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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酒保曖昧的笑意味了什麼。
他愣了愣,本能地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但趴在沙發上的男人衣著否定了他的猜想,深藍色的襯衫,是早上裴雋出門時他幫他選的。
裴雋聽到響聲,轉過頭,在看到舒清柳時,也微微一愣,隨即表情轉為淡漠,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坐了起來。陪裴雋的是個長相英俊的男子,穿著修飾都很有品味,但曖昧的環境影響了他的氣質,看看舒清柳,轉頭笑問裴雋,“你朋友?”
裴雋沒回應,探身拿過搭在菸灰缸上抽了一半的香菸,隨口問舒清柳,“什麼事?”
三個字,很簡單的問句,也很冷漠,帶著拒人千里的疏離,讓舒清柳無從回答,他擔心著裴雋,找了他一天,結果卻看到他在酒吧裡跟人鬼混,還囂張的反問他什麼事,裴雋凌亂的襯衫揭示了在他來之前這裡曾上演的戲碼,想象著他跟別人做的那些親熱動作,舒清柳只覺得火氣一下子湧了上來,心裡很氣,卻氣得不知所措,那種惶惶然的感覺他從來不曾有過。
“他是誰?”他不答反問。
裴雋跟他對視,挑眉冷笑:“與你何干?”
一問一答針鋒相對,充滿了火藥氣味,男子看看兩人,品出了他們之間暗湧的波濤,於是走到舒清柳面前,說:“阿雋不想跟你說話,我看你還是出去比較好。”
他想拉開舒清柳,誰知手剛伸過去就被攥住了,舒清柳看都沒看他,握住他的手腕向前一帶,男人就栽了個跟頭,手腕被攥得生痛,他疼得直搖手,火氣湧上,他揮起拳頭就砸了過去,可是拳頭揮到舒清柳面前,就在他的逼視下自動縮了回去,男人身上凝著濃濃的殺氣,讓他感覺,如果他再不識相,就不是摔跤這麼簡單了。
“出去!”
輕聲兩個字,卻充滿了不可抗拒的氣勢,男人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看看裴雋,問:“要我……”
他外面有保鏢,只要一句話,保鏢們就會馬上進來把麻煩解決掉,不過被裴雋拒絕了,搖搖頭,示意他不用管,男人看出他們之間不對勁,沒再堅持,轉身離開了。
他剛走出去,舒清柳就一腳將門踹上,轉身盯視裴雋,裴雋沒被他的氣勢嚇到,往沙發背上一靠,悠悠然開始吸菸。
“解釋一下!”裴雋的囂張態度惹惱了他,但因為太過於氣憤,反而不知該從何問起,只結結巴巴斥責:“這是……怎麼回事!”
裴雋眼中閃過不屑,吸了口煙,說:“現在要解釋的不該是你嗎?你有什麼資格擅闖別人的房間?”
“我想我有資格!”舒清柳瞪住裴雋,說:“作為情……”
作為情侶,他想沒人比他更有資格來要一個解釋,可惜裴雋沒讓他把話說下去,輕描淡寫地說:“舒助理,把你自己的工作做好就是,其他的,與你無關。”
無關!?
舒清柳氣急反笑,為裴雋漫不經心的態度,男人完全沒有被撞破姦情的羞愧感,靠在沙發上很悠閒的抽著煙,鄙夷的眼神,彷彿現在錯的是他,他找了裴雋一整天,難道就為了聽到無關二字嗎?
“原來你可以跟無關的人上床。”他冷笑:“在床上,你可不是叫我助理的!”
“你也說了,那是在床上。”裴雋跟他對視,很平靜地說:“在床上,我對每個人都很好。”
舒清柳氣得說不出話來,見裴雋還在抽菸,他上前奪下煙扔到一邊,又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拽起來,裴雋一身酒氣,看茶几上滾倒的瓶瓶罐罐,就知道他喝了很多,想到自己在外面著急找他的時候,他竟然在這裡酗酒偷情,逼讓舒清柳更氣惱,喝問:“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一聲不響的跑到這裡來喝酒!”
裴雋凝視著舒清柳,眼神有些複雜,面對舒清柳的質問,他憤怒多於失落,但越是憤怒,他就表現得越冷靜,雖然有那麼一瞬,他很想反駁過去,去偷情的人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自己?可是話在嘴邊徘徊了很久,始終沒有吐出,他不想讓對方認為自己有那麼在意他,也沒必要去在意,因為對方根本不值得他這麼做。
裴雋把頭別開了,淡淡說:“沒事。”
“沒事?沒事你會跟男人在這裡鬼混?”舒清柳冷笑:“我再來晚一點,說不定連床都上了。”
“上了又怎樣?我跟你上了床,就不能再跟別人交往了嗎?”舒清柳的話徹底惹惱了裴雋,他針鋒相對:“大家都是出來玩玩的,別把自己想得有多重要。”
“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想聽實話嗎?實話就是——我從來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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