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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你想多了。”裴雋品著咖啡,微笑說:“我這裡既沒有國家機密又沒有絕世珍寶,讓他需要隱藏身分來接近。”
那是舒清柳幫他煮的咖啡,不管舒清柳以前做過什麼,現在還不是老實乖乖地為自己做事?陸淮安還是不瞭解自己,在不知道舒清柳身分前,他對他的存留還抱無所謂的態度,在知道後,反而想留下他,役使一個曾經風光八面的軍人,多少會讓他有些成功感,雖然這種感覺很無聊,也沒有半點實際意義。
『可是……』
“沒有可是。”
想想這幾天欺負舒清柳的情景,裴雋惡劣地笑了,打斷陸淮安的囉嗦,說:“一個說話結巴的富家子而已,說不定是走後門進的軍校,做了什麼違反軍規的事被開除,這種人我們以前見得多了。”
『這次不同,舒家不單純是富家,你可別玩到最後,沒法抽身……』
“喂……喂喂……”
裴雋用手指敲打話筒,讓它發出沙沙迴音,又連叫幾聲,再把電波偽裝成很不穩定的狀態下掛了電話。
不用這種方式掛機的話,他可能要飽聽一個小時的嘮叨,他不是笨蛋,明知有危險還去惹麻煩,但如果麻煩找上門來,他也不介意去玩一玩。
被陸淮安的話勾起了興趣,裴雋看不進書,推門出去,舒清柳正在健身室鍛鍊,裴雋從半開的門看過去,見他躺在器械上做仰臥起坐,器械傾斜,沒給他造成半點阻礙,他做得很快,全神貫注,完全沒注意到被觀看。
舒清柳是軍人,卻沒有軍人的痞氣,這樣一個家世很優,衣食不愁的人掩飾身分,來接近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裴雋把兩人初遇時的情景想了一遍,卻想不出頭緒,對他最重要的除了孩子,就是家產,舒清柳並不缺錢,他更不信這個男人是因為喜歡自己而故意接近,粉絲執著起來,連眼神都是瘋狂的,舒清柳太冷靜,他恐怕連自己演過什麼都不知道,說來說去問題都出在羅葦盈身上,臨走還給自己弄出這麼個大麻煩來。
提起羅葦盈,裴雋突然想到舒清柳就是她派來的,也不管現在對面是幾點,立刻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一陣後接通了,那邊傳來羅葦盈很不耐煩的聲音。
『我現在在拍戲,忙得要死,你有什麼事需要三更半夜來電話!?』
羅葦盈發火,裴雋反而冷靜下來,輕笑:“我以為你在跟情人玩通宵,來道個晚安。”
『你吃醋啊?』
“吃醋這種低階的思維不適合我們。”裴雋輕描淡寫說:“不跟你廢話,問你件事,你是怎麼認識舒清柳的?”
『舒清柳?他是誰?』羅葦盈想了半天,總算想了起來,『喔~是那天送小小去見你的男人?他被你踢走了嗎?那男人挺好玩的,我以為你會感興趣。』
“所以你連他底細都不查,就把他打包給我了?”
『我以為你會滿意的。』電話那邊傳來打火機的輕響,羅葦盈深吸了口香菸,笑道:『怎麼說我們也做了這麼久的夫妻,就算是名義上的,我也很瞭解你,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沒想到你不但不感謝,還埋怨我。』
“謝謝你的體貼。”
『好說好說,你照顧了我們母子這麼多年,這算是答謝吧。』
答謝個屁,把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推給他,還不夠他頭痛的,裴雋恨恨地想,這個想法跳脫又白目的笨蛋女人!
“少抽點菸。”沒問出什麼,裴雋懶得再糾結,聽羅葦盈還在吸菸,他忍不住說。
『轉性了?』羅葦盈笑道:『以前都沒見你這麼關心我。』
“我只是不想你死太早,讓小小傷心。”
『你少諷刺幾句會死啊!』羅葦盈被裴雋的毒舌嗆到了,氣得大罵,卻還是掐滅了煙,說:『馬上要開工了,就這樣,那個傢伙你要是不中意,趕走就好,記得照顧好我兒子,還有啊,我已經有新男友了,沒事少來騷擾我……』
裴雋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在一起七、八年,羅葦盈的脾氣一點都沒變,說好聽點是有自信,說難聽根本是自以為是,整天瘋瘋癲癲的,他才不放心把孩子交給她撫養。
電話打完,除了無聊的談心外,有關舒清柳的事他什麼都沒問出來,索性也不去問了,留在身邊慢慢觀察好了。
由於沒有家傭,導致舒清柳要家裡公司兩邊跑,接了小小後再去公司接裴雋,或是在節目中途離開去學校,很麻煩,不過舒清柳什麼都沒說,裴雋自然更不會說,反正陸淮安馬上就回來了,暫時的不便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