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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向裴雋噴來,還好他反應快,揮袖撥開火焰同時向後彎腰弓下,將昨晚舒清柳教他的姿勢現學現賣,不過火焰很大,燃著了他的衣袖。
旁邊的工作人員都被突發事件嚇呆了,本能往後躲,只有舒清柳衝過來,在裴雋倒地之前將他扶住,又扯過旁邊一塊道具布撲滅了火,著急地問:“怎麼樣?”
其他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紛紛圍住裴雋詢問,裴雋右邊袖子都燒著了,手背也被火燎到,紅了一大片,幸好他穿的是西裝,裡面還有襯衫,總算沒什麼大傷,他搖搖頭,說:“沒事。”
舒清柳拿毛巾浸了冷水,把還圍在裴雋身邊七嘴八舌的傢伙們推開,幫他敷住手背燒紅的地方,導演在對面看著鏡頭很興奮地叫了一陣,才從拍攝中回過神,匆匆跑過來,說:“剛才那招絕了,不愧是裴少,這麼帥的臨場反應只有你做得到……沒受傷吧,要不要叫醫生?”
這時候才想到安全問題,舒清柳的眉頭不快地皺起,裴雋卻沒在意,轉轉手腕,手背上的火辣痛感被冰水鎮下去了,說:“不用。”
“把道具師叫來,問問這是怎麼回事?火這麼大,傷著人怎麼辦?”
導演一聲吼,道具師立刻跑了過來,一邊道歉一邊解釋藥粉只是普通螢光劑,不會燃燒,囉囉嗦嗦了半天,最終原因也沒找到,舒清柳不想再聽,走到剛才著火的地方,由於剛才場景混亂,地上沒什麼東西留下,不過空氣中有絲淡淡的怪味,像是助燃劑的味道,他回到裴雋身邊,見大家還在嘰嘰喳喳,有說鬧鬼的,還有讚歎裴雋反應好的,卻沒人在意他的傷勢,舒清柳聽得心煩,說:“不拍了,回去休息。”
“這一段還沒拍完呢。”
“明天再拍好了,我的助理讓我休息。”裴雋無視導演的為難,笑嘻嘻說:“時間還早,也許找一下原因比較好。”
“鬧鬼吧,剛才大家都說了,”尹夜在後面涼涼地說:“這棟宅子好像從進來就不太平。”
“那就把鬼捉出來。”舒清柳冷聲回覆:“否則只是心裡有鬼!”
他拉裴雋離開,就聽尹夜在身後說:“真是大牌啊,出點小事就罷演,那這戲什麼時候才拍得完?”
舒清柳只當聽不見,帶裴雋回到房間,裴雋把衣服脫了,右邊袖子都燒到了,還好沒傷到面板,舒清柳去旅行箱拿出傷藥,拉過他的手,幫他敷上。
“連藥膏你都帶著,好像預感到我會受傷似的。”
舒清柳抬頭看他,似乎驚訝他會這樣說,不過調侃的語調證明裴雋並沒生氣,舒清柳猶豫了一下,解釋:“習慣了,許多應急的東西如果不隨身帶著,我會不安。”
“這是個好習慣。”
裴雋隨口敷衍,看著舒清柳幫自己認真抹藥,他的心有一瞬間的動搖,他承認,剛才看到舒清柳取藥時,他一度對這個男人起了疑心,儘管他知道舒清柳是現場中最不會害自己的,從他被火燒後舒清柳的反應就能看出來,他進演藝圈十多年,每天對著鏡頭看盡人生百態,看人的自信他還是有的,剛才現場中真心擔心自己的恐怕只有舒清柳一個人。
“你剛才的臨場反應的確很帥。”
幫裴雋抹著藥,舒清柳漸漸冷靜了下來,剛才事件發生得太快,他擔心多過欣賞,現在想起,嘴角不由浮起微笑。
“你的反應也很快。”裴雋笑著回應:“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我記得你剛來見工時,呆得像根木頭。”
那時他跟裴雋還完全不識,可以凡事置身事外,現在好像有些不一樣了,牽掛多了,心情也不知不覺地被左右,舒清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展成這樣的,也不想去想,他是個務實的人,只在乎現在的狀態。
“我剛才擅作決定,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不會,有時候做人不需要太顧及別人的想法,你越遷就對方,人家反而覺得你好欺負,所以,這場戲裡我是主角,我想怎樣就怎樣,懂了嗎?”
舒清柳沒回答,不過看錶情就知道他不懂,裴雋沒好氣地說:“智商負值的傢伙,豬都比你聰明。”
他果然一天不罵自己就不舒服,舒清柳不亢不卑地反駁:“至少我知道有人要害你。”
“這個只要不是豬,都會知道。”裴雋不屑地說:“鬧鬼?先捉只鬼來看看。”
“那你還……”
“你不覺得現在聊這個話題很煞風景嗎?”
藥敷完了,兩人卻仍舊靠得很近,舒清柳注意到了這個曖昧的距離,有些不自在,這讓裴雋感覺很有趣,原本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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