算算要給你支付多少靈石。”
道人並沒有將懷中的儲物袋拿出來,而是一臉嚴肅的問道:“每天生活在條條框框中,你不覺得壓抑嗎?”
張曉燕雖然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問 ,但還是回答了。“還好吧!我每天都很自由自在,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壓抑的。”
道人看向張曉燕的目光很是驚訝,不解的問道,“想要出去,都得報告一下,這樣的生活還不壓抑嗎?”
張曉燕也很不解,不假思索的說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規定了,做就是了,又麻煩不到那裡去。”
道人聞言,眼神中帶著憐憫,就像再看一個被洗腦的無知少女。
這眼神,看的張曉燕莫名其妙的,總覺的眼前這個新來的道人腦子有些不清醒。
道人沉吟了一瞬間,邪魅一笑,特別霸氣側漏的說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張曉燕聞言,突然感覺到有危險,連忙避開,瞬間離開了道人數十丈遠。
張曉燕神識離體,向那邊掃去。果然,那個道人向她出手了,無聲無息,不露一點痕跡。一掌打空,連灰塵都沒有揚起。
心中驚懼,張曉燕連忙用身份銘牌給幾位傳送了求救訊號。也不知那個道人是沒有察覺,還是並不在意,總之訊號是安全的傳送了出去。
“你不是築基有成的修士?”張曉燕驚疑不定的問道。這人的實力太過高強,出手的瞬間,她都沒有察覺到。若不是靈臺三寸之處猛然感應到危險,否則,今日她就要身死道消了。
“我當然不是,那麼低的修為,怎麼可能會跑來這兒來送死。”道人邪笑道,“好姑娘,不要這麼防備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張曉燕信他的話還怪,剛剛動手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他還好意思說這話,腦子有毛病嗎?
此時,一群管事趕了過來,圍在一起,全部防備的看著道人。
張曉燕見此,連忙將道人可能是金丹期修士的事情說了出來。
“好姑娘,你竟然通知了別人,看來,我是不能留手了。”道人的眼裡透出陰狠,惡狠狠的說道:“是你逼我的,把命留在這兒吧!”
在場的眾人雖然覺得道人說的話奇奇怪怪的,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但不能妨礙他們理解到道人的殺心。殺人滅口,斬草除根。
道人想要保住的自己的行蹤不被洩露,以至於想要殺人滅口。某些人看不慣他,不想讓他得逞,於是對著天空大喊。“山主,敵襲,是金丹道人。”
聲音大如雷鳴,瞬間傳遍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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