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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這兩人都不愛說話,趙普別看跟公孫在一起時挺聒噪,換了白玉堂在身邊,兩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各走各的,若不是偶爾說上一兩句,還真看不出他倆認識。
“對了。”趙普突然問,“你跟展昭還沒成呢?”
白玉堂尷尬……啞口無言看趙普。
趙普見他神色,點點頭,“哦……看來還差點,我還以為已經成了。”
“成不成也不是我說了算。”白玉堂良久回了一句。
“哦,那就說你有感覺了,展昭比較遲鈍?”趙普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聽出來的重點。
白玉堂有些想要扶額,總覺得跟趙普聊這種話題狠怪。
兩人漫無目的在街上兜兜轉轉,也沒找出個所以然來,又到了渡頭,站在岸邊往水裡看。
渡頭差不多修復完了,已經有趕船的人下河擺渡,一趟趟往對岸拉人。
白玉堂莫名想到了馬腹祠堂那晚看到的月亮,就問趙普,“天上的是月牙,映到水裡成了滿月,這事情聽說過麼?”
趙普琢磨半天,倒是真讓他想起些事情來,“你別說還真有過一次,我在西北打仗那會兒,見過一眼月牙泉,晚上大漠孤煙,水上有月亮的倒影。當時好些將士都看見了奇觀,天上月牙兒,水裡頭滿月。”
“那是什麼原理?”白玉堂好奇。
“我沒深究,後來聽當地老農說,那是泉眼,估計這地方和地下河之間有空洞,當間有光,於是泛到外頭來了。”趙普想了想,“西北那一帶地下河很多,大多當中都有空洞。”
“小紅的確說過,馬腹祠堂和地宮是通的。”白玉堂點點頭……抬起頭往渡頭那邊看看,卻看到人影一閃……跟著人群上了船。
那人看著很陰鬱,穿著青衫像個生意人,揹著個小包袱。
“喂。”白玉堂叫了趙普一聲,示意他看。
等趙普看的時候,就剩下個背影了,那人夾在人群之中上了船,似乎行色匆匆。
“是他?”趙普納悶。
“有些像……展昭說他眼角有痣。”
“走。”趙普指了指船尾,“我往後你往前,咱們堵住他。”
白玉堂點頭,和趙普分頭從兩邊上了船。
船上人很多,大多是老弱婦孺。
趙普上船,就見前面那青衫人揹著包袱,正準備坐下呢,開口喊了一聲,“展兄別來無恙。”
那人一回頭,看到趙普後愣了愣,趙普清清楚楚看到,那人眼角的確有痣,一挑眉,“展晧?”
話引一落,那人轉身就往船頭走。
可沒出船艙,就被白玉堂攔住了去路,趙普也追了上來,擋住他去路。
白玉堂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問,“你是展晧?”
這人看起來三十歲不到,氣質陰鬱嚴肅,個子很高,身材也挺魁梧的,偏瘦,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森,讓人不太想接近。
白玉堂和趙普都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竟然會是性格開朗的展昭的大哥。
“跟我們走一趟吧。”趙普上前一拍展晧的肩膀,展晧卻是一閃身……
就見他矮身一縮,功夫特別,筋骨像是散架了一般特別的松,哧溜一下就從趙普手下溜了。
白玉堂納悶——他記得展昭說過,他大哥不是江湖人,不會功夫的啊。
可趙普也不是省油的燈,見他功夫怪異,便也不去捉他,就是攔他的去路,白玉堂只是在前面幫他堵著,觀察那人功夫,越看越怪……
此人練的根本就是西域妖邪之功!絕對不是正常路數,白玉堂始終不相信這樣一個人是展昭的大哥,莫非弄錯了,人有相似?
那人功夫遠遠不及趙普,沒三兩下就扛不住了,而船家和坐船的看到有人打架,早就跑了,一整條船,就只剩下三人。
那人在三十招後,被趙普點了穴道。
趙普撇嘴,“行啊你小子,東躲西藏竟然能接老子三十招。”
那人並不說話,陰森森看著白玉堂和趙普。
“你是展晧?”白玉堂又問了他一邊。
那人盯著白玉堂看了一會兒,突然挑起嘴角笑了,他嘴巴古怪地唑起,吹了一聲響亮而奇特的口哨……
白玉堂和趙普都一皺眉,心說莫非是要搬救兵?可剛剛想到這裡,就感覺船身搖擺了起來,同時,外頭傳來了行人驚呼的聲音。
白玉堂和趙普都水性不好,覺得船要翻,下意識抓住船邊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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