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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柳這才明白警報聲是怎麼回事,看到小小的狼狽模樣,他的火氣立刻湧了上來,雖然小小幫了忙,但他的行為太危險了,如果剛才埃文發現了他,那後果不堪設想,忍不住吼道:“我不是讓你在房間裡等我嗎?”
小小沒說話,像是被嚇到似的,癟癟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讓舒清柳頓時心軟了,正要安慰他幾句,就見小孩子向後一晃,四腳朝天暈了過去。
舒清柳大驚,急忙上前抱住他,裴雋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症狀,噗哧笑了出來。
“沒事,他只是暈血。”
之後的一切都處理得快捷而簡單,或者說,在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後,一切在裴雋眼裡看來都變得簡單起來。就像所有警匪片裡演的那樣,警察和醫生都是最後才到現場,將主角送進醫院,然後一大幫記者在旁邊跟蹤追擊情報,不同的是他們面臨的狀況更熱鬧,除了他的明星身分外,還有就是他捨命救下了演藝界的大亨,光是這條新聞,就足夠刺激得那幫記者瘋狂了。
跟以往一樣,這些麻煩事依舊都交給陸淮安去處理,他們三人安心躺在醫院裡養傷,裴雋只有一點外傷,手臂骨折的部位有受到牽連,但問題不大,舒清柳的傷比較重,還好子彈沒有傷到筋骨,包紮後,很快就恢復了精神。
埃文的事被軍方壓了下來,對外只說是隨機殺人的社會事件,跟大明星捨身取義的行為相比,匪徒行兇變得毫不起眼,很快就被淡忘了,倒是電視報紙雜誌整天滾動播放裴雋的救人新聞,大亨還親自來醫院探望他,雖然沒明說,但言談之中,已把他當成自己人看待,當然,新聞裡也不乏有人抨擊他那樣做是為了討好高層,但這種指責很快就被粉絲們的唾沫戰術壓下去了,反而被笑罵腦殘,畢竟再想出名,也沒人會拿生命去做這種譁眾取寵的事。
於是裴雋誤打誤撞,人氣繼續高漲,連陸淮安都不無感嘆地說裴雋被影視大亨青睞,今後的影藝事業就算想不一帆風順都難,命運之神好像對這個男人格外眷顧,這份運氣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我不是什麼英雄,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認為很平常的事情。』
電視里正在播放裴雋在醫院接受採訪的新聞,裴雋面對鏡頭,微笑著向眾多記者侃侃而談:『老人家是我生平最敬重的人,我無法看著他被歹徒傷害,所以當時我什麼都沒想,只想著要怎麼救他出來,然後我就這樣做了。”
經過休養,小小很快緩了過來,在客廳跟舒清柳一起看電視,當看到裴雋正用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向大家敘述當天的經歷時,他忍不住問舒清柳。
“乾爹,爸爸這樣騙人是不是不對的?”
的確不對,但那段真相,又有誰想聽呢?可是舒清柳又不知該怎樣跟小小去解釋,只好含糊嗯了一聲,小小還不肯放,又追著說:“那今晚你一定要懲罰爸爸做伏地挺身和青蛙跳喔。”
“會的,會懲罰他做許多運動。”
這幾天因為他身上有傷,兩人都沒做過,現在回了家,舒清柳有種預感,今晚的運動節目一定很精彩,而這種懲罰,裴雋一定求之不得吧。
“裴劍豐,你知道你這次錯在哪裡嗎?”
經過了一晚上親密的運動交流,裴雋清晨起得有點晚,來到走廊上,就聽到舒清柳的喊話聲,很嚴肅的語調,一聽就知道小小又被提去操練了。
他走到樓梯前,看到舒清柳正在陪小小練拳,小小站在桌子上,正好跟舒清柳等高,兩人打的是詠春,以前他練過,還有印象,小小打得不成章法,不過在舒清柳的引導下倒也賞心悅目。
“知道,我沒有聽乾爹的話,”拳法打得太快,小小說話有點喘,但還是脆生生地反駁:“可是,我有救到爸爸耶!是不是可以將功折罪呢?”
臭小子,懂得將功折罪這個詞了,裴雋聽得好笑,就沒下去打擾他們,而是靠在欄杆上欣賞他們打拳。
“不可以。”舒清柳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小小的妄想,“任何事情,不是有一個好的結果,就等於你的做法是正確的。”
“可是我想保護爸爸啊。”
“想法是要透過能力實現的,你還小,還沒有這個能力。”舒清柳說:“保護爸爸和你是我的責任,懂嗎?”
“懂,所以現在我也要努力練得強壯!”
裴雋眼瞳有些潤溼,初時的好笑轉為感動,陽光灑在大廳裡,將對打的兩道身影映在了一起,和煦靜謐的清晨,很完滿,再無所求。
“啊!”小小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