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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鴇子:“哎喲,你們這不是難為我嗎……”
恰好這時,雪兔穿著和服,扭著纖細的小腰,邁著張不開腿的小碎步,從開著的門口走過去。
老鴇子暗暗叫苦,心裡罵那個雪兔,這節骨眼,跑出來,豈不是火上澆油嗎!
馬明滿看著雪兔的背影,尤其是那段雪白後脖頸,誘得他心裡直癢癢,他掃了瘦子一眼,瘦子會意,抓起個茶碗,“啪”地摔在地上。
老鴇子嚇得身子一哆嗦,忙賠著笑臉:“馬……馬大少爺,別發火,你聽我說,雪兔今個兒真的讓人給包了,要不我能不讓她陪你嗎?”
胖子:“誰包的?人呢,我們看看,是誰。”
老鴇子聽這一問,抖起精神,聲音也提高了:“是個日本人,叫……叫啥兒……對,我想起來了,叫犬養,我也不知道他是幹啥兒,聽說是領事館的,挺大的官,上午就打來電話,說一會兒就到。”
馬明滿隨來的朋友,本來對日本人頗不服氣,七嘴八舌地說:
“日本人咋的,這也不是他的家,他不還沒來嗎,雪兔憑啥給他留著?”
“就是嗎,啥事兒都得有個先來後到的,他日本人有啥兒了不起的……”
老鴇子說話軟中帶硬了:“哥幾個聽我說,咱這‘圈樓’日本人是半個東家了,再說了,這三樓專門待承日本人的,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馬明滿一聽,火氣騰地上來,忘記了自己是“紳士“了,起身說:“你們在這屋等著,我去會會雪兔。”
朋友們:“好了,你好好地玩,盡情地玩,我們在這兒守著,要是那個日本人來了,敢支愣毛,我們把他扔樓下去。”
老鴇子這回可慌了手腳,伸手欲拽馬明滿,被胖子一把推坐在椅子上,瘦子等人抱膀橫站在門口,等於變相地把老鴇子給軟禁了。
日本*都有屬於自己的房間。雪兔剛才去樓外雜貨鋪買點東西,不小心把和服弄髒了,回屋後,想換件衣服,剛解開懷,露出雪白的前胸和渾圓的肩頭,突聽門響,她回過頭,見一個男人闖進來,她嬌嫩的臉,驀地染上紅色,風塵女子竟有這般羞怯,可見她對男人來說,真有說不出不誘惑。
第二十九章
馬明滿第一眼,就看到那一抹雪白的*,至於胸前紅燦燦的圓點,他沒看得太真,但這足以讓他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雪兔急急地掩上衣服,用生硬的中國話問:“你的什麼人,禮貌的沒有。”
馬明滿笑了,手指點指著自己,說他曾來過,問雪兔還記得他嗎?
雪兔上下打量著馬明滿,似乎已沒有什麼印象,但她辨識出馬明滿是個中國人,臉上呈出不快,或者說鄙夷:“你是滿洲人?我的不喜歡交滿洲朋友,你的出去。”
這話馬明滿聽明白了,上次來,可能是老鴇子對雪兔做過特別交待,所以雪兔還算禮貌,不過,也只是微笑,沒說過多的說話。馬明滿早就知道日本人瞧不起中國人,也聽說日本*討厭中國人,但沒想到日本*連他這樣的中國人都敢往出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挑戰,他不但沒出去,反逼上一步,睜大紅紅地眼睛。
雪兔也許對酒後男人見得多了,並沒害怕,躬身施禮,紅唇微啟,又吐出一句,聽著客氣,其實很冷淡:“謝謝你,請你出去!”
馬明滿心裡暗罵,媽的,這個日本娘們兒,罵人不帶髒字,往外攆人,還來個謝謝。他想,自己若真的順從退出去,見到朋友該怎麼說,要知道,朋友急不可耐等待他講雪兔白白身子,還有那……想到這兒,他沒好氣地問:
“本大爺今個就想用錢來砸你,你……你知道你是幹啥的嗎?”
雪兔一看馬明滿的神情,就知道這話是在罵她,她生氣了,不過,說話的聲音,對馬明滿來說,還是那麼的動聽:
“你們滿洲的男人太粗野了,簡直是畜生。”
這話可把馬明滿徹底地激怒了,他見過狂妄自大的日本人,但沒有日本人敢這麼罵他,何況一個日本*,他真想給雪兔幾個耳光,又一想,那樣有失自己“紳士”身份,他曾聽朋友說過,日本女人特別的下賤,非常喜歡男人在床上,畜生般的蹂躪,剛好,雪兔罵他是畜生,那肯定是渴望畜生般的對待,想到這兒,藉著酒精的作用,他猛然撲上去,把雪兔按倒在榻榻米上,騎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憐憫,撕開雪兔的前襟。
雪兔掙扎著,悲鳴著,但無濟於事,整個光浩的胸部,坦露無已,最後,幾乎全身都被剝開,不愧稱之雪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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