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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晉撿起地上的照片慢慢看,臉上慢慢帶上了笑意。
“你笑個屁啊!”嚴輝暴跳如雷。
蕭晉還是沒有生氣,臉色很不錯:“人家懷孕了,難道不是一件喜事?”
“嗷嗷嗷——喜個屁!要不是你搗亂,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做同性戀能做到有孩子,嚴輝快把廖文峰嫉妒死了,要是陳景真的跟他在一起,他就是孩子的父親了,可是……
蕭晉還在那裡笑,雖然這個傢伙笑起來帥的不得了,但是嚴輝卻氣的眼中冒火,把喝水的白瓷杯子“咣啷”一摔就出去了。
一切都完蛋了,沒希望了,這輩子都跟陳景沒希望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嚴輝番外(兼新文預告)
嚴輝很不滿意目前的狀況,他覺得自己成了籠中之鳥,再也沒辦法自由飛翔。
有時候他也會偷偷開車去看看陳景,看那個討厭的廖文峰扶著他在深夜的花香中徜徉,肚子很大,走的很慢,但是看上去幸福極了。
嚴輝真想衝上去把姓廖的趕走,自己代替他站在陳景身邊。
可是他知道不能,姓廖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著像個笑嘻嘻的好好先生,但是要真惹急了,那可是會咬人的老虎。
上次接近陳景,後來有一筆很重要的生意就沒做成,後來一打聽,聽說是廖家把生意搶走了,他身單力孤,怎麼可能斗的過幾代豪富根深葉茂的廖家?
也不是,身邊有一個人倒是能跟廖家鬥一鬥,說不定廖文峰還鬥不過他,就是蕭晉。
但是他懶得把這男人扯進來,他怕陷的太深拔不出來。
他也納悶,世界上的男人有的是,有錢的有力的,有才的有帽的,溫柔如水的,暴躁如烈火的,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非要纏著自己不放?
回到家,蕭晉在喝茶,嚴輝忍不住問他這個問題。
蕭晉淡淡笑了笑,只是說了句:“我問過你,跟我在一起就再不能跟別人有什麼關係,你沒反對。”
嚴輝氣極:“我艹!那是約|炮好不好?你他媽的把PAO友當情人,你壞了規矩。”
蕭晉搖頭:“我的字典裡,沒有PAO友這個詞,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你不要急,慢慢就習慣了。”
“我習慣不了!”
嚴輝轉身就跑去洗冷水澡,深秋的冷水還是很涼的,激的他一陣陣身上發抖。
洗完澡他就覺得有點不舒服,感冒把長袖衣服找了出來裹著,身體還是發冷,大概是感冒了吧。
嚴輝一向自詡身體很不錯,從來不得病,可是這次卻病來如山倒,一下子就倒下起不了床。
身體雖然病了,生意卻不能停,他只好堅持著打電話指揮助手去做事,可是助手畢竟不是他,很多事沒有他處理的好,嚴輝一急,病就更重了。
蕭晉嘆了口氣道:“你在家等著,我去幫你。”
嚴輝實在沒辦法了,這次的生意是一筆大訂單,他是要進貨,如果掌握不好品質,可是要砸自己的牌子的。沒辦法,只要讓蕭晉幫忙。
蕭晉親自去的新加坡,四天打了個來回,事情辦的很好,還把價錢下壓了一成,比以往嚴輝自己進貨的價格都便宜多了。
嚴輝還是臉色發火,眼神發飄地裹在被子裡喘粗氣,因為鼻子不透氣。
蕭晉顧不上休息,把保姆打發走,自己洗了個澡,就開始給嚴輝做吃的,嚴輝喝下這一大盆熱乎乎辣乎乎的酸辣湯,睡了一個下午,大大地出了一身汗,好像好一點了。
蕭晉摸了摸他額頭,涼冰冰汗津津的,燒已經退了。
病去如抽絲,雖然不發燒了,但是身體卻沒力氣,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只好扶著蕭晉的手走路,連上廁所都得讓人家扶著。
嚴輝現在倒是不好意思再罵蕭晉了,畢竟沾人家的光了,現在也是人家每天貼身照顧著,再罵就說不過去了。
蕭晉這個雖然看上去不苟言笑,讓人有點害怕,實際上十分細心體貼,嚴輝被他磨的性子也軟了許多,因為就算跳著腳罵街,都沒人接茬,完了還得在一個鍋裡吃飯,好像這輩子註定的一樣。
嚴輝朝著廖文峰家嘆了口氣。
人跟人的緣分應該就是這樣吧,想要的,總是要不到,沒想到的,卻不經意間就闖了進來,還怎麼都甩不脫。
廖家辦滿月酒的時候,蕭晉接到了請帖,嚴輝沒去,但是回來的時候,卻一個勁兒地纏著問孩子好不好,陳景身體怎麼樣。